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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爱情星空(1)

第八棵馒头柳

刘心武

丈夫是搞地质的,出差是家常便饭,总是背袋一背就走了,她从来不送。丈夫下楼出门也从不回头张望。

这回丈夫又走了。门在丈夫背后撞上时,她正站在桌边收拾碗盘,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但门撞上以后,她却撂下手里的东西,去往阳台。她站在阳台上朝下望。阳台下面是马路,马路边上栽着一排馒头柳,馒头柳的树冠又大又绿,从楼上俯看下去并不像馒头而像帐篷。她习惯地朝阳台下往东数第八棵馒头柳那里望去。她等待着,她知道,再过五六分钟,丈夫的身影将在那棵馒头柳下出现。他们这幢楼门开在没有阳台的一面,从楼门出去绕出楼区前往地铁入口,必从第八棵馒头柳那儿经过,然后便被一座治安岗亭遮住视线。每次,她总是欣慰地在预计的时间、预计的位置望见丈夫宽厚的背影,特别是那只经丈夫设计,由她改制的帆布旅行背包,她总默默地对着那脊背、那背包送去她的祝福。但她从未向丈夫吐露过这隐秘的一幕,连儿子也全然未曾察觉。

这天她习惯性地去往阳台一站,却忽然不习惯起来,因为丈夫的背影迟迟没有出现。他必得去乘坐地铁直往北京站,不可能改往别的方向。怎么第八棵馒头柳下不见他的踪影?惶急中她痛切地意识到,这往常短暂而稳拿的一瞥于她有多么重要!

她忍不住跑到楼下。楼门口空空荡荡。她不知不觉地来到第八棵馒头柳下,朝四面张望着。难道他钻到地底下或飞到天上去了?真不可思议。她差一点跑进治安岗亭去报失。回到家中时儿子跟她说什么她没听见,却听见了街上急救车“呜哇呜哇”的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声响。她无端地朝儿子发了火,心里堵着一块鹅卵石。

接连好几天她都无精打采。她一忽儿暗自取笑自己,一忽儿又从逻辑推理上断定情况的不正常。终于,有天晚上她接到了他从很远的地方打来的电话,她情不自禁地说:“你哪儿去了你?你急死我了!”丈夫莫名其妙,于是她便向他倾诉了一切,她怎么每次分别时都表面上若无其事,每次却都要跑到阳台上去望他的背影,在那第八棵馒头柳下……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丈夫深受感动的声音:“傻女子!那天我刚一出门就遇上了咱们楼老王,他们单位的车正好接他去火车站,我就蹭了他的油,你真是死心眼儿……不过,我知道那棵馒头柳,对,第八棵馒头柳。你知道吗?每次我出差回去,你别看我进门的时候没事人儿似的,其实,我一走到那棵馒头柳下,就忍不住抬头望咱们家的阳台,咱们家的窗户,有时一站好几分钟,特别是晚上,那一窗灯火,让我心里头好爱你们……”

撂下电话,她才发现儿子站在面前,儿子正问她:“妈,您干吗抹眼泪儿?”

老爱情

苏童

我这里说的爱情故事也许让一些读者失望,但是当我说完这个故事后,相信也有一些读者会感到一丝震动。

话说20世纪70年代,我们香椿树街有一对老夫妇,当时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妻子身材高挑,白皮肤,大眼睛,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个美人;丈夫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一个矮子。他们出现在街上,乍一看,不配,仔细一看,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对老夫妻彼此之间是镜子,除了性别不同,他们的眼神相似,表情相似,甚至两人脸上的黑痣,一个在左脸颊,一个在右脸颊,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到煤店买煤,一只箩筐,一根扁担,丈夫在前面,妻子在后面,这与别人家夫妇扛煤的位置不同,没有办法,不是他们别出心裁,是因为那丈夫矮、力气小,做妻子的反串了男角。

他们有个女儿,嫁出去了。女儿把自己的孩子丢在父母那里,也不知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自己。她自己大概一个星期回一次娘家。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女儿在外面“嘭嘭嘭”敲门,里面立即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老夫妇同时出现在门边,两张苍老而欢乐的笑脸,笑起来两个人的嘴角居然都向右边歪着。

