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马懿辰后,我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寝室。
曹潇潇正爬在窗台上吃苹果,见到我时她手中的苹果差一点掉在地上。
她对我说:“你回来了?交谈的怎么样?那个人不会是想和你旧情复燃把?”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然后用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对她说:“你想多了吧,都已经是死灰了又怎么可能会复燃?再说了,我和他都已经是曾经了。”
曹潇潇垂着脑袋,然后又大力的啃了一口苹果:“我明白,你有勇气和他见面就代表你真的已经放下了。”
“怎么今天一副文邹邹的样子,看的我各种不习惯。”
“我本来就是文学界的一枚明灯,多少箐箐学子都等着我来拯救呢。”
我冷笑一声,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道:“曹潇潇你这个伪文艺,迟早要被拐哥给打回原形的!”
玩笑虽是玩笑,但是正事我还是没忘的。我在寝室的床上站立了一会后,又侧着身子躺下说:“曹淑女,我姐给我寄的信呢?放在那里?”
“哦那个啊,你不问我我差点都要忘了,我去给你拿。”她说完后,立刻付诸行动。
当她将那封信郑重其事的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差一点要流下眼泪。
信封光滑的表面提醒着我来自远方的哪份切切思念,是的。我嗅到了深圳的清新的空气,以及遥远的回忆。
我用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打开了它,然后将信纸折平无声的读道:“亲爱的芭比,现在是深圳的凌晨两点半,
此时我正在寒冷侵袭的冷风中给你写这封信。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过的还好?或者是很糟糕,当然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是第二者。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寄信,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现在在这里一切安好,无需想念。那件事后,我又一次重新思考了我那一去不复返的人生。我总觉得,老天爷还是很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让我有一个这吗温暖的家庭。你知道吗?每当我觉得沮丧,失败,和痛苦的时候,这个家就像是一颗准时的安眠药,给予我魔法让我不再烦恼也不再失眠。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现在已经不买那些名牌和高档货的东西了,出来的那天我第一次将他们潇洒的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我对我自己说一点也不遗憾,我早就该这样了。十几年的时光了,我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那吗一腔孤勇了,或者可以说是一意孤行。我发现过去的那些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缺少了价值,也缺失了意义。是的,当我不再像原先那吗骄傲的时候,身边的人也开始对我渐行渐远了。起初我特别难过,后来其实也想开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在乎。”
我表情隐忍的看完了这封信后,又默默的将它折叠好重新放入信封里。
事事变迁,我感叹人情冷暖,也无奈于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