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在驿栈等待着李信寻找迷醉草归来,如今徐宝明白只能如此做,才能不被发觉自己把那瓶奇毒给调换了。
徐宝沉思起来,难道哪位郑国君主像在这次宴会之上毒杀晋国君王,趁晋国大乱之时发兵攻打晋国。
徐宝想到此处心中也不时的发寒,感觉这郑国君主确实够阴险的,不过晋国君王也不是等闲之辈,估计会料想到郑国的举动。
徐宝如今只能做到让晋国君王是假死状态。
太阳西落,李信匆匆回到了驿栈,直接来到自己大哥房间,李信敲开自己大哥房门,徐宝看到是李信,问道:“东西找到了吗?”
李信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大哥,我找了很多地方才从一处药店找到这个迷醉草。”
“好,非常好!”徐宝拿过那个木盒,吩咐李信准备一些捣药罐,李信匆匆去准备自己大哥需要的东西。
没过多久,李信拿着捣药罐而来。
徐宝开始把这个迷醉草从木盒中拿出,开始把迷醉草放进捣药罐,这颗迷醉草挺是新鲜,估计也是采摘没多久,保存的比较完好。
徐宝开始把迷醉草捣碎挤压出迷醉草的汁液,把汁液取出后,开始用加入一些自己准备的白酒,而自己那瓶奇毒的味道有一股酒味,所以徐宝只好加入一点白酒让其更佳的相似,不会被发现调换。
徐宝就这样鼓捣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把这假的奇毒制作好了。
徐宝把那瓶奇毒拿出来后,把里面的毒药倒出,再次把玉瓶清洗了一边,把自己制作的迷醉草假奇毒装入到玉瓶之中。
不过徐宝并没有把倒出的奇毒丢了,而是再次用一个小瓶装好,徐宝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在一旁看着的李信心里只打颤,心里嘀咕着:“大哥这又想到什么坏点子了,又是谁要倒霉了。”
徐宝拿着手中自己好不容易的制作的这瓶假奇毒,徐宝感到非常的满意。
徐宝看了眼李信,看到李信用那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徐宝问道:“你咋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
听到自己大哥的话,李信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徐宝交代道:“明天估计宴会就会开始了,所以你让兄弟们好生休息,估计宴会的开始,即是晋国马上分裂的开始。所以一定要做好一切准备,咱们要安全的离开晋国的是非之地,还有一会给韩家送封密函,就说机会马上开始,让他自己做好准备。”
李信疑惑道:“大哥,你是如何知道宴会开始怎么回事晋国内部分裂的开始。”
徐宝叹息道:“这些等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只要明天宴会开始发生情况,咱们就要迅速离开晋国。所以李信一切要随机应变,咱们可不能被卷入这场晋国分裂的内斗之中去。”
“我明白,大哥!”
来晋国,徐宝这一夜并没有睡着,而是一夜未眠,只是躺在床上思考着很多问题。
如今只等明天的宴会如何?徐宝如今思考很多关于自己与历史的发展会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自己的到来会能与晋国分裂和郑国的灭亡有这关联哪?这点让徐宝百思不得其解。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那名内宰便来亲自迎接徐宝进宫参加宫宴。
在路上,徐宝掏出玉瓶,那名内宰看到后,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徐宝看到后,问道:“你这瓶到底是不是解药,我如何分辨?”
那名内宰笑道:“徐太傅,郑国君主答应你的事情,我怎敢欺骗。”
内宰把那瓶解药递给徐宝,徐宝接过后,把手中的那瓶奇毒也递给了内宰。
徐宝打开解药的瓶盖后闻到一股清香,徐宝知道这解药绝对假不了。
徐宝倒出一枚药丸,看了一眼,土黄之色,也没再怀疑一口吞下这枚药丸。
内宰看到徐宝紧接着服下了解药,笑道:“徐太傅已经帮君主完事,等宴会结束,希望徐太傅马上离开,不要被卷入不必要的困境中。”
“这点不必内宰担心,我自然会先行离开。”
到了宫中,内宰现行离开,交代一名仆人带来徐太傅现行去入殿等待宫宴开始。
徐宝看着那名内宰走后,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内宰来到后殿之中,回禀道:“君王,东西已经拿到。”
“好的,你看看是否被调换了。”
那名内宰检查了一番,回禀道:“君王,根据我多年的医术,这瓶不是那瓶奇毒了。”
“哦!他果然是我看中委托之人,等宫宴结束让他秘密安全的离开晋国,不要让那几家人知道。解药给过他了吗?”晋国君王咳嗽起来。
“君王已经交给他了。”
“好了,剩下的事情一切照办,这次一定要灭了郑国。”
“是!奴才告退!”
“去吧!”
“遵!”
徐宝来到大殿之上,看到两旁很多国的人员都已经入座了。
而且还有晋国几大家族之人也在宫宴之中。
徐宝没有见过晋国那几大家族之人,所以只好寻找到一处偏处之地入座。
徐宝知道这次的宫宴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宫宴,自己还是少显眼的好。
没过多久,宫宴正是开始,只听迎接的那名内宰喊道:“晋国君王到!”
所有人都起身以试敬意,可让徐宝看到的晋国君王,让徐宝心里吃惊了,怎么如今的晋国君王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明明精气旺盛,生龙活虎一样,这点照实让徐宝疑惑了,心里沉思起来,“难道是晋国君王欺骗自己。可徐宝也是身怀医术之人能看出晋国君王的气色,人的气色是装不下去的。”
突然出现一位那么精气旺盛的晋国君王,让徐宝感到非常的疑惑,心里不停地琢磨起来。
徐宝看了看四周晋国几大家族之人的表情。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让徐宝心里很大的疑惑,如今让徐宝不知道这晋国君王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真拿自己病入膏肓来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