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口供,没问题签字。”
啊?
我抬头,看......
我看看看......
我还是看殷亦桀......
殷亦桀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看着我,忽然给我一个很灵异的眼神,那意思是说:我很诱惑?
我......我一头大汗,赶紧低头,我不知道哪里又出错了,或者说我脑子不好使,领会错了。
殷亦桀的眼睛会说话,但我并非每次都能领会到领导的精神,我很笨......
低头,我老实的看口供,大致上是说,我遇袭了,被绑架了,我用两只麻醉药将绑架者麻翻;
旁边来了两个他的同伙要杀我,于是我夺过他的手枪,将三个人都......
“那枪保险栓都没拉下......”
一旁以为首长忽然悠悠的说。
一屋子人愕然,都颇为神奇的看着我。
殷亦桀搂着我的手一紧,那意思恨不能说:是我亲自开的枪,怎么可能没拉保险栓?
干嘛不说没扣扳机呢?
又不是某些脑子秀逗的演员拍电影!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很老实的交代:
“不是没拉下,是感觉他们不能动了,我又拉上......保险……”
我忽然怀疑,我需不需要交代这一句?
看了看我手中的口供,并没有提到保险栓的问题。
或许大家只是这么闲话一句吧,那我闲话一句似乎也没所谓。
毕竟警局不是每个人都和殷亦桀关系好,若是有人抓着这一句再来挑刺儿,那不是有些不大好?
我反正说都说了,我......
这一下,我话说完,又有不少人看我;
或者他们一直看我,不过这会儿眼神有些变了......
“我练过枪啊,我还挨过几枪,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用那个样子看我咩,不就是个保险栓吗?
难道殷亦桀和谈宝铭辛苦安排的这么大一个局,会坏在一个保险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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