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当年那个故事的谜底,父皇说的那个他是谁?他为什么死了。难道是父皇杀了他?男人都是冷血的。
她此刻也顾不得双肩的疼痛了,想起李苑铭和楠正的事情,再想想生母对自己的态度,她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泪水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你哭了,琵琶,你有什么委屈跟朕说,谁欺负了你,朕杀了他。”杨殇满嘴酒气。
正是这股酒气,惊醒了兰鲽,她急忙想挣脱他的怀抱,道:“父皇,我是兰鲽,我是你女儿啊。”她大喊。
“兰鲽,兰鲽我们的女儿,她很好,她还睡在摇篮里,你看她长得多美啊,多像你,琵琶,你真美,你是我唯一的爱。让朕好好爱你,爱你。”哗的一声,她的外衣被撕开了,露出水粉色的肚兜和香肩。杨殇粗超的手摩挲着她水嫩的肌肤。
“不要啊,父皇,我是你女儿,我不是琵琶。”她奋力的挣扎着,“快来人啊,皇上喝醉了。”她大喊。“哈哈哈,我的琵琶,你喊什么,朕要宠幸妃子,谁敢进来。”杨殇的话使兰鲽打了个寒战。是啊,眼前这个场景,谁敢进来。
咽下了一口苦涩的口水,双手奋力的护着自己的胸衣。天啊,她也听说过,历史上的曾经父女**,这次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过来,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让朕好好的爱你,”杨殇撕碎了兰鲽的衣服。
“父皇,我是兰鲽,你看看清楚,”她颤抖着声音喊道,李苑铭你在哪里。
杨殇的身体一阵颤抖,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说道:“你是兰鲽?你怎么在这里?”陡然间杨殇脸色一变,酒也醒了过来。他急忙脱下外袍给她披上。 她感到当时他的手在颤抖。
“兰鲽,对不起,父皇喝多了,认错了人。你不要生父皇的气好吗?我真该死,真该死,还好没有铸成大错。”杨殇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鲽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垂泪。
“兰鲽,你怎么不说话,你吓坏了吗?你到床上躺着,为父去叫太医好吗?”杨殇战战兢兢的说道。
“父皇,我没事,不用传太医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兰鲽低声说道。
杨殇把她抱上床去,就在那一瞬间,她陡然想起,刚才危急之时,她曾经想起了李苑铭,为什么她要想他?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态度,她的余怒还没有消,对,我想的是曲零,不是他。可是,她的心灵却告诉我,杨兰鲽你在说假话。
那夜回去之后,兰鲽想了很多,关于她的母亲,李苑铭还有她的未来。现在天朝的统治已经是摇摇欲坠,要不了多久以后,她可能就又是一个孤女了,甚至连有没有性命在,都说不好。
现在杨殇天天都在杀人,只有稍有嫌疑就会惨遭杀害。而我想李国章要不了多久以后就要起兵了,那样李苑铭岂不是很危险。不行,自己不能在自私的把他留在身边,虽然我千百般的舍不得,但是为了他的安全,她必须把他赶出宫去,决不能让他步曲零的后尘。
李苑铭将来当你功成名就之时,是否还会依稀记得当年深宫中那个小小的天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