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比这再棘手的事,晋徽泽都不会在意,可偏这件事他看不出,猜不透,脑中思绪乱的很,怎么也理不清楚。
男人潭底凝起波澜,草草的披上浴袍出了浴室。
他拿起电话,拨给与自己玩的甚好的医生好友,流川市文明的年轻有为的制药企业世子--林赫凡。
晋徽泽面色一改往前的不羁,反常的凝重。
那小子虽然与自己年岁相差不多,但精通医术,落红这些事问他绰绰有余。
他一定要知道两年前的真相,一定!
电话不多时便被接起来,对面那端的男人似乎还没有起床,声音带着慵懒,带着对打电话扰他清梦的人的些许不满:“喂?”
“赫凡,是我。”晋徽泽眉峰紧紧蹙起,“我有事要问你。”
“又怎么了啊?”
林赫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挥开身边还在熟睡女人搂在自己胳膊上的,坐起身来,他昨晚玩的太嗨,被身旁这女人灌了太多酒,到现在头还痛着:“我说你有些日子不来医院找我了吧,现在到知道打电话了…”
“没工夫跟你说废话。”晋徽泽很是烦躁,将事情的一来二去告知林赫凡,却不想听到了好友的嗤笑。
“哈哈哈!”林赫凡笑得很不客气,爽朗的笑声让晋徽泽立刻沉下俊脸,“我说你还真是纯情啊,是不是跟你天天扮成草食男有关?”
他以早就知道晋徽泽为了他家那个颇为凶悍的女汉子扮成玩世不恭的地狱小正太,却不想那小子就连跟其他女人过也都是假的,还真是冰清玉洁呐!
若是让那些圈里的公子哥得知花名在外的晋徽泽其实还是为他老婆守身如玉的纯情男,非让他们笑掉大牙不可。
“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晋徽泽听到林赫凡不加遮掩的调侃,很是敏感的抿起薄唇,“别废话,这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赫凡知道晋徽泽认真起来惹不得,急忙正色:“按你所说,那血的确是落红。”
“可床单上并没有留下痕迹。”
晋徽泽想起今早上那洁白无瑕的白色布料,上面的确没有任何红色,他绝对不会看错。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甚至有的都不会有落红。”先不说林赫凡专业,单凭他的经验就十分有可信度,“你老婆这情况不罕见,就算没有,也不代表她不干净啊。”
晋徽泽无话可说,他周苒是想周苒的最初给了他,可就算不是,他也不会说不再爱周苒。
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有点这个情节,更不要提晋徽泽是一贯占有欲极强的霸道男人了。
“可郑一谦明明说过他碰过周苒。”
林赫凡坐在床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语气随意:“或许他骗了你也未可知。”
“他不会。”
晋徽泽很清楚,郑一谦这次着实是要放手,不然也绝不会将周苒对他的感情进行剖析。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赫凡表示爱莫能助,“你倒不如干脆去问你老婆,她那性子或许会告诉你实情。”
的确,周苒不会对事实多加遮掩,哪怕真相会狠狠地伤害到晋徽泽,她也不会为了自己而撒谎。
“我知道了。”
越想越是烦闷,晋徽泽知道林赫凡也只能帮他到这里,至少得知周苒初次的确给了他,至于两年前,他会再着手调查。
“泽。”林赫凡在他收线前倏尔开口,“郑一谦那样精明的人也会有比他更狡诈的人,也许你的猜测是对的,恐怕两年前,郑一谦那小子是被人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