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宝铭就算没看过没下过令,那,她也这么大了,总该知道吧?
或许,这就是当初布莱恩和铭风带我出入那种场合的初衷。
是啊,我们都不是纯洁的天使,世界也不是伊甸园的乐土,适当的了解一下,对于健全我们的思想认识,等等等等,都未尝没有好处。
比如说,我也更清楚为何要操范氏。
这是铭风说的,给现在我们所为取了个极恶心的名儿,叫“操饭行动”,我们都是“操饭别动队”成员。
一连两天我们一听到吃饭就头大,太狠了。
呃,也不是我装清纯,实在是“操饭”
然后被某个别有用心的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念成“炒饭”,还有讨厌的起了个“蛋炒饭”,或者“炒饭蛋”
......啊,演绎,实在有着恐怖的潜力。
好搞笑,后来五小姐说,吃饭的时候不许说
“饭”,我们说,那叫什么?
她说,叫“食”,或者叫“飨”,某地方言叫“咭qia”,唐语叫“咥die”
......众说纷纭反正是。
最后的结果,飨字多半是请客之意,也太文了点;吃食和吃屎太近,不雅;于是,恰饭或者咥饭,就叫开了。
公司里不明所以,都以为五小姐搞怪,反正她挺能搞怪,淘气的像个精灵,只要歇一下,准要出事故,不定谁遭殃。
所以,公司里很快也传开饭堂不叫饭堂,叫恰堂,呵呵......
心情大好,我打开本本,工作是不想了,我翻翻捡捡......手机丢家里了,或许,我可以偷听。
孔乙己说:
“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谈宝铭说:
“偷,嘛叫偷?但凡,劫贫济富匡扶正义的事儿,那都叫拿,或者叫取,亦或是借......”
我不知道偷听殷亦桀和宝宝说话到底该归类为借,还是冠名为窃,反正,想听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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