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恍惚的过完这个早上。放学的时候,老赵又来了。不过是在校门口和赵宁一起在等我。
我走到他们的面前。赵宁开口说:“走吧。”我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老赵。正巧撞上老赵的目光。我立马慌张的低下头。
三个人走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怪。倒是旁边的路过的学生和老赵打招呼。:“老赵,你今天怎么来上课了?”
:“心情好就来了呗。”老赵回道。
然后,继续尴尬的气氛。
我们三个走的很慢,很慢。几乎走在人群的最后。我想他们应该是有话对我说。
当所有的学生都走光时,赵宁开口说:“你现在可以说是那些人了吧。”
:“啊。”我装傻的看着他。
同时,老赵也开口说:“陈月,对吧?”
我再一次看着老赵。
老赵笑着说:“高三一班最屌的几个也就是陈月她们,你放心,有我在我保证她们不敢动你。”她的话底气很足。所以我也不怀疑。她的实力。因为她做的到。
我开口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老赵拿出一包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然后又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很帅气。对很帅气。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抽烟的感觉。
老赵吐出一口烟气:“因为我有这个资本!”嚣张、自信的口气。
我呡呡嘴唇。看着她。我发现她很强,但是不会像陈月那样可怕。
赵宁开口说:“以后反正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我脑海里还是刚刚老赵的那句话,因为我有这个资本。以至于,赵宁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然后楞了好一会才开口说:“她真的是你表妹吗?”
这下换他们两个人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问这个。
然后老赵反应过后,立马拍了赵宁一下说:“我不是他表妹,是表姐!”
:“啊?那到底是表妹还是表姐啊。”我问道。
:“表妹!” :“表姐!”两个声音说道。然后三人一起大笑起来。
我们的气氛也终于不再尴尬了,可是我和老赵说话时,还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因为我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会怎么做。更何况,我早上亲自听到陈月叫她姐。所以她们之间是有关系的。
最后三人一起走回家。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大雨。我打着伞来到学校。在路上时看到一个女生没带伞。于是我走过去和她说:“你和我一起吧,我有伞。”女生转身看着我说:“谢谢啊。”
当我来到学校的时候,我把伞挂在外面沥水。正巧林冉也在外面:“一大早就做好事,你真是个好女孩啊。”
我看着他。林冉笑着说:“我走在你们后面,所以看到你的善举啊!”
我笑着说:“这是什么好事啊,我下雨忘带伞的时候我希望别人给我一把伞啊。”
结果林冉回了这样的一句话:“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
我生气的说:“我不喜欢你们这样说我。”然后便回到桌位。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冉。
林冉回到教室桌位坐下。慢慢的拿出书,然后看着莫蓓蓓。开口说:“对不起啊,你别太在意啊,我没有其他意思。”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从同学的口中知道,自己有点公主病,然后想着林冉也没有其他意思,所以便说:“算了。”
上课的时候,我想同学们讨厌我真的是因为我的毛病太多,公主病太严重了吗?我看着班上的同学,她们不像城里孩子穿着名牌,背名牌包。用高端手机。班上的人大多来自农村。家里也没有多少钱。很多同学都没有手机。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在这样的班级里的确不一样,很醒目。所以我是个异类。
下课时。
我拍着我前面的女生,她是这个班里唯一一个把我当朋友的人。很普通很善良。我叫着她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异类啊?和你们格格不入呢?”
她看着我说:“其实,我知道陈月不喜欢你,故意针对你。但是我不能帮你。班上的女生都知道。但是大家都选择了无动于衷,那是因为你没来这个班的时候,班上差不多有一班的人都被她们针对过,有些,还被她们打过。所以,现在大家都不会帮你的。”
我惊讶的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还存在这种事。
她又继续说:“其实,你刚来这个班的时候,我也挺讨厌你的。因为班上只有你一个人天天在说普通话。穿的又像个小公主。所以讨厌你这个异类。”
我看着她,无辜的说:“我以前的学校,大家都说普通话啊。我的衣服也都是以前买的啊。”
她笑着说:“所以,后来发现你人还不错,我就把你当朋友了呀。”
我笑着。心里却在为自己鸣不平。感觉自己死的很冤枉啊。但我想,陈月讨厌我,应该不止这个原因吧。
上课了,林冉回到座位上。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觉得我是个异类吗?”
林冉一副你没病吧的样子看着我。哎,男生永远不知道女生之间的关系。所以,他肯定不知道我已经在女生中成为众矢之的了。
我看着他笑着说:“你是怎么看我的啊?告诉我呗。”
林冉想了一会说:“我觉得你和我们都不一样。”
哎,我还是个异类!
林冉继续说道:“我从没有听到你说过一句脏话,你的白色鞋子总是很白。你的笑容很漂亮。你干净漂亮的像个天使。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在你面前我会自卑。你上课即使不听,成绩依然很好。你也不会其他人一样,摆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很随和。你还很善良。会和别人分享一把伞,会在路边帮受伤的小猫的包扎。你会······”
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也转头看着,这才意识自己的失态。后面的也就没再说出口。然后我们两个都一起低下头。
后来谁也没再提这件事,但是我们感觉有什么在发生了改变。大家再起哄我们两个人时,我们都会很避讳。
上课也不在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