但女儿回家不是来向父母微笑的,她的任务似乎是为埋怨和教训她的双亲。她高声地列举出父母所干的糊涂事,包括拖把在地板上留下太多的积水,包括他们对孩子的溺爱,给他吃得太多,穿得也太多。她一边喝着老人给她做的红枣汤,一边说:“唉,对你们说了多少遍也没用,我看你们是老糊涂了。”

老夫妻一听,忙走过去给外孙脱去多余的衣服,他们面带愧色,不敢争辩,似乎默认这么一个事实,他们是老了,是有点老糊涂了。

过一会儿,那老妇人给女儿收拾着汤碗,突然捂着胸口,猝然倒了下来,死了,据说死因是心肌梗塞。死者人缘好,邻居们听说了都去吊唁。他们看见平时不太孝顺的女儿这会儿哭成了泪人儿了,都不觉得奇怪,这么好的母亲死了,她不哭才奇怪呢!他们奇怪的是那老头,他面无表情,坐在亡妻的身边,看上去很平静。外孙不懂事,就问:“外公,你怎么不哭?”

老人说:“外公不会哭。外婆死了,外公也会死的,外公今天也会死的。”

孩子说:“你骗人,你什么病也没有,不会死的。”

老人摇摇头,说:“外公不骗人,外公今天也要死了。你看外婆临死不肯闭眼,她丢不下我,我也丢不下她。我要陪着你外婆哩。”

大人们听见老人的话,都多了个心眼,小心地看着他。但老人并没有任何自寻短见的端倪,他一直静静地守在亡妻的身边,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一直坐在椅子上。夜深了,守夜的人们听见老人喉咙里响起一阵痰声,未及人们做出反应,老人就歪倒在亡妻的灵床下面了:这时就听见堂屋里自鸣钟“当当当”连着响了起来,人们一看,正是夜里十二点!

正如他宣布的那样,那矮个子的老人心想事成,陪着妻子一起去了。如果不是人们亲眼看见,谁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那对生死相守的老人确有其人,他们是我的邻居,死于20世纪70年代末的同一个夜晚。那座老自鸣钟后来就定格在十二点,就如上了锈一样,任人们怎么拨转就是一动也不动。

这个故事叙述起来就这么简单,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一直认为这是我一生能说的最动人的爱情故事。

怀念拥有阳光的日子

墨白

车停了,站牌前的人一齐拥向车门。乘务员用尖细的声音喊道:“先下后上,先下后上……”车里的人鱼贯而出,接着车外的人鱼贯而入。在门快要关闭的时候,车门外伸进来一根竹竿。我和萍同时看到了一位盲人,他摸索着走上车,把竹竿揽在怀中,伸手探摸着头上的吊栏。他高大的身子像一堵墙贴在我身边,他的衣襟被车外的风扬起来撩着我的脸,这使我的心中生出几丝不快。我看了身边的萍一眼,身子往里挤了挤。萍看了盲人一眼,对我说:“让他坐下吧。”说完她就站了起来。

萍的善意驱走了我心中的不快,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拉着盲人的衣服说:“来,你坐下吧!”盲人很感激地说着谢谢,坐了下来。在行驶的公共汽车上,萍靠在我的怀中,她那光滑而散发着菠萝香味的长发使我感到无比幸福。恋爱使我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十分美好,我用祥和的目光去看待世间的一切。那段日子我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那些日子里的阳光也无比的明媚,我和萍几乎每次都乘6路车去河滨公园,度过我们拥有浪漫情调的周末。

也就是在那个春季里,我和萍几乎每个周末都能在河滨公园里见到那位盲人。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河边的石凳上,面对洒满阳光的河道,久久地一动不动。渐渐地,我们对他产生了兴趣,一个盲人,每个周末都来到这里,他在寻找或者怀念什么呢?我想走过去和他交谈,但被萍拦住了,萍说:“或许他正在回忆一段幸福的往事,你不要去打扰他。”

“那他在想什么呢?”

