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正殿上因为南宫极的失踪变得异常的安静,大家都在等待李蒙的人回来带来南宫极的消息。堂堂一国重臣竟然无故失踪了。
突然,大殿外有人跑了进来说道:“禀皇上,同南宫丞相一同去西蒙国的福全公公回来了!”
众人大惊。这南宫丞相不知去向可是陪同他的福全竟然回来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传!”皇帝急忙说道。
就看福全神色慌张,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他害怕地冲进大殿就贵了下来,紧张害怕地用求饶的语气说道:“皇上饶命,奴才知罪,奴才有罪,皇上饶命啊!”
见福全一进来就这副模样,皇帝更是心理慌了,那南宫极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他强作镇定问道:“大胆奴才,何事让你如此胆战心惊?!”
听到皇帝怒了,福全更是害怕:“回……回皇上,奴才罪该万死……今日我们护送……护送丞相就要到京城了……突然……突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男子……他……他……”
“大胆,圣驾面前吞吞吐吐!快些说!”见皇帝听着直着急,四周的人也是干着急,严淼立刻怒声喝道。
“他将闯到我们中间洒了些奇怪的粉末,我们顿时……顿时失去了知觉……等奴才醒过来都已经快天黑了,四周马车散架,驾驭马车的马儿也不知了去向,奴才四处寻找了一番都不见丞相身影……”
“大胆奴才!南宫丞相身负国任凯旋而归,你却护驾不利,将丞相丢失!你可知罪?!”
皇帝听着福全的话,脸色越来越铁青,严淼赶快怒吼福全。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呀!”福全更加慌张,带着惊慌的哭声使劲地磕头认罪,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知黑衣人是何人?”皇帝问道,“他身上可有何标志性的物品?”
“回,回皇上,没有……”福全越来越战战兢兢,生怕下一秒钟就被皇帝一道圣旨身首分家。
只见皇上紧皱眉头,厉声大喊:“御林军统领大将军南宫凛听命!”
南宫凛一身盔甲大步走进大殿,单膝下跪,说道:“臣听命!”
“速带御林军500人搜遍京城及方圆500里,巡查南宫丞相的下落!”
“遵旨!”
“且慢!”听到皇上要下令大动人马搜查,夏紫樱高声喊道。
顿时这个龙正殿异常安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从队列中走到正中央的过道之中的南宫紫。
“紫儿,你此话何意?”
“父皇,给紫儿三日时间,紫儿自然会找到父亲,并且保证父亲安然无恙。”
“紫儿,此事非同小可,凭你一己之力你确定只需三日便能找到丞相?”听到南宫紫的话,皇帝不可思议的问道。
“父皇请放心,紫儿自有紫儿的办法。”夏紫樱微微一笑,“今日时日已晚,父皇也早些休息罢!”说罢,轻轻行了一礼,走到蓝殇身边,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在总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龙正殿。
突然被南宫紫这样挽着,当着这么多人面走出去,蓝殇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他甚至感受得到那些皇子们羡慕又嫉妒的目光!身为太子,他也风光了那么久,可是这次他唯独觉得有很大的成就感。不论他们私底下是否这般暧昧,但是今日真是风光啊!
站在人群中的蓝稷看到南宫紫这般自信能找到南宫极,还这般恩爱地挽起蓝殇走出大殿,不禁握紧了拳头。
站在一旁的南宫亚看到了蓝稷的动作,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她上前一步,故意挡住了蓝稷的视线,微笑着对蓝稷说:“稷,我们也回吧!臣妾也有些累了。”
看到南宫亚,蓝稷也不得不强支起笑容说:“嗯。”说罢向前对皇上行上一礼,说道:“父皇,儿臣也先行告退。”
皇上见也不能做些什么便说道:“你们也都散了回去歇息罢!”说罢便起身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那太子妃在卖什么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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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夏紫樱望了望窗外。月亮已经残缺了一块,没有那日同蓝殇赏月时圆了。她的眼神不免黯淡了下来。虽然说既来之则安之,可是心中的担心也不免流露了出来。不知道家里的月亮今日是否也这么明亮却残缺一块……
想着想着,她并无睡意,于是起床,将油灯点亮。拿出了纸和笔,看着泛黄柔软的宣纸,夏紫樱不知不觉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才拿起毛笔写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轻轻放下笔,看着晕开的黑色墨迹,夏紫樱不禁泪流满面。
窗外,一个身影静静地躲在窗户旁边,听着屋内细细的哭声,心里不禁一番绞痛。轻轻探了探头,见到南宫紫的眼眸中滑下了泪珠,更是心头一动。想进屋安慰安慰她,可是刚抬起脚,他却犹豫了。他有何资格去安慰她呢?
