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两面环山,只有中间一条公路横穿过去,我们在一边的山脚下,此时天色渐暗,肚子已经饿的直叫了。丑哥留在屋子里继续研究这个,还让我把报纸给他,总觉得自己能发现什么一样。我和小飞都饿的不行,就出了院子准备溜达一下找点吃的东西,此时丞
相去和一些伙计吩咐一些事情,说顺便带点晚餐过来。
我们在院里准备找个地方坐一下,忽然走廊里似乎有一个黑影飘过,小飞好像也发现了。难道是自己饿昏头了出现幻觉了,随即便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思考了不到四五秒的时间,越想越不对,那东西是个人,难道冲着这七色玉麒麟来的,立刻往院子里
跑去,刚跑到门口,就听到丑哥一声惨叫,丑哥大叫:“快追,东西被抢了”。
我不知道这个黑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制服丑哥的,难道从今天一早就盯上我么了吗?来不及去想了,我和小飞都往西边侧门追去,边追边喊:站住,你到底是谁?那黑衣人根本不理会我,继续狂奔,追了200多米,还是不能追上,这家伙跑的太快了,但是我还是
没有放弃,继续追,继续喊着,当我喊道:你好像在我梦里出现过,你是不是苏玲,当他听到苏玲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我加快速度追过去,想着或许事情会有一丝转机。
还有五十米的时候,黑衣人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我们,叫我们别动。
他说了一段奇怪的话:麒麟现,血墓开;长生诀,秘谷传;古灵出,尘土归,天涯路,生死劫。想要揭开真相,一个月后,我在四年前的青湖等你,东西到时一定归还。说完便纵身一跃跳下了公路,随后消失在丛林里。
小飞还想去追,我拉住了她,已经追不上了,从她刚才潜入再到抢了东西逃跑,身法步伐都是诡异的出其,而且悄无声息的制服了丑哥,功夫应该很厉害,我腿上还有伤,本来就跑不快,若是她一人追上去,定是会吃亏的。
听他说完话,我才意识到她的声音,绝对是个女人,刚才说话不过十秒钟,我只看到了一眼她的眼睛,脸上全部蒙着黑色面纱,回过头来,便很快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好像怕我们看到她的样子一样。但是就这一眼,从她眼神里感觉到她似乎是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是那么的清澈又那么的神秘,到底是什么我一无所知。可是怎么可以这么像苏玲,简直是一摸一样,虽然只有一双眼眸,她到底是不是苏玲,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不可能,曾经的苏玲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
不一会儿丞相带着几个伙计赶了过来,我说:“来不及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奈。
“没关系,你们有没有受伤?她有没有说什么?”丞相问道。
“她跑的飞快,只留下一段很奇怪的话,还说要揭开真相,就去青湖。”我回答道。
然后我们便回去了内院,我把刚才追人的经过详细的跟丞相叙述了一遍,我总感觉这个神秘人和苏玲肯定有莫大的联系,而且我们刚甩开CJC的人,才找到一个落脚处,她就突然出现,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发现后面有车子跟踪我们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但是
有一点我敢肯定,这个人肯定知道拍卖会,说不定还在场,意图很明显就是最后这一件拍品--七色玉麒麟。这个东西她拿去要干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因为连她是什么人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跟我们约了青湖,那么哪里可能藏着什么秘密。
这段时间,不断从嘴里蹦出来的词,无非是不知道,一无所知这些,大家的心情也都有些沮丧。当我说道追踪的时候,丞相楞了一下说道:“如果不是人的问题那就是车的问题,或者说我们身上的其他东西”。
“车子不可能,我们原本的车子已经坠湖爆炸,这个车子是临时开出来的,她应该不可能算的这么准而提前动了手脚,我想怕是人的问题吧”,小飞说道,说着便出去要再检查一遍车子。
我知道小飞的意思,她在怀疑丞相,我心里知道,丞相不会有问题,我便让丑哥仔细回忆,今天都接触了些什么东西或者说什么人。
丑哥说道:“今天除了那个日本人和两个保安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丑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在我们从楼梯逃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但是肯定不是子弹,因为我毫发无伤”。
“那可能是一种电子追踪器,会粘在身上”我分析道。
随后小飞进来,检查完了车子,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便让大伙儿各自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黏住什么东西,丑哥第一个检查完,并没有什么东西,我们也都没有。
丞相说道:“从刚才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来看,我们肯定是被追踪到这儿的,那个金蝉脱壳的毁车计划,不可能当场就被看穿,就算看穿也来不急作出应急的对策啊,但是刚才抢走东西那个时间可能已经把丑哥身上的痕迹清理掉了吧”。
丞相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只能再去青湖一次了,东西现在没有了,幸好提前让丞相派了几张照片,他说已经把我们知道的所有情况发给老沐了,过几天应该会有消息过来。
这次的行动算是这样草草收尾,我跟小飞商量佣金的事情,她说不要,事情一点也没整明白,东西也丢了,她说什么也不要,似乎也是另有所图,只是叫我什么时候去青湖,告诉她一声,她也去。
这里今晚是不能住了,如果这个神秘人是CJC的人,我们再留在这里,恐怕很危险,当晚我们便各自离开,小飞说她回家去,丞相回到了原来住的小区里,我和丑哥则起身回北京,准备修养几天,再找找路子想想办法。
丞相开车,把我们送到市里,小飞下车便打车走了,然后把我和丑哥送到了机场,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