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说:
“那个,那时候......你被殷少的人追,爸爸担心你。爸......我......和三公主已经说好,只要你离开,那个时候......你走了,就没事了。爸......我不会害你的,怎么会。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真害过你?你不知道,那时候好多殷少的人,比三公主的人还多,追你满街跑......我看着好难过,又没能力,只能和三公主合作......”
东边,月出,苍白一片。
黄沙漫天,我难以明断。
殷亦桀的人有,我知道,至于有多少......
这会儿想这个有意义吗?
可以不想吗?
他,我怎么感觉和父亲有那么一点儿像?
父亲竟然要让我到范彡彡手下卖身求生,只为躲过殷亦桀的生死追杀。
殷亦桀,爱我至斯,现在想来,那时候资产已经到我名下,难道他要杀了我将资产夺回?
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父亲冤枉殷亦桀、到了这当口还不忘挑拨离间栽赃嫁祸?
但殷亦桀没动,没有解释或者反驳的意图,没有,笔挺的站着,好似一尊雕塑、一棵青松,用略显单薄的脊梁承受一切。
我说:
“爸爸,他敢作敢当,你有事为什么不直说?所以,我宁愿最后一个来听信你......”
父亲的作为,我已经没有丝毫咀嚼的兴趣。
父亲面色僵了,典型的半身不遂症状,看着我,艰难的说:
“你......是我不好。那个,你......四少对你好吗?当年,是不是四少的孩子?还是压根就没有?”
哦?
我眯起眼睛,丢了茶杯,很感兴趣的看着父亲,为他的兴趣广泛心志坚定深感佩服!
不过,这个,他的最后一个问题还蛮有意思,我压根就没怀孕,我和四少?
呵,想象力,真的可以丰富到让人匪夷所思瞠目结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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