身影消失在了长廊尽头。屋中的烛光依旧细微而柔和,那流着玉珠的人儿趴在桌子上,轻轻地,轻轻地哼着歌儿——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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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甚是清新,翠儿一大早起来就给东宫庭院里的花草浇了水,叶子上花瓣上都沾着晶莹的水珠,娇滴滴的看起来十分惹人怜。
夏紫樱起的很早,没等蓝殇醒来就已经用过了早膳。
“平儿,去找我大姐,我有事儿要找大姐。”
“是老爷的事情吗?”
“放肆,不得乱讲!这深宫内院四处都是耳朵,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即便是父亲的事情也会让你坏了事的!”
平儿慌张,急忙说道,“平儿知错。”
南宫紫仿佛并不多在意,只是转话题说道,“对了平儿,昨晚上我做的桂花糕今儿应该可以吃了,给我分成九份儿,装好了今儿一同带着。”
“是,小姐。”平儿刚想走,便想起来,问道:“小姐,不给太子爷留些吗?”
“他的那份我已经给了尚德了,不用管他的。”
“知道了小姐。”平儿说罢转身就急忙走了。
在一旁收拾碗筷的秦玲不停地斜眼瞪向南宫紫,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太子爷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找她了,就连醉香楼月影姑娘那里也不去了,整日不是在忙朝政之事就是围在这南宫紫的身边。昨夜秦玲实在是想念蓝殇,趁着东宫的人都睡了悄悄地去太子房,可是刚到太子房,便见到太子从房中出来。好奇的秦玲跟着太子后面想看一看太子这么晚要去哪里,谁知竟然在南宫紫窗外藏了起来。更是巧合的是,南宫紫竟然点起了灯使得太子一阵激动。接着秦玲便听到了南宫紫房内传来哭声,就见太子似乎心如刀绞一般想要进房,谁知还是没有进去,黯然地回了房间。
“不知这南宫紫到底用了什么花样,让往日桀骜不驯的太子爷因为她竟变得魂不守舍!难道太子爷真的爱上了她了?!”想到这里,秦玲更是愤怒,看到手里的盘子,她转眼一想接着冷冷地笑了。
夏紫樱看着平儿去了伙房,便准备起身去庭院里等着平儿。这时,秦玲端着收拾好的碗筷从她面前走过,突然脚一滑,一大叠碗筷迅速地面对着夏紫樱倒去。看到向自己倒来的碗筷,夏紫樱大惊失色,准备起身想要躲过,可是秦玲的脚正好踩在了她的衣裙上,使得她刚起身走一步就被绊倒,身体直直地向地上倒去。
秦玲站好脚步,但是脚下依旧不肯松掉夏紫樱的裙摆。她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被她故意绊倒向地下摔去的南宫紫。秦玲心里暗暗得意,终于可以这样整一下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了!勾引太子,抢她的太子爷!
就在夏紫樱就要倒地、秦玲手里的盘子就要全部摔到她的身上的时候,一只手迅速地将她抱起猛然拉向了一边,躲过了那些盘子。因为夏紫樱被拉得很有劲,踩在她裙摆上的秦玲被狠狠地拉倒了。夏紫樱被那双手的主人稳稳地抱在怀里,可是秦玲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原本她手上的盘子也在她身旁“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夏紫樱抬起头,看向帮了她的那个人。那人低下头,双眼里尽是温柔地看向她,低低的问道:“你还好吧?”
