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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08百变书生

“我呢,既然叫飞鹰,就是以刚猛的内力与轻功闻名,为人,呵呵为人正值善良,知恩图报,重感情,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对某人心仪以久,用情很深……。”飞鹰一脸坏笑。

“好了,好了,小女子拜谢飞鹰同志的照顾。”她笑着打断他的话。

“什么‘筒子’,我飞鹰的确是直乎筒子。”

“哈哈哈。”被他的乌龙逗笑了。

“那我们的宫主呢,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问。

“宫主人称百变书生,除了五个堂主,和随身近侍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貌,他是上任老宫主的关门弟子,老宫主有六个弟子。分别是凌风堂堂主司凌风,主要任务是暗杀;黑水堂堂主韦黑水,主要任务是炼毒;沧海堂堂主,沐沧海,主要任务是经验航运业,为雾海赚取活动资金;铄金堂堂主水铄金,主要任务是制作舆论和出谋划策;最后是步卒堂堂主廖步卒,主要任务是做战,也是人数最多,和最重要的一个堂口。听说我们宫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也不是常年住在雾海。”“宫主对你是挺赏识的。”飞鹰中肯的说。

百变书生,呵呵还真有点传奇色彩,有点像东方不败。可是我毕竟不是烈凤,见了宫主她要怎么办。即使宫主对烈凤再器重,但是如果发现烈凤失忆了,也不会让她再继续担任烈凤堂堂主吧。想来会把她调回宫中吧。

烈凤也不是权利**强,只是怕失去自由。

“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过两天我回宫中述职,又不能让你陪我晋见,到时候我怎么办?”她担忧的说。

“那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眼下你要把堂里的业务熟悉一下。首先要查清楚派到柴家的另外几个姐妹的下落,她们的名字一会我们到彩蝶那里查一下好了。然后要弄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飞鹰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又道:“我看你有些疲倦,你还是沐浴一下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沐浴!烈凤听到这个词心中一跳,眼前又浮现出李念鸣那笔挺的脊背。摇摇头,她勉强拉回自己的思路。“也好,我从牢里出来还没洗过,身上臭死了。”她竭力掩饰着心中的痛苦。

当她在侍女的陪同下来到沐浴房的时候真是大吃一惊,原来烈凤堂有这么大一个温泉浴室。清澈的泉水从竹桶里流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甘甜的气息。

她除下了衣服,轻轻的走到堂主的专属水池,清澈的池水使人一眼就能看到池底铺的鹅卵石,抚摸着身上的一条条伤痕,让清水溅起的水珠凝聚在如玉的肌肤上。虽然这些伤痕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为什么它们好像刻在她心上似的,嘲弄着她的无知和自作多情。

正在她陷入沉思之中时,突然看到了左手臂上端的一颗鲜艳的红的痣。痣的表面很有光泽,像一颗樱桃似的。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痧。她好奇的摸摸它,看来烈凤很能还是处子。

那白媚儿又是谁呢,她和烈凤又有什么关系。老夫人说,媚儿是她姐姐家的侍女,可是我知道李功和皇室有亲,那么说老夫人有一个姐妹应该是杨功的皇后,这个白媚儿如果是她姐姐家的侍女,那很可能是宫里的人。但是老夫人怎么也都没有提过呢?如果白媚儿是宫里的人,怎么又是烈凤堂的堂主。会不会是两个人长得很像,连老夫人都认错了。

她得把这段历史搞清楚。回到卧室后,大约已经是子时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想自己家的阳台,在上面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北京城。于是烈凤提了一盏灯笼,想出去透透气。她记得浴室旁有一个很大的水塘。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黑影从她眼前闪过,速度奇快。而且他的身上就有一股檀香的气味,好像在哪里闻过。“什么人?”

她断喝一声,紧走了几步。可是使她惊异的事情发生了,自己跑动的速度极快。居然追的上来人,她来到大武进几乎还没有跑过,这一跑居然吓了自己一跳。那人见她紧追不舍,一提气,噌的一声跳上了一个房头。烈凤想也没想,也跟着一跳,这一跃虽然也有半丈高,却没有跳到房檐上,而是直接摔在了泥地上。

哎呦,她一声惊呼。来人趁机逃走了。这时已经有卫士持剑来到我的面前,大家拿灯笼一照,见他们崇拜的烈凤楼主,坐在地上,一身泥水。虽然他啊竭力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但是也难以抑制眼前的尴尬。

回到了卧室,飞鹰看着满身泥水的她,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么半夜三更摔在泥地里,你道那里干什么去了。”

“先别嚷,飞鹰我发现我会武功啊。”烈凤兴奋的说。

飞鹰翻了个白眼,“堂主不会武功,怎么会成为烈凤堂的堂主。”

“可是,我以为在烈凤堂工作只是要靠智力和女色,我怎么知道她会武功。”她委屈的说道。

“什么叫她会武功。”飞鹰差异的看着她。

“我是说不知道以前的我会武功了,你又没说,你只是介绍了那几个亭主的身份,又没介绍我的。”她小声嘟囔着。

“哪有人需要别人来介绍自己的。堂主我发现你失忆后,性格也变了,你到底是不是烈凤啊?”飞鹰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就顺便介绍一下吧。呵呵。”