“可能在想他所爱的人吧。”

“他所爱的人到哪里去了呢?”

萍对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而后她又对我补充说:“或许他所爱的人出远门了。他们约好了在这里相见,他就一直这样在这里等她归来……”

我抚摸着萍的头发说:“或许是这样。”说完紧紧地把萍拥在怀中。我们一同望着河道。在河岸上,有几个孩子正在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风哨声从撒满阳光的天空中传下来,那快乐的风哨声掺和了某种情绪,布满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快乐的时光一直延伸到夏季。在最后一个周末里,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我和萍又一次看到那个盲人。盲人在闷热的空气里坐在那条石凳上一动不动。雷声从头顶上滚过,狂热的风仿佛像一个巨人在蹂躏着我们身边的树丛和物体。萍说,我们应该去告诉他:“暴风雨来了。”但没等我们说,那个盲人已经站起身来用竹竿探着路向我们这边走过来。这时暴雨已经来临,可是,就在盲人的前边有一条高压电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刮断了,黑黑的粗线像一条蛇盘在地上。盲人还在向我们走来。萍惊叫一声,挣脱我的手朝那个盲人跑过去。萍在风雨中展开她的双手像一只飞翔的鸽子,她一边跑一边朝接近高压线的盲人喊叫:“别动——”我心里闪过一丝惊恐。我知道他们都处在危险之中,我也朝萍飞奔过去。在大雨中,我看到萍在拉起那根黑线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抛起来,而后又摔倒在地上。我还没有接近萍倒在雨里的身体,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涌进我的体内,我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狠推了一下似的抛在了路边的冬青树丛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眼睛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我再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了!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喊着:“萍——”可是没有萍的声音,回答我的只是悲伤的哭泣声。我撕心裂肺地叫着:“萍——”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在那个遥远的夏季里,我失去了明亮的双目,世界从此在我的面前变得一片黑暗。我常常处在一种凄伤的情绪里,我的耳边常常回响着萍的笑声。我开始变得沉默不语,在黑暗里我常常回忆起我和萍在一起度过的快乐的时光。在一个周末,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要到河滨公园去的渴望,就独身一人用竹竿探着路来到6路车的站牌前,我仿佛看到了萍就站在我的身边。车来了,我听到乘务员那尖细的声音:“慢点,慢点。”我被一只手拉到了车上,我把竹竿揽到怀中,伸手摸索到了头顶上的吊栏。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甜甜的声音,她说:“你坐吧。”我在一只手的搀扶下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然后,我听到一对情人站在我身边如歌的窃窃私语。在黑暗里,我突然看到了萍,萍在灿烂的阳光里朝我奔过来,像一只飞翔的鸽子。我在心里默默地叫了一声:“萍——”泪水夺眶而出……

情书

顾工

当母亲的偷看一封女儿尚未寄出的情书时,是种什么滋味?喜呢?悲呢?愤懑呢?还是感伤?——杜雅一早起来,就把女儿芳芳关起房门写了一夜的信,悄悄藏进自己的衣兜。芳芳背起书包要去学校时,乱拉抽屉,乱翻字纸篓,四处寻找,大声嚷嚷:“妈妈,您看到我写的一封信了吗?一封赶写的信?”

杜雅很紧张,很怕女儿识破自己的偷窃行为,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什么信呀?自己写的信自己看不住,还问人家,还让别人操心?”女儿像个相面先生,用专注的眼睛盯着妈妈的脸,看了好久,最后像识破了什么似的把书包一甩,笑着跑了。她跑出大门后,转过脸来,朝站在阳台上的妈妈大声嚷嚷:“妈妈,等我回来再找您算账!”女儿轻盈的连衣裙,像是刚刚落地的降落伞,一会儿就被初夏的熏风吹得无影无踪……

母亲忧虑地望着消失了的女儿的背影,长长地舒了口气。她怀着像看侦破小说一样的忐忑心情,从未封口的信中取出一张玫瑰色的信笺。她戴上老花镜,一字一句地读。女儿平时写作文很潦草,每个字都伸胳臂撩腿,像是鬼画符;这信上的字却很工整,仿佛是在刻钢板——

