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爵听罢宫渊说的话,也是凝了凝眉,良久,才说道,“总统觉得,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现在是信息时代,消息传播得很快,现在……不说榕城了,估计Z国已经有一大半人都知道了。”宫渊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想着对策,“你说,如果我们把盛颜安找出来,舆论会不会就倒向我们这里一些?”
“按现在的情况来讲,的确会。”叶修爵回答,眼底闪过戏谑。
他当然知道盛颜安在哪里……有慕挽歌在,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呵……白日做梦。
得到叶修爵的回答,宫渊立即按下了内线电话,“马上去找盛家小女且盛颜安,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如果一个星期后,我没有见到人,就自动滚出我的视线,政府不养闲人!”
见宫渊反应这么激烈,叶修爵挑了挑眉梢,看来慕挽歌是真的踩到这老狐狸的逆鳞了。
“顺便让警方加大力度调查盛家一案,最后是明天就查出什么线索,先堵住悠悠之口,我们才好想接下来的对策。”叶修爵说道。
宫渊思索了一下,也觉得有理,便照做了。
……
……
慕挽歌好不容易能抽出一点时间,就开车去傅锦寒的公寓。
到了外面发现,门并没有锁,她微微诧异。
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锦寒连门都没有关。
她脚步声放轻,走到客厅,听见卧室有声响,她皱了皱眉头,过去,看见卧室里发生的一幕时,怔住了。
盛颜安抓着傅锦寒的衣服不放手,傅锦寒应该是无可奈何了,准备脱下衣服,没想到才脱了一半,慕挽歌就走了进来。
“……”慕挽歌挑了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锦寒,你先继续,我在客厅等你。”
“师父。”傅锦寒才刚出声,慕挽歌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他有些无奈,只能拍了拍盛颜安的头,“安安,放手。”
“不放,你不陪安安睡觉,安安就扒光你的衣服。”盛颜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眼底却又有一丝小心翼翼,这让傅锦寒想发火都没有办法,只能柔声劝道,“安安,外面那个姐姐找哥哥有事,哥哥先出去和那个姐姐谈点事情,安安乖乖的,好吗?”
“唔……”盛颜安盯着他,像是想看出他这句话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几分钟之后,盛颜安放开了他的衣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哥哥快点回来。安安不想一个人睡觉,安安怕。”
傅锦寒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最后只能妥协,“好,哥哥一定会很快回来的,安安就呆在这里,好吗?”
“嗯。”
……
处理好了盛颜安,傅锦寒有些狼狈地出了房间,而慕挽歌则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面部线条柔和下来的少年,似笑非笑,“没想到啊,你居然会对盛颜安这么好,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感情了。”
傅锦寒冷情,她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对他待盛颜安的态度感到诧异。
“师父把盛颜安给我,不就是想让我好好照顾她吗?”傅锦寒敛了敛眼,“我只是按照师父的意思去做而已。”
“停。”慕挽歌打断了他,“我是想让你照顾她,但是你怎么照顾,我是管不着的,就算你对她冷漠,我也不会说点什么。”
偏偏傅锦寒还对盛颜安这么好……有隐情。
“师父想让我对她冷漠一些?”傅锦寒眯了眯眸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可以做到。”
“行了。”慕挽歌笑了,“锦寒,不用找借口了,承认吧。”
傅锦寒沉默不语。
慕挽歌也不打算给他什么面子,直接说道,“你十岁我就开始带你了,一直到现在,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却在杀盛家的时候故意留下盛颜安,再让她刺你一剑……或许放在别人身上,这些事情无可厚非,但是你不一样!”慕挽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身上流着傅家的血!”
当初,顾家还在辉煌的时候,一直流传着一句话。
——顾家的血是冷的,傅家的血是冰的!
这两个家族出来的人,都一样的冷血,惹谁……都不能惹到他们。
傅锦寒又怎么可能会不冷血?
只是面对他们的时候,他会流露出一些关怀,但是……仅此而已!
“……”傅锦寒目光冷了冷,“师父想说什么,就说吧,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你不会萝莉控了吧?”慕挽歌说完之后,脸色有些尴尬。
萝莉控这种事情,发生在傅锦寒身上,说真的,她是不想相信的。
但她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咳咳咳……”傅锦寒本来等慕挽歌就有点口渴,刚喝了一口水,没想到她会蹦出这个词,呛了一下。
慕挽歌抿了抿唇,忍住了笑意。
傅锦寒缓过来,有些无奈地看她,“师父,我只是觉得用冷漠对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女孩不太好,所以才会稍微温情一点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还萝莉控……
慕挽歌翦眸微眯,“锦寒,我觉得,你应该对我说实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承认我对她动心了?”傅锦寒冷笑,“师父,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荒唐!”
他比盛颜安大十岁,这……怎么可能!
“就当做是童养媳。”慕挽歌说道,“锦寒,这并不荒唐,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对盛家有什么偏见,所以连带着……对她也有偏见。”
“你说过,你不兴父债女偿这一招。”慕挽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我觉得,她应该还没有睡觉,你带她出来,我要试试她。”
盛颜安素来就有神童之名,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孩到底失没失忆!
他们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在如履薄冰,如果中间有一环除了差错,那就是满盘皆输。
傅锦寒闻言有些不悦,“师父,她是真失忆了。”
慕挽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锦寒,我不想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