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胡乱睡了一夜,不是特别好。
而且昨夜和今天都没洗漱,感觉也不大好。
甚至身上的裙子,估计滚成抹布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觉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除了喜欢蹬被子,还爱打滚。
也许心理学家会说,是因为我经常做恶梦,所以翻身多。
经常做噩梦,是因为心里有阴影;心里有阴影,是因为......
理论上,是因为我没去看心理医生。
殷亦桀的手指,放在我头顶,轻轻揉着我眉头,划着,看着......
想来是我想多了,因此皱眉,所以让他发现了。
继续看窗外,我心情,又略微好一些。
实在没想到,我们的和好,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开头,实在有够戏剧性。
可是,我们算和好了吗?我不大确定
。因为,我们都,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躺着不动,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殷亦桀开口了,似乎,我们又回到从前,可是......
我暗自摇头。从前,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可以回到从前;
否则,是不可能的。
有种无声无形的东西,哽在喉咙,进退不得很难受。
殷亦桀似也感觉到了,手指停着我眉头,没有往下。
过了好一会,才轻声叹道:
“乖,去洗个澡,该吃早饭了。”
哦,他说的没错。
我是该赶紧起来,否则这副凌乱的样子,还赖着不动,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唉,难那!
虽然,他先开了口,我,很想说点儿什么,不过这话接起来,有些困难。
我想了好一会儿,问他:
“你要紧吗?喝酒,怎么会喝成这样?”
我实在不善于伪装,也实在不适合应酬。
其实我已经猜到三分,不过事情还是太过蹊跷。
我,有些微的,替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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