这男人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绽放着坚定目光,他的鼻梁高挺,颧骨很高,双唇性感而富有男人的气息。他的年纪大约26岁左右,衣着富贵华丽,腰间佩戴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玉佩上面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火麒麟,麒麟身旁用小篆写着一个“隐”字。
夏紫樱尴尬地笑了笑,急忙从蓝隐怀里挣扎出来,“谢谢皇兄。”
蓝隐起身,看向摔在地上的秦玲,脸色一变,厉声训斥道:“大胆奴才!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见蓝隐发怒了,夏紫樱转头也看向秦玲。。她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幕,淡淡地笑了笑,转过头对蓝隐说:“皇兄莫要动怒,紫儿并未摔倒,也不必怪罪了,想秦玲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发怒了的睿亲王爷,秦玲甚是害怕,心里暗暗叫道怎么这么倒霉。听到南宫紫一番话,秦玲立马爬起来跪在蓝隐面前不停地磕头:“王爷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恕罪!”
“紫儿,奴才就是奴才,该教训的时候就得教训!否则他们就会看着你脾气好,好欺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爬到了你头上来!”
“王爷饶命,王爷,王爷饶命!”
“皇兄,何必跟一个奴才计较呢!这秦玲紫儿自然会处理,您就别太操心啦!今儿是来找殇儿的是吗?”
看着这个南宫紫笑得这般美丽迷人,蓝隐都忘记了去计较,立刻换了脸色,笑着说道:“是啊,好几日没和殇儿一起闲聊了,难得今日空闲,就过来了。”
“殇儿还没有起呢!这样,紫儿现在就帮您叫去!”说罢又对秦玲说:“还不快些把地上收拾干净,让王爷动了肝火你担当的起吗?”
秦玲虽然心里不服,但是还是不得不听了南宫紫的话急忙收拾地上的碎片。夏紫樱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蓝隐笑了笑,走出了经膳间。回过头看着在地上收拾玻璃的秦玲,夏紫樱淡淡地说道:“若是哪里不服随时可以来找我,不必做些小动作,到时候还是倒霉了自己。”说罢,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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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蓝殇有些懒散地睁开眼睛。这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南宫紫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她微笑着轻轻地晃着他的身体。
见蓝殇醒了过来,她便轻轻地说:“终于醒了!今儿睡的可真真儿的死,叫了你那么久才醒来。成了,别睡了,睿亲王爷在大厅等着你呢,说来看看你。”
“何时来的?”
“有半个时辰得了吧!让翠儿快些帮你洗漱,桌子上给你放了我昨儿做的桂花糕。醒来也等不及伙房给你做早点了,你就将就着吃些,中午留皇兄在府上好好吃一顿,我也不打扰你们。”
“你要去哪里?”
“我做了些桂花糕给老祖宗父皇他们送些,今日中午在三姐的五皇子府上用膳。你也不必惦记,跟你往日一样玩的尽兴便可。那醉香楼也好些日子没去了吧?若是闲来无事去逛逛也无妨,我也不会说你什么。”
听南宫紫竟然这么说,蓝殇有些不可思议,他顿时瞪圆了眼睛,“为何你要我去醉香楼?!身为我妻,怎么能说出这般言语来?!”
夏紫樱见蓝殇突然这么激动,不禁笑了笑,说道:“听翠儿说,你平日无事,就爱去那里的。若是不喜欢醉香楼,月春阁也无妨。若是我不乐意你去,你还不是给我甩来拧得跟麻花卷一般的脸子?倒不如不管你,你乐意去哪里便去哪里。”
蓝殇更是气愤了,原本还有些睡意的他立马睡意全无,“说你这女子奇怪你真是好生的奇怪!先不说这皇宫之中,就算是宫外百姓官僚,若是夫君风流成***逛春楼找乐子,家中妻子哪个不是一哭二闹的?你倒好,竟然反而提议我去那里玩!恐怕你是忘记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妃子!”
