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玉壶冰现在的状态对成年女性杀伤力极大,呜呜,我,我想坐大车。
“这里还有小马车,要不要试一下?”
几个酷酷的男子收拾完东西,站在车门口笑。
不要,我就是想试大马车。
而且,我好像睡醒了头更疼了,呜呜,怎么办?
刚才,好像,殷亦桀有说,直接回去,怎么办?
啊!头疼欲裂,浑身燥热。
殷亦桀拉着我,不悦,火气又上来了,周身三尺空气打颤:
寒,连手心也很冷。
这个人真是古怪。
人家发火是暴躁,热。
他发火是冷,火越大越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接近绝对零度,既零下273.15摄氏度。
在这样的非常温度下,氦气也会变为液体,物质呈现的不是液态、固态和气态,而是聚集成唯一的“超原子”,表现为一个单一的实体。
呃呃,在绝对零度时,时间会停止,也不可能产生火焰。
还有种种奇妙的表现,比如,殷亦桀,让人不寒而栗。
我脑子,勉强清醒了一点,恍惚记得我还有事要做,需要回医院。
不是说好明天回去上学吗,怎么改今天了?
呃,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没发现什么,所以改变计划?
脑子不太好用,我拉着殷亦桀,讨好请示:
“我头好晕,要睡觉。
我,要上大车车睡觉觉。”
殷亦桀似乎更不爽,打横把我抱起来,看看我的脸色,有些烧;和周围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把我塞到他的小马车上。
(明明笑:傻丫头,悍马、宝马、马斯达不认识)
我抱着他脖子,不进去。
既然大家都看着了,我,干脆脸皮厚点,暗暗咬牙,寒了又寒,凑着他耳边轻喃:
“我要回医院睡,你床上。”
汗!我,竟然还有这种潜质?
唉,母亲大人,我,真是被你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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