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稳定下来就感觉有东西再怼我,我一抬头是闪雪灵,我原本对它很生气,可此刻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我抬头一看游连、双珠都已不在,我松了一口气,擦了眼泪站了起来。闪雪灵见我不理它,它一下子跑开了。我也不想喊它,站起来就往回走。 就听到身后江羚声音响起:“姑娘,你可看到一个小公子牵着白马才此附近?”
我愣在了原地,此刻我的头发披散着,身上的也是游连给我穿的披风,闪雪灵现在也不在我身边,江羚没认出我很正常。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江羚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我这么走他追过来我岂不是看出来吗?
我平日里都是放粗了声音跟江羚他们说话,我用我原本的声音江羚应是听不出来的,我回道:“看见了,我看他们往冷水江县回去了”我说完原本以为江羚就去找我跟闪雪灵了,没想到他竟走了过来,我赶紧拿手帕要挡脸,拿出看是雪绢立马收回去,赶紧又另一个手帕挡在了脸上。
江羚边走过来,边问:“姑娘,天色不早,姑娘一人恐怕有危险,不如在下送姑娘回去”
我忙道:“这样恐有不便,我家就在附近,小女子就不麻烦公子了”我头也不回的匆匆的走向树林,我转到树林就看到闪雪灵嘴里正踢着兔子完,兔子滚来滚去的像个雪球。我立马扯下衣衫一脚将头发绑上去,解下披风原本要扔掉却没能忍心,将披风三下五下的将披风塞进了马袋,把手绢拿下来也顺势放进了马袋,我刚放进去就看到江羚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及我的身后说:“无谓公子,你在这?可看到有个紫色披风的女子从这里经过啊”
我忙说:“没有啊,江少侠是看错了,天色不早了,那会有什么姑娘在这里啊”
江羚觉得奇怪,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立马牵着闪雪灵回去。
一起回去,路上他发现了闪雪灵身上马袋鼓鼓的,他也没有发问,我就当不知道他发现了。
回到和奇院,我就扎进了房间。脑海里全是游连,游连到底是谁?游连并不想伤害我,对我的感情似乎也在压抑,他到底是谁?
我正想着游连的事情,姑妮端着饭菜在喊我,我才反应过来,姑妮嗔怪的说:“公子在想什么呢,敲门听不见,喊了这么多声才听见”姑妮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我忙把雪绢收了起来,走过去坐下吃饭,姑妮坐了下来低着头坐着,我奇怪但也没问继续吃我的饭,等我吃罢我看到姑妮的脸通红的,我忙问:“姑妮,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啊”
姑妮摇头,将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端着饭菜就立即走了出去。我楞了一会儿,拿起来展开是一个绣着姑妮二字的手绢,在遥北凡女子向男子表白不好直说都会将绣有自己名字的手绢送给心上人,表示愿意托付终身的意思。姑妮这是…难道…遥南也有此…
我脑袋轰的炸开了,难道姑妮有红颜之癖,喜欢女子?突然想起自己在姑妮眼里是个男子啊,想到最近姑妮种种异常的行为,从直爽到对我的扭捏,竟是从那日我背她下山开始,是啊~按照规矩为姑妮吸出蛇毒我做的的确不对,按姑妮看来我是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还背她下山…
看样子…姑妮,误解了我的意思。
看着姑妮的手绢,我看着她的名字心中五味杂全,原来我一生第一次的表白是个女子对我的,我该怎么回应姑妮的感情,我与她同是女子,我也没红颜之癖,就算我有姑妮喜欢上的也是叫无谓两的公子,而不是叫无谓两的女子。
第二天,起来来送饭的是香依不是姑妮。我吃着饭,香依也坐在我旁边不语。我心下慌了,我不会这么有魅力可以让两个女子都倾心吧。正当我觉得不能接受的时候,香依说话了
香依:“姑妮已经跟我们都说过了。我跟师兄都知道公子家里是有个未婚妻的。所以…”
我舒了一口气,却又奇怪:“未婚妻?”我何曾跟他们说过我有未婚妻了
香依说:“公子病中说过那个叫理的女子,而且曾说过回家就成亲了。我想就是公子的未婚妻吧”
我一听香依说我跟理成亲,有点羞涩,却想到他们的误认正好让我推脱姑妮。忙说:“是啊,所以…你们替我劝劝姑妮”
香依说:“我跟江师兄也说过,可姑妮说…愿意为公子的妾室。”
我听了之后,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一个女子甘愿做妾是下定了决心非君不嫁的决心啊。这样的姑妮我怎么推脱,我现在该怎么面对姑妮。
姑妮啊姑妮,世间男子千千万,为何对我这个假男子倾心了呢。你现在叫我如何呢
饭我没吃完就让香依把饭端走了,我郁闷的出去又害怕姑妮看见,只能轻步的往马厩走。我看到江羚正拿着马袋里的披风看看,手里拿着的是我的手帕。我昨日竟忘记把披风、手绢拿出来了…江羚,发现了。
我正想着怎么应对时,江羚也看到了我。对我说:“昨日与公子相会的女子就是公子的未婚妻理吧”
我松了一口气,说:“正是”
江羚放下披风,说:“姑妮在我师兄弟姐妹中年幼,自小都是被我们师兄师姐惯着的。她竟然为了公子愿意不在乎名分,公子可在心里给姑妮留一个位置”
我知道我如何都是要伤害到姑妮的,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未婚妻,我答应过此生就她一个妻子。对姑妮…请江少侠、香依多加宽慰”
我听见有人跑掉的声音,回头是姑妮跑掉的背影,香依看了我一眼,跟着姑妮跑了过去。我无所适从,抬头看江羚正怒气冲天的盯着我。
姑妮不肯出门见到我,香依在旁边安慰。江羚对我虽有怒气事情还是要去办的
经过一上午的查探,称称的活动范围是在城南,城南的范围又缩小到了称称养父五纸凉的故居。
我们找到五纸凉的故居,朴素却还整洁。原来是一个叫五纸热的人会不时来打扰,五纸热是五纸凉的弟弟。而此刻五纸凉的屋里空无一人,想是还没到打扫的日子。虽然逝人故居,也是称称住过的地方,我就跟着江羚找寻看有没有线索。
我翻找着书籍,看到一个青衣女子正将一个木头放在江羚的脚下,而江羚却毫无察觉。我正纳闷时,江羚就踩在了地上木头差点摔倒,幸亏有武功才站稳,看着脚下的木头纳闷的看了看,又找着其他的东西,我看到女子正俯下身子去拿江羚的钱袋,我忙喊道:“江…”江羚奇怪的看我,那女子也正用意外的样看我,像是在说她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