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苒推不开身上男人,只好将她心里所想一一的说了出来,晋徽泽早就知道,所以并不惊讶。
他语气里带着讽刺:“老头当时也真是瞎了眼,找那么个女人,活该绿帽子戴得那么高。”
自己的母亲变成那个样子,那个赵芬兰和死老头的责任不可推脱。
“你什么时候知道珺珺不是你妹妹的?”周苒听着话里的冷淡之意,蹙起柳眉,“有证据吗?”
毕竟她也只是觉得珺珺长得不像晋家人,但这也不是铁证,并不能证明赵珺珺并非晋徽泽的妹妹。
凡事,都要讲求个证据。
晋徽泽不屑的嗤笑一声:“赵芬兰那个狐媚子在老头还没死之前就约了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周苒听了这话,小脸皱得越发厉害,抓着晋徽泽衣服的手也渐渐缩紧。
难怪……难怪晋徽泽道母亲会那样,试问哪个女人能看着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带着其他女人登堂入室?
但她更心疼的,是那时候的晋徽泽,周苒还记得第一次见晋徽泽时他有多么瘦,比她高上一个头的个子,瘦弱的却像一具行走的骷髅,想来那还是他被接回晋家调养了一段时间。
真不知道这个此刻抱着她像抱着整个世界的男人曾经受了多少旁人想象不到的苦。
“在想什么?”
感觉到周苒的微微失神,晋徽泽带着些许不满的低下头咬了她的红唇一口。
“没什么。”周苒带着娇嗔的美眸瞪了晋徽泽一眼,她将脑袋轻枕在男人肩上,“我只是觉得,珺珺很可爱。”
晋徽泽黑眸越显深沉,他坏坏的低笑,将周苒打横抱起,扔在床上,周苒还来不及说出推脱之词,男人带着淡淡香气的身子就覆了上来,薄唇封住她刚想要出声训斥的唇瓣,温柔厮磨。
“我们将来生的女儿,必定比那小泼妇还可爱。”
房间内的黑夜静谧的温柔,月光透过轻轻飘起的窗纱,投照在床头放的木盒上,将那上面古朴沉致的花纹衬得愈发惹人注目,像是尘封了一地的秘密。
晋式内。
“孙秘书,将那投资表拿来!”
周苒冷着张脸摁响内线,许久没听到的严厉语气让隔壁办公室的孙秘书生生打了个冷颤,忙答应着,一边匆匆的找这投资表。
桌子上堆的各份文件都被她着急的翻乱,孙秘书做事谨慎,上任以来鲜少早周苒这般语气说话,于是动作也就越发着急,她急的满头是汗,可就是没找着那份夹在蓝色文件夹里的投资表!
孙秘书懊恼的咬紧下唇,真是该死,明明放在桌上了,到底谁会拿走呢?
晋徽泽刚从总裁办公室后的休息间补了会儿觉,连门都没敲边直接进了周苒的办公室,刚进门,就看见自家副总大人冷着张娇颜余怒未息的靠在转椅内。
多久没见她这副样子了呢?
晋徽泽看着女人因为怒气而紧紧抿起的唇角,眼眸内的亮光意味不明。
似乎上一次,还是他搂着Jessica过来故意做戏给她看的时候,那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就在乎自己了,很在乎很在乎。
男人收回思绪,俊脸上噙着抹笑,走过去拉把椅子在周苒对面坐下:“老婆,怎么了,大中午的就气成这样。”
周苒现在自然是没有好脾气给男人看,她扭头看了一下紧闭的办公室门,确认没人听见以后,这才抬眸瞪了男人一眼:“总裁,这是在公司,请叫我周副总。”
虽然公司上下已经人人知道这两对冤家是夫妻,并且奇迹的婚后两年从冰封时期重新返照到蜜月期,可周苒的性子便是这样,一切按照规定来。
真有趣,他家老婆现在怎么越看越可爱呢?
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发愉悦,他抬抬下颌,对女人的话表示赞同:“周副总果真是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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