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妈的,这妖孽太邪门了!
弄得我口干舌燥的。
打开水龙头,喝了几口自来水润润口舌,口干舌燥实在不是一种舒服的感受,我无福消受。
恩,至于他的话,我,大可不必理会,没有回答的必要。
心底里,我还在担心,他刚才那一股子火气藏哪个角落了,在哪等着我呢?
是不是积在那,等回来一起收拾我呢?!
我才不信他一下子能从粗线条的旧石器野蛮时代进化到南唐李煜的婉约派,甚至给我抚琴一曲,切,我知道他门都没有。
殷亦桀似乎困了,也可能醉了,或者累了,我不答话,他就用颇为低醇的声音继续:
“好想我家的可儿啊......好想抱抱、亲亲、爱爱......我家的可儿好香、好甜、好乖、好软......想抱着可儿睡觉,一晚上连个梦都没有,就怀里抱着我家的可儿......真踏实,踏实的随时都害怕飞走,紧紧抱着,就飞不走了,我的可儿......你还是我家的可儿吗?”
一句一句的,中间有时候还隔着一会儿,似乎一边在做啥呢?!
我,要睡着了,他的话好催眠,身上有些热,有些地方在发生化学反应;但更多的是舒服,浑身暖融融的,唇角眉梢都飞上笑,我说:
“不是。”
“那我家的可儿呢?你是谁呀,是谁的可儿?”
殷亦桀八成是醉了,问的那么落寞。
“你家的可儿长大了,嗯......”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和醉者说话,是否要像哄桀桀一样呢?
“啊,那你还是我的可儿喽......长大了,我的可儿长大了,是不是就不听话了?还想要我抱你吗?”
殷亦桀似乎很笃定,只要是我,不论长多大,那都是他的,他的......
我的“所有权”都永远是他的!
......
我忽然想到这三个字,
“所有权”,他不会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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