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火将那间权威酒店烧了个底朝天,媒体已经无力报道,因为许多重要的设备全没了,即使是那天偶然拍到的照片。
秋景初醒来的那个晚上,容御风果然实现了让她下不了床的承诺,床头也赫然放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她不知他是如何拿到的,只是一切都淹没在了他的吻里。
她想,也许从此以后,容家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因为眼前的男人。
待在这间别墅已经三天了,所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可少了什么,她想了想,拿起手机。
“喂,吴忧,你过来吗?”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她只是应了一声好,便挂断了,闷声闷气的丢掉手机后,脑袋垂在了沙发下。
“容御风,你这个杀千刀的!!”
“什么破别墅,连个人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话音刚落,门前噗嗤一声的传来了笑声,“有我不就足够了吗。”
一听,秋景初“噌”的坐了起来,蓬头垢面的看着他,撇了撇嘴,“容御风,你这太无聊了,比打马里奥还无聊,我都快得抑郁症了。”
他收敛了微笑,大步的朝她走了过来,挤在了她的座位上,“想去哪玩,我让人送你?”
“我是你的禁脔吗?”秋景初翻了个白眼,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了翻,“诶,容御风,你说娱乐城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指了指其中的一件珠宝设计,很明显,让她注意的是珠宝的设计师,她来自娱乐城。
“嗯?”
秋景初睨了他一眼,凑近他问到,“你也在帮娱乐城做事吗?”不再通过方萧的问话,她的直接显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嗯~”他含糊的回答着,把玩着她的头发时,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不要老是动手动脚了啦!”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我的女人。”他回答得天经地义
秋景初一闪,连带着茶几上所有的杂质都被翻了下去,她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笑什么!?”他拉过她,这笑容他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甚至她的媚态能够挑起他的谷欠望。
秋景初在他的怀里笑了好一阵子,抬头,“好像我怎么了一样。”
“可以啊。”
“谁稀罕~”她打了他一拳,他握了住,“这几天我不在,别墅待会会过来一个佣人,随便怎么样都行,无聊得不行了,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在。”
“那我可以出去吗??”
“可以!”
果然,真如他所说,他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她一度以为他说的是假话。
那佣人什么都好,可惜像个机器人,不如左昕的“吵闹”,她依旧感觉像是一个人。
想着许久没有见到左昕了,谁知她便来了电话,秋景初还未考虑是否是心灵相通的问题,打听到的消息却让她吓了一跳。
“部长,娱乐城收购了很多和MK有生意上来往的小公司,不仅如此,很多银行不打算注资,不知是不是受到那天婚礼的影响,反正MK现在死定,你不知道,现在容二少在公司里快惨死了。”
“奶奶呢?”
“不知道,我们都好久没有看到肖老太了!”
挂断了电话,惊骇从心脏喷涌而出,她跌坐在沙发上,脑袋有些发疼了。
“你没事吧?”那佣人冲了过来。
秋景初摇了摇头,半会,她便拿起了手机,才跨出门槛,又回头,对那佣人说到,“来这当佣人,他可没说过让你密切的监视我,我不想再听到他打电话过来问我的行踪,我并不想为难你,不过打完之后,可以收拾行李了!”
说完,只是留下了那佣人错愕的表情,拿在手中的电话久久没有放下。
驱车,她赶到了娱乐城,握着方向盘,她低下了头,叹了口气,熟悉MK操作,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从娱乐城的地下室带出,秘密的出入娱乐城。
容御风真的只是在帮娱乐城做事吗。
太阳穴隐隐的发疼,她按了按,抬头,透过车窗,她看见了一个人的面孔,那么的熟悉,仿若五年前的一切依旧发生在眼前。
“站住!”
哪只那人却越走越快,秋景初那叫一个生气,拼命追上去后,狠狠的扯下了那人的面罩,肩头上的红黑相间的蛇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却没有攻击。
“麦克……”秋景初冷笑的叫了一声,“从加拿大来,却没有来看我们,停在娱乐城的地下车场,别告诉我是个巧合。”
面对质问,麦克扯出了伪装的笑脸,一把揽过秋景初的肩头,靠近,“小景,我好想你哦,都这么没见了,还这么凶~”
“麦克,你们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谁骗你啦,毕业后,我也直接到A市这边来找工作了。”
“那你来娱乐城找什么工作,设计师还是来找叶媚,既然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来A市到底是因为什么隐瞒呢,有什么理由让你骗我们,不敢告诉我们你来了A市。”秋景初淡淡的说着,头越发的疼了,似乎渐渐的理了清楚。
什么理由……
呵呵,可能,只有那个可能了。
“景初?”麦克担心的叫了一声
秋景初抬头,揉了揉眉梢,“还真是头疼,是让我猜吗,还是娱乐城的三爷就是容御风,而你们一直瞒着我做事,就是为了对付MK。”
“景初!”
麦克有些无力,喊住了转身要走的秋景初,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答应容御风为他做事仅仅是因为一个交易。
“让我想想吧,别告诉他,我来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娱乐城里,那么大的产业,没有他怎么行。”
秋景初走得很慢,确切的说,在知道了这一消息后,淡然的表情全都化为了心里的崩溃。
她不敢多想,还是说她即使动用了左昕,让她彻查,这一切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她多么无力,即使想要缓和容家与他的关系。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徒劳,因为他从未想过,仅仅只是她一人在做着独角戏。
也许他恨吧,可她不愿意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