皮皮,我的皮皮:

我们俩是在做游戏吗?做一场人生的游戏?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扮过新娘,采一束野菊花,拴在我的丫丫辫上。谁在扮演新郎?就是我家饲养的那条大狼狗。我搂住狗脖子,和它那毛茸茸的嘴巴,亲了个长长的吻。你看到这里,你以为我是在讽刺你吗?不,我是真心真意的,希望有一天,你能替代我小时候宠爱的那条大狼狗。吻你,再吻你,你将来也会有张毛茸茸的嘴巴吗……

你的芳芳,永远是你的!

杜雅看着女儿这封童话似的情书,顿时羞红了脸,哎!这死丫头,人小心不小。平常是一副天真烂漫、有口无心的样子,谁知在心坎里竟藏着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皮皮是谁?大狼狗?她小时候哪来这么条大狼狗?只有我小的时候家里才养过一条,它是我童年的忠实伴侣,衔着我的书包上学,衔着我的书包回家……后来,在路上遇到个小男孩……后来,他长成个小青年……后来,他成为芳芳的父亲……哎哎!这封情书,不就是我当年写的那封情书吗?几十年来,自己一直珍藏着、珍藏着,压在箱子的深处,压在心底的深处……可是现在,现在怎么落到女儿的手里,她又照抄了一遍——除了把她爸爸的名字,改写成为“皮皮”以外,别的几乎是一字没改……

唉唉,我可怎么再见我的女儿?!

唉唉,我的女儿可怎么再见我?!

傍晚,芳芳背着书包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冲妈妈做了个调皮的神秘的鬼脸。杜雅不敢用正眼瞧。女儿的脸有处放,自己的脸还不知该往哪儿放哪!她觉得当妈妈的尊严、圣洁感,全被女儿抄了家。真悔不该箱子没上锁。女儿长大了,什么都乱翻。杜雅觉得自己的脸发烫发烧。

芳芳比妈妈大方得多,自在得多。她扒着妈妈的肩膀,贴近妈妈的耳根,用隐秘的气音说:“妈妈,咱俩来个交换俘虏吧!我把您当年写的情书还给您;您把我昨天写的情书还给我。行吗,君子协定!”

杜雅气得想哭,又想笑,真没办法,今天当丫头的,可不像过去当姑娘的!自己15岁的时候,写那封情书,是躲着、藏着,钻到床底下才写完最后一句。往邮筒里投的时候,还往四处看,方圆一里之内有没有人跟踪。女儿可倒好,写情书不肯费心思,还不脸红?

“你真该好好学文化!”妈妈用叹气来掩饰窘迫。

“我跟妈妈学!”芳芳做出一副乖顺的好孩子的样子。

“不学好。”杜雅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真怒,还是假怒。

“咦,不是说要踏着革命前辈的脚印前进吗?”

“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芳芳,你要知道你还小!”

“妈妈,您写那封信的时候,您是不是比我还要小?”

杜雅让女儿将军将得没词了。唉!现在的孩子,现在的孩子!现在一切的节奏都在加快,难道思想的节奏、爱情的节奏也在加快吗?自己是这样地为女儿忧虑,当年自己的爸爸、妈妈,可也曾这样为女儿忧虑过?

芳芳的爸爸进来了,领着个十七八岁的瘦高男孩。

爸爸真像是抓到了一名俘虏,进屋是粗声大气地嚷嚷:

“这个男孩,站在我们家门口来回溜达,还扒着窗户缝往里乱瞅。”

芳芳一见,乐得手舞足蹈,心花怒放,扑上前去说:

“哦,皮皮,我叫你站在远远的、远远的地方等我,多等一会儿,谁知道你……”芳芳握着男孩的手,兴奋地回过脸来说,“妈妈,您把我给皮皮写的信,当面交给他吧!我也把您过去写给爸爸的信,当面交给爸爸!”

送别

方英文

这是一个朋友的故事,为了叙述方便,咱们还是采用第一人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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