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思量,觉得还是去打探虚实在走下一步,我对江羚说:“明天我会找个原有找犟荣、凡傅采说话,你就趁他们被我引开到他们屋子里找看有没有林子札记的下落”
江羚不依了,说:“那不是偷吗?我江羚才不做这样的勾当”
我停步,劲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己很生气,说:“你这是什么话,偷是拿了不还,我是拿了看一下又要还过去的,怎么能叫偷呢”
江羚看了我一会儿,被我说服,答应了我的安排
第二天,大早我就起身,我正准备去敲门让隔壁的江羚起来做事,没想到就看到江羚跟香依、姑妮在练武了
香依看到我停住,跑到厨房里给我端出了饼子、豆浆。我坐在院子的桌子旁吃着饭,心里想着今天的要做的事情,我若是拖延能拖延多久呢,要是拖延的越久岂不是给了江羚更多的时间,看着香依、姑妮,我技上心头…
姑妮走了过来,轻喊道:“公子,你这是想什么,为何笑的如此奸诈”
我听到后立即无语,经过相处我已习惯姑妮的直率性子,她看见什么就说什么会不会坏我的大事啊,计划里只能把姑妮排除在外了
吃完饭就要出去办事,姑妮一听只留她一人在家不乐意,我只能给他去准备要出发的干粮才不言语了。
到了犟荣住处不远处,江羚绕着走掉了,想是从后院处跃进去,而我让香依先去牵绊住犟荣
我躲在草丛中看着香依将犟荣交了出来,询问路又假意晕倒,花样百出真的是不负我的所望,没想到香依做戏如此的真,我正佩服的时候看到凡傅采提着个篮子走来,她正好看到犟荣扶住香依的一幕,我心里更加的乐了,这样能拖延的时间更久了。希望江羚把握住能找到林子札记,也希望林子札记就在犟荣身上。
我原本以为凡傅采看到这一幕会误会跟犟荣闹,没想到走过去一起扶香依,还要往家里走,我感觉不妙,立即站了起来跑了过去,喊道:“可是犟荣施主”
犟荣回头看我,问:“您是…”
凡傅采将香依扶到一处坐下,从篮子里拿出水给香依喝
我眼珠一转,说:“是这样的,我是天山无忧道人的俗家弟子,家师让我传话给您的”
犟荣奇怪:“我并不认识无忧道人啊”
我忙说道:“家师曾说天下为一家,天下人都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他近日在天山卜卦算到犟荣施主身边有小人作怪,命我转达一定要远离小人啊”
犟荣听着,虽没说话表情已经在说觉得我说的荒谬,无稽之谈了。
我又说道:“家师说本来天机不可泄露,可若犟荣施主再不进行防范,危机重重啊”
凡傅采听我说话,眉头也紧着,到犟荣旁边说:“犟哥,你就听他一言吧。我们近些年也算是努力上进,却总是有阻碍”
香依慢慢起身道:“谢谢二位,我以好了许多,就此别过了”说着就跟犟荣、凡傅采拜别走了
犟荣、凡傅采原要将我请进院子,我坐到旁边的大石上,道:“我此次还有诸事要处理,就不进去叨扰,这下就把话告知吧”
我脑子里转了转,硬着头皮编道:“为解世怨控其念,陋檐读卷求慰族。红颜挽袖果其腹,奈何尘舞来相烦。”
犟荣、凡傅采听了面面相识,我编的基本字面上都能理解了,他们难道解不明白吗?
犟荣:“前三句我明白了,也相信了无忧道人果然是未卜先知,可最后一句…我不明白”
我跳了起来:“多好明白啊,就是你旁边名字里有个尘字的舞字的都是阻碍你的小人”
犟荣:“可有尘字的只有与我一同长大的尘闵垒还有同村的范筝舞姑娘与我们走的较近些”
我:“那就是他们两个了”
犟荣难以相信的说:“不可能,他们可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尘闵垒的确是你的友人不错,可奈何看上了为您挽袖下厨的红颜呢。范筝舞也是同样的道理啊”
犟荣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说有点疑惑,我说:“原本家师不要那么直接捅破天机,可再不与那些人相远就晚了”
犟荣跟、凡傅采还在相识思虑,我渡了渡步,说:“家师说了要是家里有什么有违天道书卷或札记也不要留了”
犟荣呐呐说:“这倒没有,我却是那时被迫学了些有违天道的技艺,可我就用这技艺控制过一个人,那也是被逼无奈,我只是想让他不要来伤害我们而已。其他的都没有了,我师傅却是有过札记,可那札记好像是留给了遥北那边的徒弟”
我焦急的问:“林子札记在遥北?”
犟荣似乎被我说的有点晕了,也没怀疑我突然变得情绪,说:“是啊,我当时学了三月的技艺就回了海安县,虽然没有与其他人有过联络却听过是把札记给了遥北的徒弟,但是谁我也不知道”
我看犟荣的状态不像是在说话,看样子江羚要空手而归了。
我说道:“家师的话也带到,具体该如何处理就看犟荣施主的了”说完,我拜别离开。
我躲到了草丛偷看,犟荣失魂落魄的倒坐下来,冲凡傅采说:“难道…我不该用游离之术控制顾大句,让他来报仇?”
凡傅采蹲下安慰犟荣:“事已至此,刚才无忧道人的弟子也没说一定要终止掉游离之术,要是顾大局醒过来他是不会放过犟家的。至于尘闵垒言行间的确有过无礼,我见他是你的好友就隐忍下来,想这几年遇到的好多事情确实尘闵垒、范筝舞都掺和在里面,我们还是听道人一言吧”
犟荣点点头,对凡傅采说:“好,听你的”凡傅采扶着犟荣往住处走
我正期盼着江羚机灵点能发现他们回去,这样我就不会被说穿了。江羚突然在我身旁说:“一无所获”把我吓了一跳,我立马站了起来往回走
江羚觉得奇怪:“你又怎么了”
我拍了拍心,让我的情绪稳定下来,说:“我早就知道了,我已经问出来了”
江羚:“早知道你那么容易我就不进去找了,现在也不晚,我们要出发去下一个地方,还是再留宿一晚明天出发”
我想了想,说:“当然是立即出发了,时不我待。我们早点出发,兴许在天黑之前能到凭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