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祯的公司,坐落在城市中心一座新建不久的大厦高楼上。是一家以经营服装生意为主的新建公司——”q@j优价”。
外部设计颇具个性——深黄中有点泛白的瓷砖将整座大厦弄得金壁辉煌,别出心裁的使用了竹子做出别致的门栏,又使用了现代的自动感应门,古现结合,不失霸气,更为城市添加了一道闪烁的光芒。太阳照耀下,更显仙境魅力。内部布置幽雅致极——蔚蓝色的天顶,浅绿色的地面,与大自然贴身接触,灯光永远是淡蓝色的,暖暖的,不失风韵的!
“q@j优价”——上市半年的新公司,汇集世界所有名牌服饰,汇集最具商业头脑的优质人才,汇集全国各大拳击高手,24小时维护商场秩序。总共拥有员工5000人,平均每天接待人次达上万人。曾两个月连续创下市区最大月销售额的服装公司。至今保持市区月销售额第二名。
“喜婓,你看看喜欢什么样的衣服,让祈祯送给你好了。”祁妈揽着媳妇的手在商场里闲逛着,徒步的短短100米路程,就已经获得了185个员工的亲切问候——“祁总好!”
“我才不要呢,每一件衣服都是名牌,才不要送给她呢!”祁祯在后边小声嘟囔着。
却还是被妈妈的顺风耳听到:
“你说什么?”祁妈黑着脸转身插腰看着儿子。
“没,没说什么,我、我的意思是说,作为总经理的儿子,应该以身做责,做到勤俭节约,所以,我的妻子也应该这样!”
“这样呀……”祁妈皱着眉细细掂量着,“也是,儿子真不错。”说着又一次搂住顾喜婓的手,“喜婓呀,那这样,你喜欢什么衣服,我送你好了!”
听到母亲的言语,祁祯差点没跌倒在地。
“婆婆,不用了,我以后自己挣钱买就行了,反正怎么的也是他的钱!”顾喜婓若有所指的看着祁祯。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这个丈夫和昨天晚上的那个丈夫判若两人!不管是在婆婆的面前还是在自己的新房里,他都是对她百般呵护,全然不见昨天晚上那个恶魔样子,虽然偶尔有说些间接反对她的话,但是动作和表情都向着她笑!顾喜婓呆呆地想着,突然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气——这,这个男的……不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之类的吧!该不会是那种白天和晚上全然不同的变态男人……想到这里,顾喜斐旭将视线转向已经超在前头的祁祯。
“哎呀!”祁妈惊叫道,“我忘了一件事!”吓醒了正处游离状态的顾喜婓!
“又怎么了?”祁祯说着,走了回来,一把拽住顾喜婓的腰,“老婆,我们走!”他才不希望又要听到母亲嘴里的惊跳之言。
顾喜婓愣愣的不知所措,竟然没有拒绝这个暂时性精神病人的贼手!
“你爸已经订好了去澳洲的机票,你们赶快去度蜜月吧!”母亲说着,连忙拉着媳妇朝商场外走。
“为什么要度蜜月呀?!”祁祯抱着手纹丝不动。
“你傻呀,结婚当然要去度蜜月呀!”母亲说着,另一支手拽住儿子的衣角,“快点走了。”
出门的那一刻,祁祯无奈的眼角突然出现一个想念很久的人——杨苏!
接起好友凡欣打来的电话,此刻顾喜婓已经站在一览众城小的市里最高的山顶上了。祁祯正煞有介事的摆铺着一绿地的食物。私自做主废除两张去澳洲的头等机票,他不敢马上回家,于是想到了这个山顶。曾经杨苏还有另外两个同事和自己也在这里相聚,那一次祁祯有了唯一一次和杨苏的亲密接触——本来是约好一起爬山的,却没想到杨苏竟穿了一双高跟鞋出场,在颠簸陡峭的山地上,她行走不顺,差点滑下山崖,幸好有力大如牛的祁祯手疾眼快地拽住她,而杨苏一时慌张竟整个人紧紧地抱住祁祯——这也是单纯祁祯第一次抱女孩的场景。
“不知道这个家伙搞什么鬼,放着好好的澳洲不去,偏偏顶着大太阳到这山顶上搞什么两人聚会。”对着电话,顾喜婓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看着“勤劳”的老公一会儿兴致勃勃地整理食物,一会儿又盯着烈日独子流口水,不禁纳闷——刚才自己怎么那么听话,跟着这精神病人下车,气喘吁吁地爬到这个山顶来的!
“你看看,昨晚还和我说什么你单身,真搞不懂,人家小帅哥怎么会喜欢上你这号人?!”凡欣责备道。
“嘿嘿嘿,你可别讽刺我,我要是被这精神病人喜欢,那就是罪过了!”想到祁祯白天和晚上迥然不同的两张脸,顾喜婓直想哆嗦,“他昨天晚上明明有像狼一样辱骂我什么霸占他的家产呀什么的,但是今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精神病,他对我呵护倍至!”说着说着,顾喜婓的手臂竟真的起了疙瘩!
“不和你吹了,我今天要和我老公去欧洲度蜜月,不过,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对不起了。”凡欣在为昨天晚上被心急想吃熟豆腐的丈夫挂断他们电话的事道歉。
一说到这事,顾喜婓倒脸热了:
“死丫头,我和你什么时候变成陌生人啦。”看着山下蠕动着的小车,顾喜婓突然觉得头有点晕,“好了,不和你说了,祝你和你老公在欧洲过得愉快!”揉着隐隐疼痛的脑袋,顾喜婓打着喷嚏挂断了电话。
坐在稀稀拉拉的草地上,吃着“勤劳”老公精心准备的野炊食物,两人暂时忘记了不快,痛快地畅饮起来。
“嘿,我说,你为什么要嫁给我!”祁祯摇着头问。
“应该是我问你……为,为什么要娶我?”顾喜婓拍着祁祯的头,“小子,你把结婚证给我,我拿去办离婚手续好了!”
“要在我手上的话,我早就去办了,还等你?!”祁祯说着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嗝。
“那谁拿着?!”顾喜婓闭着眼睛问。
“我妈。”,“你妈。”两人同时开口。同时大笑起来。心知肚明——他们俩都是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而结成一对的笨蛋!
天,跟着他们一起醉!
睁着睡眼搭好帐篷,祁祯自顾自的睡着了。
“今天晚上的星星都躲起来了,月亮也没有,连风都死了。”顾喜婓依旧喝着。
“爸,妈,你们把我卖了!”她不知道她在埋怨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嫁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很辛苦呀!”回头看了帐篷里睡得正熟的丈夫,顾喜婓站起身,醉醺醺地走到蓬里,一脚踢开祁祯,“让开,我也要睡!”说着,身子已经倒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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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狼丈夫的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