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你——”司徒墨又是气闷不已,但她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可是心里总是无比气闷,忍不住死死的瞪着他。
凌飞霜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起来,“你的手,包扎一下,休息吧。”
她又扬眉,在他发难前问道:“轩辕冥要我杀你吗?”否则,她怎么能弄伤他的手?
“那么,你会杀我吗?”他不答反问,眼睛灼灼的看她。
凌飞霜微愣,他不去处自己的伤,她有些看不过去,伸手解开了他胡乱缠着的白布,一条断裂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血还在渤渤的流着。
她凝眉,伸一手说道:“药给我。”
司徒墨脸色紧崩,眼里却渐渐出现一抹笑意,自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交到了她手里。
凌飞霜手法极快的帮他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又从怀里摸出一条洁白手帕来,仔细的帮他包好,下意识的说道:“这只手别再碰水。”
不过,就算好了,也会有断掌吧?
司徒墨收回手,凑近鼻间,除了有些药粉味,手帕上却混着淡淡的轻香,“你绣的?”
“应该是欧阳清清吧。”她淡然,他的笑立刻隐去,不屑道:“本王早该想到,你怎么可能会绣花。”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有嘲讽的味道。
凌飞霜不在意,只是问着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似乎也没回答本王。”司徒墨不以为然,目前为止,那轩辕冥似乎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不会让他再那么猖狂下去。
凌飞霜皱了下眉,他的问题?杀他吗?
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杀了司徒墨,也许,她会宁愿自己永远醒不过来,亦或者,像他所说,她根本没有心。
她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