“你这人好生奇怪!纵容你你倒反而有气发!你以为谁要管你?你爱去不去!去和我无关,不去一样和我无关!好好同你说话你不肯,非得惹得我清晨生了一肚子的气你才满意!”夏紫樱见蓝殇这样一顿怒吼,心里也是怒火冲天,起身生气地说了一番转身便走了。走到门外就听平儿跑来说道:“小姐,桂花糕都分好了。是不是同太子爷一同去呀?”
“这是我做的桂花糕,干他何事?!走了!”
听到这里的蓝殇更是气愤,一把抓起枕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大吼:“翠儿!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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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里,皇后陪同太后一起聊着闲话,还帮着太后打理着她那些个宝贝花。太后看着这些花儿,心里总是喜爱不已。
“皇后,这兰花呀可是好生的娇贵,哀家怎么照料都还是没精打采的,看着这样儿没几日岂不是得死了?”
皇后笑着轻轻地为一盆牡丹修着杂草,说道:“老祖宗,这兰花的确有些难得照料,金贵的很,照料不好就会死的。不过媳妇听说那尚膳间的罗公公会打理,若是老祖宗想学学,就让小喜子把罗公公宣来帮帮。”
“是嘛?有这样神奇的人儿?”太后有些惊喜,“小喜子,快些传尚膳间的罗公公来,就说哀家请他帮哀家打理打理兰花儿。”
这时,巧玉跑了进来说道:“老祖宗,皇后娘娘,太子妃来了。”
听到说南宫紫来了,太后甚是开心,急忙对巧玉说:“快些传!”
夏紫樱微笑着走进慈安宫,见到了太后和皇后,柔美的行了一礼说道:“紫儿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吉祥,母后吉祥。”
“哎哟,紫儿呀!快快过来给哀家看看!”看到这个南宫紫,太后甚是欢喜,急忙把她叫过去,“紫儿,你不是去找你父亲,为何还有空来慈安宫看哀家?”
“老祖宗,紫儿昨儿做了些桂花糕,来拿给老祖宗来尝尝。正好母后也在,紫儿就不用跑到凤春宫去了。”
说着,平儿拿起两盒装好了的桂花糕承了上去。见平儿手中还有好几盒,太后便问道:“紫儿做了这么多,都要送给谁的呀?”
“回老祖宗话,还有父皇的,妍妃娘娘的,五皇子妃的,紫儿的二姐和三个哥哥的,还有母亲的。”
“这些都要紫儿一个人去送?”
“予人以物,正当亲自奉上才有诚恳之意嘛!”
“哎……还是我们紫儿懂事儿。那成,哀家也不留你了,你这一圈送下来恐怕也得很晚了。”
“那紫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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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正房。
蓝殇憋着一肚子的气洗漱完毕,整准备出门去见睿亲王,便看到圆桌上放着一盘桂花糕。桂花糕散发着清新诱人的香气,有着淡淡的桂花香味。每一块高点上面都画着一朵淡雅的桂花。看起来香美诱人。
…………
“桌子上给你放了我昨儿做的桂花糕。醒来也等不及伙房给你做早点了,你就将就着吃些,中午留皇兄在府上好好吃一顿,我也不打扰你们。”
…………
想起方才南宫紫的话,蓝殇不禁被那盘诱人的桂花糕吸引了去。他轻轻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甜而不腻,口中四溢着清香的桂花香味,口感华润,毫无干涩之感。
“这桂花糕真是美味,我还不曾吃过这般好吃的桂花糕。”蓝殇不禁赞叹道,又拿了一块放入了口中,“给皇兄端去,也好让他也尝一尝南宫紫的巧手艺。”
于是,蓝殇端起了桂花糕,向厅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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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乾宫中,皇上用过早膳,正准备去上早朝,却只听福全从外跑进来说道:“禀皇上,太子妃求见。”
“太子妃?昨日她才许下三日期限寻找丞相,为何今日大早就来见朕?”皇帝想着奇怪,但还是对福全说:“传!”
