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无言,他就是这意思,欧阳澈现在可以说是无官一身轻的带着随想想浪迹江湖,所以,他不想他再插手三国之间的事。
欧阳澈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却转过脸,苦笑道:“纵然不是,我亦是北离国的人,难道会想看着自己的国家一步步灭亡吗?司徒墨,你最擅长出兵打仗,但可否想过,攻城掠池,苦的,不过是百姓。”
司徒墨一时沉默,他说的没错,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难道他不主动主兵,北堂渊会没有异心吗?
人心都是不足的,更何况,他亲眼看到他是如何拿回自己的皇位,那么强势的人,怎么可能满足于现状?
似是看出他的顾虑,欧阳澈又即说道:“北堂渊初登皇位,他首先要巩固的是北离国的内政,对外而言,他只有防,而不会主动攻,从这一方面来说,北离国已经落人一步,他还有什么能力来攻别人?”
他不想将自己的国家说成那样,但也是事实。
易主便要费国力财力、稳民心,贤良臣,北堂渊自然会明白这一点,他绝不会在这时以卵击石。
他的话让司徒墨眼前一亮,微微叹服:“你果然,是北离国的前任国主。”
也因此,他将政事分析的如此透彻。
他想,他已经有理由了,北离国如今的局势,强行攻之,也是胜之不武。
欧阳澈却是自嘲的笑:“我只不过,不想看着自己曾经一手治理的江山,毁于一旦。”说到此,他又向司徒墨看去,要的,还是他的保证。
司徒墨叹口气,说道:“本王不能完全向你保证什么,毕竟,我不是皇上,但是,我却会极力阻止,前提是,北堂渊不会犯错。”
他若是自不量力,那也不能怪他。
话说到这份上,欧阳澈也算是满意,便抬手抱拳,“多谢墨王爷。”
“欧阳澈,你我本该成为知己好友,又何需如此多礼?”事情说开,他便也借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