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了解的那样。”郑一谦语气淡漠,“周苒的初次,确实给了我。”
晋徽泽眸光锐利的扫向他,“我在这里坐着不是为了听你说废话的。”
若是这事实再被他叙述几次,晋徽泽恐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将他弄死。
“当时,我父母想要将我送去美国,以便将来更好的发展家族企业。”郑一谦想起曾经,还是绽开笑,带着淡淡的讥讽意味,“而周苒,当时为了救她父亲,答应了与你结婚。”
他还记得周苒看着他,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声音有些许颤动,她说:“郑一谦,我要嫁人了。”
而那个人,便是他再不过熟悉的晋徽泽,那时的他方从特管所被接回来,还是个对一切都充满戒备的少年,而周苒,居然要嫁给他。
当时的郑一谦想撕开她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什么颜色,可到底她做不到动周苒一分一毫,只是冷漠的别开脸,说出的话万般伤人,彻底地将周苒本就冰冷的心脏割得血肉模糊。
他语气轻佻,像是在嘲讽她的廉价,“你陪我睡一夜,我便放你走。”
郑一谦还很清楚的记得,周苒那晚的眼泪,他含在唇里,那般苦涩那般无奈,却都没尝出来,只是摁着周苒一个劲地发泄自己的怒怨。
“就这样,第二天我发现周苒不见了,也就由着父母将我送去美国。”
听着郑一谦毫无感情的重复他们曾经,晋徽泽听着,那双剑眉也蹙得越发紧。
他一直将自己扮成习惯诡异,另周苒头疼的稚气少年,就是认为周苒声称自己是同性恋,与他隔开距离是有原因的。
晋徽泽一早便知道郑一谦与周苒曾经交往,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也怀疑周苒将身子交付给他,但那只是怀疑,如今这怀疑得到证实,他心头越发觉得窒息。
如若周苒全心全意为他,晋徽泽也便不在乎这事,可偏周苒的性子谁都拴不住,仿佛她从不属于他,实在令晋徽泽纠结。
纠结那女人是否还爱着郑一谦。
郑一谦看着晋徽泽渐渐握紧的手,像是知道了他心之所想,淡淡的补充:“晋徽泽,我方才说的,都只是曾经。”
轻飘飘的一句话,两人却是百般滋味。
“什么意思?”
晋徽泽抬起凤眸,瞳仁里有抹亮色闪过,他不知为何,一直胜券在握的自信此刻却想拴在了郑一谦的舌尖上一般,他说什么,都足以令自己或窒息或欣喜。
郑一谦视线落在地上的那张照片上,上面的女子笑的灿烂,如今再看,却早已物是人非。
“周苒…她很在乎你。”
“在乎?”晋徽泽喃喃的重复一遍,利眸紧紧的锁住郑一谦,“她自己亲口说的?”
郑一谦不予作答,没否认却也没答应:“那日她哭了。”
一想到那天周苒的眼泪顺着颊边滑下郑一谦就极想把晋徽泽提起来揍一顿,想到这儿,他瞥一眼晋徽泽渗血的唇角,虽然自己伤得更重,可晋徽泽到底也挨了一拳。
那日?
晋徽泽迅速的抓住他话里的关键词,缜密的回想,倏的像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抑制不住的欣愉。
周苒那般没心没肺的女人,当真会为了他流泪?
按着孙秘书发来的地址,周苒毫不费力地找到了Jessica的住址。
这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户型适中,安保性强,地理位置自然也好,最适合那些有钱的富商偷着养女人。
想到这一点,周苒冷冷的翘起嘴角,看着面前紧闭的密码门。
据她所知,这里的月租金就上万,哪里是Jessica凭着那点微薄的工资就足够支付得起?
饶是她每月还房贷,光是房租钱就够她受的,更别提那女人从头到脚的名牌了!若不是有人养着她,恐怕那女人早就饿死了!
周苒一想到晋徽泽每次堂而皇之地说出去混夜店却是来这里找女人,心里那股无名业火便烧的越旺,她红唇渐渐抿起,伸出手叩响了门。
好啊,晋徽泽当真是长出息了,居然仰着张人畜无害的脸来给她搞外遇!
蓦央有话说:亲们请别不能接受周小苒的初次不是给了晋徽泽,设定就是这样,并不是说因为周小苒初次给了郑一谦她就还爱着他,而是为了突出男女主的关系,文的含糖量会越来越高的!亲们表骂,请耐心的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