第一百八十九章昏迷的胡夫
涅弗尔卡乌用了不多的时间,就把胡夫上半身的衣服给解开了,不过并没有在正面看到伤口。
“诶……不会是在下半身吧?”涅弗尔卡乌挠了挠头。
可惜他的伤口不在下半身,毕竟现在躺在地上,涅弗尔卡乌看不到胡夫的背后,而伤口则是在背上比较考下的位置。想着先把胡夫翻过来看看背后,一只手刚伸下去,就接触到了伤口。
“恩……恩。”在这个过程中,涅弗尔卡乌一直咀嚼着草药,而现在胡夫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垫着他被脱下来的衣服上面。
把草药吐在手上,按到伤口处,覆盖住整个伤口。又在一只手按着草药的情况下,把胡夫翻了回来,然后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按了过来。因为胡夫现在处于昏迷的状态,又需要在他的腰上围绕几圈纱布,要是他一直有一面接触着沙面会比较麻烦,于是便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像是拥抱一般,把纱布的一头按在了草药覆盖的伤口处,一只手继续按着,另一只手开始旋转起了纱布。
很快这个小伤口便处理好了。
原本是为了方便围绕纱布而让胡夫靠在了自己身上,现在伤口处理好了,涅弗尔卡乌却没有把胡夫放下,还是保持着像是拥抱的状态。
“恩……草药味道很不好呢。”涅弗尔卡乌双手穿过胡夫的腋下,然后反向抓住了胡夫的肩膀,让他的头不再靠在自己肩膀上。
现在,胡夫低着头,然后涅弗尔卡乌则是看着他。
她呆呆看了胡夫一下,对着他的头发笑了起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仍旧是一直手抓着胡夫的肩膀,又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接着解放了一只手,放到了胡夫的下巴上。两根手指点在了胡夫的下巴上,然后稍微用力向上一抬,让两人的脸变成了对视的状态,只是胡夫还是昏迷的状态就是了。
“哦呦,哦呦,现在应该着么办呢……我啊,好像开始对你产生了一种……怎么说呢,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或者说看法啊,那是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啊?”涅弗尔卡乌用着调戏般的语气问着,但是胡夫处于昏迷状态,自然听不到也没有办法回答她。
像是梦在这个瞬间闪过,像是被风沙迷糊了脑袋,涅弗尔卡乌用这种姿势吻了上去,正用嘴唇对着嘴唇。
蜻蜓点水一般,接触到又马上分开,可是涅弗尔卡乌似乎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诶……我为什么要吻你呢,不过好像……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呢?“涅弗尔卡乌自言自语道。
可惜的是,涅弗尔卡乌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喜欢或者说爱上了这个男孩。对于涅弗尔卡乌来说,只要是她抱有好感或说感觉好不错的人或物,她都会尝试吻上去,现在她只是觉得胡夫这个人还不错而已,但并不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把这个男孩当成了想象中将会拥有的男人。只是现在的情况,有着一种自欺欺人的味道,因为涅弗尔卡乌没有考虑过,自己貌似没有对任何一个自己抱有着好感的男人吻过,无论是一个对自己如何好的男人,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吻过。但她不想去回忆,自己有没有像这样吻过另一个男人,实际上要回忆也不会想起任何一个除了胡夫以外的人。
小孩子瞒着大人偷吃糖果,总是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犯错,有些时候那些大人可能看见了也可能没看见,但是有些时候就算看见了,也不一定会阻止小孩子,就当成没看见,也有些时候大人就真的是没看见。小孩子不管是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都会产生一种隐瞒着大人们做一些坏事的刺激感,会窃喜兴奋和一犯再犯,抱着偷偷做事情并且成功的感觉,享受品味着美感。
涅弗尔卡乌也像是个小孩一般,只是自己尚未注意到已经有了这种情绪,享受着这次偷吻。
自然,在偷吃了一次糖果之后,就会有第二次,不擅长控制自己的人,也会把前一次和后一次之间的时间,缩得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涅弗尔卡乌又把嘴唇凑了上去,还真的像是舔糖果一样,伸出了舌头。不过并没有立马伸进去,而是舔了舔胡夫发干的嘴唇,结果感觉像是舔自己的嘴唇一样,不会解渴也没有什么味道,连想象中的咸味和汗臭也没有。
两人这种状态持续久了,会变累的自然是涅弗尔卡乌,觉得累了便放弃维持着这种姿势,把胡夫放了下来垫着衣服。
在此之前,涅弗尔卡乌从来没有做出过很快将会作出的动作,她也同样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对其他人做过类似的情况,虽然很可能是没有机会。
趁着胡夫还是晕着的时候,涅弗尔卡乌倒了下去,侧卧在胡夫身边,一手架着头,开始仔细看起了胡夫的脸。虽然是一张已经看了很多次,也已经记住了的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就觉得能像是这样看着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自己倒是怎么了呢?
好景不长,面前的‘大人’醒了过来,本来还想着趁机‘偷吃糖’的涅弗尔卡乌已经又一次低下了头,却发现胡夫睁开了眼睛,正用着一种刚刚醒来不是很清楚状况的眼神,看着自己。
“啊,你醒了?”涅弗尔卡乌及时停了下来,没有再把头低下去,就在离胡夫极近的地方和他对视着。
“我怎么了,你又为什么里我这么近?”胡夫清晰明白到自己躺在地上,然后还感觉到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抬头便发现了没有穿衣服。
“你之前被一种虫子咬了吧,那是一种常见的毒虫,不过毒通过咬伤在进入人体后需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发作。我脱了你的衣服,找到了伤口,然后给你敷上了草药。说起来,你这个样子,有感觉比平时凉快一点吗,好像没有之前那样那么多汗了。”涅弗尔卡乌坐了起来,别过了头去,心里想着希望胡夫不要问起来,刚刚两人为什么离这么近。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不过……你刚刚为什么离我那么近呢?”胡夫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收拾了起来,然后开始重新着装。
“是想把你叫醒啊,这种虫子的毒性并不强,正常人很快就能醒过来。我还给你敷上了草药,接下来当然是希望把你叫醒了,不过我还没有喊出声音来,你自己就醒来了。”涅弗尔卡乌赶忙找了个理由,就她自己感觉来说到算说的过去。
“哦,是这样啊,但是……为什么要侧躺在我身边呢,蹲下来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我腰上的纱布,要是我的一侧一直贴着沙面的话,并不是很快就可以缠上去的吧,难道我昏迷了很长时间吗?”胡夫还是有疑问,不过得不到涅弗尔卡乌的回答了。
涅弗尔卡乌骑上了沙驼,又准备上路了,装作有些生气说道:“快上来,我们还要赶路呢,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问东问西的。”
“额……”胡夫不清楚涅弗尔卡乌是因为自己又给她添麻烦了而生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生气,不过也就只能默默承受着。随即又想到,很快就又可以搂着涅弗尔卡乌的腰了,然后又开心了起来,不过不能表现在脸上,不然说不定又要被她骂上两句了。
胡夫上了沙驼,两人再次开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