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啦,我现在另有事情。
拿出电话,翻翻找找,我给白大夫打电话,盲音,我再拨,盲音,我再......
他接了,说:“妆总吗?我马上上手术,你现在说还是我一会儿打给你?”
呃,这种问题,我......
犹豫不到一秒,我很快的说:“没事儿,你忙吧。一点儿小事打搅了。”
挂了电话,我在发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们演的一场戏,为什么我有着越来越清晰的演戏的感觉;
却同时理智的告诫自己:我是个从里到外都给了殷亦桀的人,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费劲?
可若不是在演戏,那又是什么?谁来告诉我,我......
我知道,玉壶冰很清楚殷亦桀的毛病,为什么放在不管,那不是假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这么折腾我呢?
我低下头,夹在胳膊中间,头一直低下,直到额头碰到膝盖,
我干脆再低一些,头整个压在腿上,胳膊收紧,将头抱住,顺便堵住耳朵。
我回到了鸵鸟,只想将自己的头藏起来,拒绝这个世界的渗入。
我不过想出去走走,却为何......
我只想要属于自己简单的幸福,为什么?
紧紧的咬着嘴唇,我想,或许该给桀桀套狗链子了。
然后给自己一个耳套,什么都不要听。
世界,是安静的。
渐渐的,我甚至觉得有些累了,愈发趴在膝盖上,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
楼道不时有人上下,不过玉氏内部通常少有人喧哗,楼梯的声音也轻。
而我,早学会了毕设视听,这么点儿声音我可以直接无视。
是的,世界在我身边忙碌;我的世界在其中飘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了想,桀桀疯了,我没疯,我的世界还得继续。
因此,我该回屋去换条裤子,正常人出门总该注意体面的吧。好吧,我或许不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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