“烈凤堂堂主烈凤,擅长使华山剑法,出手奇快,内力精湛,为人非常有城府,对待堂务十分认真负责,只是待下人稍微苛刻,有功不一定重赏,但是有过必罚……。”飞鹰无可奈何。

“原来的我那么不近人情啊。”我叹息道,“这个制度得改一改。对了,刚刚有个人在我屋前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失忆后把武功都忘了,才让他逃走了的。你说会是谁呢”,她没有提檀香的事情,为什么没提,她也不知道。

“很可能是敌人,有可能是朝廷里的探子,也有可能是李郁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道上的。总之人家在刺探你的虚实,堂主要事事小心。”飞鹰担心的说。

夜深了,飞鹰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对待属下严苛,那她得改变一下形象。于是她当夜就起草了一个计划。第二天把亭主们都聚集齐了,烈凤发自内心的对每一个人微笑,展露了她美好的牙齿。

接着她念道:“烈凤堂奖励规则。第一,一等功,得到朝廷机密信息者赏一等功一次,积十分;第二,二等功,得到朝廷及诸侯不算太机密的消息者赏二等功一次积五分;第三,三等功,得到太守以上官职官员的机密情报赏三等功一次,积三分。年底核算,每积一分换白银十两。

“怎么样,诸位?”她讨好似的笑笑。

下面鸦雀无声,所以人都惊呀的望着我。夜莺的嘴里能塞的下一个咸鸭蛋了。碰到这种场面,烈凤倍感无奈,清咳了一声道:“以前我对大家可能过与严苛了一点,希望诸位不要怪我才好。我们烈凤堂最近出现了一系列问题,烈凤要负主要责任,所以我制定了这个奖励制度,希望能激起大家出任务时的主观能动性,嗯,我是说把利益和出任务时的难度挂钩,多劳多得,少劳少得,按劳分配年终奖励。当然,诸位也可能想,我们是雾海的人,对雾海忠诚是必要的条件,没有必要获得奖赏。但是我要说,这个奖励制度并不影响大家对雾海的忠诚,接下来我们还要出台,惩罚制度和值班时间表。以进一步完善,烈凤堂的工作纪律,用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打开现在我们堂的不利局面。让宫里对烈凤堂的实力做出新的评估。”

下面还是鸦雀无声,烈凤尴尬的笑笑。大约过来半盏茶的时间,下面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那掌声经久不断,夜莺走过来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

总之,这次改革措施施行的圆满成功,下属们看到的再也不是冷若冰霜的烈凤了。接下来就是要查清楚,掉到水潭是怎么回事?调查谁然没有头绪,可是在调查中,却发现象李府内部也不是很和谐的。那个李念鸣的日子也不好过,谁然此人处事极为小心,而且善于用诡计,但是他好像也没能得到李渊的信任。她在烈凤堂的日子倒是过得清闲,因为失忆了,不好于人多接触,就躲在房间里看资料,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惬意的得很。只有飞鹰还在不时的摇摇头,看着烈凤的变化为其要上雾海述职的事情更加捏了一把汗。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天的时间到了,她身上的伤也完全好了。再也没有什么借口不去执行雾海的命令。看来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一趟了,烈凤把堂里的事情交给夜莺,就带了飞鹰奔雾海而来。与其说是她带他,还不如说是他成了她的顾问加跟班,一路上替我处理她不断的状况。

因为她初到大武进,对古代的民俗风情十分好奇,再加上历史学得不好结果闹出了很多笑话。比如说不会到银庄兑换银两,看见漂亮姑娘猛劲的瞧。可是她大的问题是不会自己梳头,每天只好穿男装,因为男装的发式比较简单,而且她又没有带下人,到了雾海以后不可以再穿男装,所以飞鹰只好勉为其难替她梳了一个飞凤朝天暨,这是烈凤长梳的一个样式。也真难为飞鹰了。

大业九年三月三日那天他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雾海宫总坛。雾海之所以成为雾海,主要原因是以为这里常年被雾气笼罩,总坛就建造在云雾缭绕的一个峡谷里。这个里地处昆川,好似云南滇池。

天南,她在现代还没有到过这里。按年代记载,现在还没有成立南诏国,进入这个峡谷的必要交通工具就是索道。他们站在山巅之上,飞鹰发射了一颗烈凤堂特有的烟花,发出奇怪的声响,烈凤确实不知道这个古老的信号弹的名称叫什么,只好称其为烟花。过了不久,云雾缭绕的谷底,升上来一朵红色的云彩,飞鹰点头道,宫主已经知道他们来了。

之后他把她强行塞进一个竹筐,就要顺着绳索把自己放下去,可是烈凤看见那深不见底的峡谷,说死不肯松开飞鹰的手。可是竹筐不能承载两了人的分量。她在驿站就想大哭不已,是又怕别人发现,只好哆哆嗦嗦的趴进竹筐。

