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底层,出了酒店大楼,手里拿了酒杯和满满的一瓶红酒,已经开了盖。佟墨蹲在路边的花坛前,不雅的。她自顾自的喝酒,喝完了,就自己斟酒,又是一副放荡不羁的吊样。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醉了,又看见了那个人,即使有两个影像,也还是很帅。
“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声音好好听啊,独特的磁性,让她浑身酥麻,腿上一软,一屁股坐地上了,冲他呵呵的傻笑。
佟墨左右摇晃着脑袋,不太有劲,酒瓶从手中脱落,被他接了住。他扶正了酒瓶,搁在地上,看着她说:“这花不能喝酒。”
佟墨眯了下眼,偏头看去,成簇成团的紫色小花,星星点点,有密密麻麻向外发散的花须。口齿不清地问:“叫什么呀?”
“夕雾草。”
“哦!她的花语是什么?”
那位上神沉默了,他并不知道“花语”是何物。
佟墨憋嘴,毫不掩饰她的嫌弃,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脸,怎么看怎么俊俏。她正大光明换话题:“那你叫什么?”
那位上神没有回答。佟墨等了许久,一个喝醉了的,随时会发酒疯的女人,能等这么久,她的自制力真不耐。她又问了一遍:“她叫夕雾草,那你叫什么呀?”
那位上神不应。
“兄台,你贵姓。”佟墨瞪他,说完便撅起了嘴,老高老高的。
“没有姓。”
“公子,你大名。”佟墨虽然脑袋不清醒,眼睛倒还明亮,看得出他穿的是古装。参加聚会也不换衣服,是直接从剧组来的呀!
“随你叫。”那位上神轻轻的笑了,在静谧的夜空下,宛如翠竹,带着清香。
佟墨对于这个回答是不满意的。她努力睁大眼,阳光却刺眼的紧。
“不是鬼。”佟墨说。她也就没相信过这世上有妖魔鬼怪,倒是非常相信穿越呢。佟墨傻乎乎的笑了:“呵呵呵。”她还捧着脸,因为笑,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那位上神:“?”大人同佟墨交流有障碍啊,中间隔的,不是一代二代的沟沟,是大海呀。
“太阳出来了,你还没有消失。”这是佟墨第一次看日出,在东边。她灿然一笑,比光明亮,比花娇艳:“不是鬼。”
“好香,是油条,我饿了,你去给我买!”佟墨揉揉空憋的肚子,“你去买!”
他很无语,香味来自百里之外的包子铺,她竟能嗅到,果然还是一头爱吃的小猪。“坐着,别动!”
“又……不见了……”
太阳升的更高了,楼前的一片地波光粼粼,泛着晶莹璀璨的光芒,她跌跌撞撞起身,朝着那片走去。滑,好滑,她脚底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很茫然,为什么这么疼?五脏内腑仿佛要冲出身子,全身的骨头似乎都碎了……
“繁苏!”一个男人的声音惊喜了佟墨,分明是熟悉的。
可我叫佟墨啊!
昝竹扒开压在佟墨身上的孟琅,血漫成河,两个人的血液惊奇的融在一起。
“繁苏,醒醒!”昝竹拍了拍佟墨的脸,没有人回应他。她好像死掉了,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染红了他的手掌。
一声声的尖叫冲破了黎明的最后一层灰暗。
(那位上神的取名记,当番外来看啊!)
大项项第一次取得名字是昝竹,第一个字念zan,三声。上神大人是这么解释的:静若处子的处,下面加个日,日薄西山的日。
大项项一直很满意啦,她觉得上神大人就是像竹子一样的。
后来,总觉得zan不好听,没有zhan好听,她就改。还是要给上神大人一个仙味十足的名字,于是动用了许多的资源。
起的第二个名字,有渊,用了两天,pass。
有渊的小剧场:
佟墨:“你叫什么名字呀?”
上神:“有渊。”
佟墨眼睛大大的,天真无邪的问:“你有啥冤啊?”
起的第三个名字,有及。完全是作者恶搞的。
有及的小剧场:
佟墨:“你叫什么名字呀?”
上神:“有及!”
佟墨简直惊呆了,内心摘录:靠,他有疾!他有隐疾!
后来大项项和她的闺蜜破荣聊了会,破荣推荐了一个名字,紫车河。(注:紫车河是中草药名,另外,破荣是个三次元的姑娘,我最实际了。)
大项项:紫车河是什么?
破荣:就是胎盘。
大项项一脸懵逼:你让女主怎么想?
最后,大项项一锤定音,没有名字,就叫他上神,高兴的时候叫他“那位上神”
大项项又找破荣作图,说:我家上神不能没名也没脸啊!你给画一张。
破荣欣喜的答应了。
至于破荣最后会画出个怎样的上神来,我也不知道。她的水平……未知!
大家要是有名字可以推荐啊,一定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