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异族的骑兵没跑出多远,眼前一片片火箭落下,无数战马吓地原地人立起来,更有甚者直接前蹄跪下,还没缓过神来,左右两侧数百只弩箭像獠牙咬进骑兵的血肉里。
“叶兵、何湳,率左右两翼追上去!文璟,组织医工救援刀盾手。王力,派出斥候监察周围,管亥,带着剩下的五百骑兵绕过去截住这群狗娘养的,娘的刚到老子的地盘,差点吃个大亏。”
“领命!”
叶兵和何湳领着左右两翼三千轻步兵脱离本阵像螃蟹的钳子朝前方追去,看着三将离去,戏志才走到秦孟身边,似乎要开口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咽口水,秦孟也注意到戏志才的举动,正要开口,周边却如同地动山摇般传来一阵阵滚滚声响。
秦孟和戏志才不约而同都皱着眉头朝两边望去,一名骑兵急忙滚下马鞍喊道:“将军,南边有无数骑兵朝本阵冲杀来,密密麻麻,至少五千以上!”
戏志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平北军的编制是:骑兵一千,其中包括擅长搏杀的一营五百和善于冲阵的二营五百;铁卫军三千;橹盾手一千,是上文抵挡骑兵冲锋的刀盾手;轻步兵三千,以持圆盾、砍刀或是持短枪为主;长枪兵两千;弓兵一千五,弩兵五百;医工及弩车手五百多人。
如今一千骑兵和三千轻步兵都去追击前方残敌,虽然四千的兵力只占小部分,但是关键在于这三千轻步兵和二营骑兵都是生力军,是用来打反冲锋的利器。
面对敌军数不尽的骑兵,不比在颍川的黄巾杂兵,没有鹿角等拒马器,光是用橹盾手死死用肉体和盾牌扛住马力的冲撞,对士兵造成的伤亡已是不可估量。
秦孟深吸了一口气吼道:“命令乐进、何仪、何湳、叶兵,前面那群狗娘养的尽量给我活捉,本阵不用他们来管。”
“诺!”骑兵转身就走。
“王力,橹盾手尚有多少可战之士?”
“重伤百余,轻伤两百余,尚有六百余可战!”
“东西两侧各布二营、三营铁卫军,南北两侧各布三百橹盾手,兼顾东西防御阵势,长枪兵着重分布东西两侧。”
“诺!”王力急忙转身部署,时间就是生命,如果不能在敌军冲锋之前部署好军阵,在旷野上,步兵只有待宰的命运。
“志才。”秦孟唤了一下戏朗,戏朗凑上前去侧耳听着秦孟的嘱托,便匆匆下去安排。
“呼~”
“啊呜~”
异族的骑兵猖狂地嚎叫着,右手高扬着弯刀,似乎眼前的汉军只是他们待宰的羔羊罢了。
“冲进去!”西侧一名肥头大耳,脑袋上的头发是集中在中间一团的大汉吼道。
“我们要比戴胡阿大哥更早杀了他们,勇士们,不要给我狼泥丢脸!”看着西侧的骑兵加速,东侧的一名瘦脸、眯眯眼的将军也嚎叫着冲刺。
“放!”戏志才看着敌军进了五百步距离,急忙指挥弩车放箭。
没等骑兵反应过来迎面飞来的是什么,两侧各五十杆短枪般的弩箭早将敌军贯体飞出,不少弩枪甚至连穿两个人,留下一匹匹无人战马受惊四处乱窜。
戴胡啊和狼泥不约而同,各自看了一下被射飞的士兵,各自骂了一声,他们回过头正要继续冲锋,头顶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如蝗虫般的箭雨落下,动作麻利的骑士急忙侧身保住马头,躲过箭雨,但仍然有不少士兵随着箭雨栽倒在地上。
付出几百伤亡的代价,骑兵朝着铁卫军如同苍狼野兽冲了上去。
“杀!”长枪兵齐声喊着将长枪刺出,无数个骑兵还未撞上铁卫军的盾牌便被长枪刺透,在半空中鲜血横飞。
在铁盾下的铁卫军顶着后续冲上来的马力,四肢如同电击般麻痹不堪,幸而铁卫军力量惊人,总算扛住了两波骑兵的冲撞,将骑兵死死拦在铁盾之外,被一杆杆长枪刺地血流满地,而代价就是数百名铁卫军无力地倒在地上,有些已经骨折,有些满嘴是血。
后面的长枪兵悍不畏死地冲上去组织起防线,对着前方的骑兵一顿猛戳,弓兵也拼命的射出弓箭,一阵阵的箭雨将后方的骑兵拦在外围。
“我鲜卑的勇士们,冲啊!”戴胡阿发起狠劲,坐下马浑身发黑,鬃毛浓密乌黑,在风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凶狠骇人。
戴胡啊抡起大斧照着长枪兵狠狠剁下,两名汉军躲避不及,一个被连头带肩劈开,一个被拦腰截断。
鲜血溅了戴胡阿一脸,肥大的脸上一下子布满血点。
“喝!”何仪大喝一声,抬刀朝戴胡阿的脑袋上砍来。
戴胡啊提斧划了个星月,将何仪震的虎口开裂,连人带马朝后连退几步,戴胡阿也不放过,逼上来又是一斧剁下,何仪慌忙举刀架起,不曾想如同泰山压顶,将何仪的坐骑活生生压的跪下前蹄。
戴胡阿一斧劈下,何仪已经毫无力气抵抗,斜刺里一小将冲出道:“贼将受死!”
李通长枪直取戴胡阿咽喉,若是戴胡阿这一斧将何仪斩杀,自己势必也将被李通这一枪刺破咽喉。
戴胡阿只得弃了何仪,就势抡了一斧头将李通的枪头砸开。
李通只感觉一股怪力差点将铁枪磕飞,胸中一股热气上腾,硬着头皮掼出一枪,戴胡阿侧身躲过,倒提大斧,顺着李通肋部砍去。
李通吓得一激灵,忙弃了坐骑,滚下马鞍。
“哈哈哈,大汉鼠辈,敢接你爷爷的斧头吗?”戴胡阿猖狂地笑道。
“去你奶奶的。”典韦驾着战马大骂着持戟朝戴胡阿劈来。
戴胡阿怒火中烧,横斩一斧将铁戟荡开,蛮以为这一斧便能将典韦震退,结果典韦不退反进,左手再起一戟朝戴胡阿砍来。
这一下戴胡阿惊了神,忙俯身躲过这一斩,却被典韦将背上的铠甲掀开。
戴胡啊心知不妙,用尽浑身力气双手持斧,一招力劈泰山,从典韦脑袋上剁下。
“哼!”典韦闷哼一声,双戟交叉将大斧死死扛住。
戴胡阿满脸通红,肥硕的脸上汗珠一粒一粒渗出来,典韦将牙齿咬地咯吱响,用力一抻,大斧被抻的飞起。
连鲜卑后方的士兵都被典韦的怪力吓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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