搜的一下了,仿佛在坐云霄飞车,风在她耳边呼啸着,她闭紧了双目,任凭泪水在面颊划过。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竹筐终于停住了。可是烈凤已经没有力气从筐里爬出来。谷底的空气格外的潮湿,抬眼便能看到飞逝的瀑布和潺潺的溪水。

谷底的驿站站着几个打扮奇异的人,他们穿戴的皆为黑色劲装。就连面目都用什么东西涂的乌黑。难道他们是彝族人,她听说彝族人是以黑为美的。

“拜见烈凤堂主。”四人一起躬身行礼。我烈凤颤抖的爬出竹筐,道:“大家免礼。”由于飞鹰的交代,作为烈凤堂的堂主,拜见宫主要涂浓妆,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是花的面目全非,跟他们差不多了,谁也不用吓唬谁。

随后,飞鹰也到了。他扶住尚有些眩晕的烈凤,低声说:“习惯了就好。”

她吸吸鼻子,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正在这时,有四个白衣女子,皆蒙着面纱。走到她跟前,款款施礼道:“拜见烈凤堂主。”这几个女子身材窈窕,举止动作轻柔。只是都蒙着面纱。

“请堂主佩戴面纱”,其中一个女子捧了一个托盘来,托盘里放着一条洁白的面纱。飞鹰跟她提过,在雾海总坛的女子不论地位高低都得陪戴面纱。当时烈凤就说那不是很不方便,谁是谁都分不清楚。

难道跟圣斗士星矢一样,女圣斗士都得戴面罩。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典故,当年北周的武帝第三子汉王宇文赞,我们的第一任宫主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由于被人暗算,容颜尽毁,必须佩戴面纱。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心里一定是很难过。宇文宫主心疼爱女,就让手下的女弟子都配戴面纱。月久年深,就形成了规矩。

她还觉得宇文宫主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女儿而不考虑手下的弟子。

“我可不可以先洗个脸再戴这个。”她小心的问,她现在的大花脸可以唱京剧了。

“堂主请无色阁沐浴,然后晋见宫主。”其中一个白衣女子说。

“呵呵,我最近和洗澡干上了,到处参观浴室。”烈凤自言自语道。

总坛的浴室和烈凤堂不同,虽然它不是一个温泉,却建得气势雄浑。令我吃惊的是,她一进入水池满池的清水瞬间变成了淡绿色。

“啊,”烈凤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池子中蹦出来。旁边一个侍女轻笑道:“这里放了宫主拿的冰清散。只要是处子,一沾到水面,池水就会变成淡绿色。

“是哪个变态发明这种东西。”她想也没想就把实话说出了口。说完了,自毁失言,吐吐舌头。

侍女轻轻一笑道:“宫主交代过这是跟堂主开一个玩笑,而且这种药水对处子的皮肤会很好哦。”

“难道不是处子,一洗药水就会变成毒药。”

“呵呵。”周围的侍女一阵轻笑。随即又立刻收住,担忧的望了他啊一眼。唉,她一阵轻叹,原来的烈凤还真是难以让人亲近啊,不然怎么会把人吓成这样。

沐浴之后洗掉了一路的风尘,他啊又画好浓妆,戴上面纱,换上一套纯白的衣裙,在侍女的领引来的了无心阁。

她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内有人说话:“是烈凤来了吗?免礼吧。”虽说是不让我参拜,但是她还是谨慎的一抱拳道:“烈凤见过宫主。”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人让她大吃一惊。

李念鸣,我差一点喊出声来。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他。是不是我最近思虑过度产生了幻觉。摇摇头,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并不是李,他的年龄起码比李大十岁。只是五官像极了李。

“怎么了,多日不见不认得三哥了吗?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百变书生微微一笑,这一笑仿佛让烈凤迷失其中了。内心的酸楚使我潸然泪下。

“哈哈,你看来的确是太想念三哥了。百变书生走过来轻轻的拥着她,

“有宫主在这里看谁敢欺负我的烈凤。还有你们堂里出来事情,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叫你来述职的确是因为担心你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都是三哥不好,快别哭了。”

虽然百变书生是老宫主的关门弟子,但是烈凤他们师兄妹几个正式结过义,按年龄百变书生行三,烈凤最小,是老幺。

不知道是不是移情的作用,她对他有特别的好感,就好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烈凤趴在他怀里嘤嘤的哭泣。他啊是80后在现代没有亲哥哥,而且她的性格比较强悍,这种撒娇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分别落座。烈凤交代了最近烈凤武进的堂务。以及尤三一案的处理情况。只是刻意隐瞒了到李家去工作的一段。见我没提,百变书生沉吟了一下问道:“烈凤,你在李家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人和事吗?”

她一时涨得满面通红,心想宫主怎么会这么问,可是我在李家毕竟没有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那个李念鸣也只能算是她的一个敌人罢了。想到这里,她坦然的说:“没有啊。”

“没有就好,”百变书生点点头。

后来她们又续了一会闲话,这时突然有个小女孩来献茶。她长得细眉细目,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两了小酒窝。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四目相对之间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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