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脸色”这玩意儿,其实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你若做人正直,做事不虚伪,就不必太在意别人的脸色。
吕佳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男孩,但他又总为自己的“善良”而苦恼。
吕佳最怕别人向他借东西,这绝不是因为他自私舍不得把东西借给别人。相反,他很想把东西借给别人以示自己的善心,但是当别人向他借东西时,他总担心别人从自己的表情、语言中看出一丝不愿意——尽管他没这个意思。
借东西这种事不是天天发生,吕佳的烦恼还能够忍受。吕佳最怕的事情,还是自己日常的言行举止。在表情上,他老担心自己脸上会露出清高、骄纵的神色;走路时,他老怕头抬高、腰挺直,让人觉得盛气凌人;说话时,他怕自己言语不当,得罪伤害了别人;甚至他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也不敢表露在脸上,怕别人认为自己是洋洋自得。吕佳曾这样感叹道:“我最在意别人的脸色,也最怕别人的脸色。我总是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生怕引起别人一点儿反感和不快。”
吕佳日常所怕的所谓“脸色”,其实就是他内在情绪的外部反映。人们每天都要经历许多事,这当中,不仅要动脑动手动身,还要动容。人们在生活中经历着烦事、喜事、悲事和各种酸甜苦辣,在表情上会有喜怒哀乐的反应。对此,你看到也罢,看不到也罢,人家的脸色依然是人家的脸色,就像人家的呼吸一样,并非是你左右得了的。
别人的脸色,多是别人的情绪外表,并非与你吕佳有什么关系。张玲今天一脸不高兴,那是因为他与父母发生了矛盾,在怄气,与你吕佳走路的姿势根本没有关系。这类脸色,你掺和进去干什么?吕佳觉得人家的脸色不对,觉得是自己走路头抬得过高,可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你。这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有时有些人的脸色,可能确实与吕佳有关,但吕佳也不必为此惊慌失措。吕佳可以这样对自己说:“你有不高兴的时候,我也有不快乐的时候;你能给我脸色,我也有脸色,人人都是平等的。”这样一来,吕佳就把自己完全摆在了与对方人格平等、身份平等、心理平等的位置上。于是,吕佳便可镇定情绪,自主地理智地思考和行动了;如果对方所给的脸色确实是自己言行失当所致,那就主动改正;如果对方的“脸色”部分有理,那就部分改正;如果对方毫无道理地给人“脸色”,那就应该毫不在意地不予理睬。这种傲然、坦然的人格立场,也是一种恒定的力量,久而久之,给人脸色看的人,也就自觉没趣,那份脸色也就悄然隐匿了。
所以,吕佳和有吕佳这类心理弱点的朋友们,不必特别在意“别人的脸色”。“别人的脸色”这玩意儿,其实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你若有心注意它就有,你若无心注意它就无。劝大家最好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脸色,这就需要建立起一种内在的自信。爱看别人脸色的人,必定是一个很自卑的人,总怕自己因为言行不当,被人看不起,被人贬低或否定;也怕惹人不快,或伤害了对方,遭人拒绝和排斥。因为自己太脆弱,就觉得别人承受力差,进而再损伤自己。所以,建立起自信,才是不在乎别人脸色最可靠的保证。有自信的人,只把心思和精力用于自己该做的正确的事上,用在自己所追求的目标和向往的乐趣中,他就能与人为善,能与人和睦融洽相处,也就不怕出现矛盾,可以坦然面对非议了。这样的人,永远是快乐者,成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