只见南宫紫笑着进来,对皇上行了一礼。
“紫儿,何事要你大早便来见朕?”
“回父皇,紫儿昨儿做了些桂花糕,趁着父皇还未上朝给父皇送来些让父皇尝尝。”
见南宫紫竟然是为了送桂花糕而来,皇帝反而有些惊奇,本以为她是来说查询丞相一事她无法做到来着。
“紫儿刚从慈安宫给老祖宗和母后送了些去,就来送给父皇了。见父皇如此匆忙,想必是要去上朝的,紫儿运气好,刚好赶在父皇还未出去之前来。”
平儿拿出一盒桂花糕递给严淼公公。严淼打开盒盖,小心地递给皇上,皇上轻轻地闻了闻便叹道:“好是清香四溢呀!”然后拿出一块放入口中,更是大赞道:“好吃!紫儿手艺非凡,这桂花糕甜而不腻,桂花之香满口四溢,吃了甚是欣慰呀!”
“谢父皇夸奖,紫儿也不打扰父皇了,就先行告退了。”说罢行了一礼,出了御乾宫。
站在御乾宫外,夏紫樱轻轻一笑,便对平儿说:“平儿,你听着,剩下的桂花糕除了三姐那一份,其余的你要在晌午之前全部送到。记住,赠送之时要高调大方一些,要能让五皇子府的人知道的程度,最好是让石扬知道,要达到能传到五皇子耳朵里!午时我在五皇子府旁边的聚贤石山那里等你,你一定要抓紧时间。”
平儿点头说:“小姐放心,平儿平日同柳叶关系不错,昨日听说柳叶奉三小姐之命今儿要去尚膳间要些鹦鹉的粮食,平儿自会去妍妃娘娘寝宫路上路过尚膳间装作偶遇柳叶。”
“不行!此事不能先让三姐知道,要直接让五皇子知道!所以你打听着石扬在哪,明白吗?”
“是,平儿知道了。”
夏紫樱点点头,平儿便急忙走了。
见平儿远去,夏紫樱也急忙奔向五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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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儿,这桂花糕味道甚是美味,也不知这东宫伙房里的厨子是不是新招了呀?”细细地品着蓝殇端来共享的桂花糕,蓝隐调侃道。
“皇兄此言差矣。”听蓝隐这般评价,蓝殇更是得意,“这桂花糕乃是殇儿的妃子南宫紫所做。”
“哦?”竟然是南宫紫做的?蓝隐甚是惊讶,没想到南宫紫这般美丽温柔的女子,做糕点竟如此美味。心中一股甜蜜之感不禁油然而生,脑海里又不禁想起南宫紫那张绝美脱俗的面庞还有温柔如春风的微笑。
“皇兄认为……”
“太子妃心灵手巧,气质脱俗,美貌如樱花,甚是佳人。殇儿能娶来为妃,是殇儿的福气,让本王好生的羡慕呀!早知当初父皇要本王点名娶妻,本王点名南宫紫就好了,也不必今日见了悔不当初呀!哈哈哈哈!”
“皇兄说笑了,这话岂能玩笑呢!”听了蓝隐的话,蓝殇知道是在调侃,可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就像有人在他心里打翻了一瓶醋一样,酸酸涩涩不是滋味。
“皇兄如今也被封王,即将迈入而立之年,为何还是不肯娶位王妃,与其一同共享天伦之乐呢?天下好女子也很是多的呀!”
“哎,莫提莫提!一提这纳妃之事本王便想起老祖宗整日的念叨,弄得本王好生的头疼呀!”
“可能一切随缘罢,哈哈哈!”
听到蓝殇这句话,蓝隐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这是蓝殇吗?往日?,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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