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权的酒吧引起了青年人的热情高涨,他无意的一笔计划竟给他带来了一笔可观的数目,欣慰的同时也伴随着淡淡的失落。
容锐,你怎么变成这样。
年少时信誓旦旦的说要维护这正义,如今的你在做什么,一直在挑战这状似不公的法律。
“权少,回去吧,今晚家里有贵宾,老爷吩咐你务必准时出席,要不把这酒吧提前关了吧。”
赫连权站起,掩饰了不甘,在那年少无知的时代,有多少东西能够信以为真呢,怕是唯一的童言无忌都不可以。
“贵客是哪家的千金?”
管家愣了一会,想着自家的少爷这么聪明,瞒也瞒不了多久,“是一个华裔商人的千金,具体我也没问。”
“这样啊~要不就她好了。”无力无心,买了那么多间酒吧,不也是想将他笼络在范围之内吗。
酒吧的不远处发生争吵,回头望去,竟是喝醉了酒的容锐,他的眼神变得阴冷,在管家来不及阻止时,他抓起酒瓶猛地砸向那群人。
彭!
砸在地上,玻璃四溅,砸在人头上,头破血流。
那群人全部散开,嚷嚷的全部静止了下来,赫连权扶着喝醉了酒的容锐,眼神微冷,“弄弄清楚,这间酒吧的老板是谁!”
喝醉了酒的容锐只能靠在赫连权的肩上,嘴里嘀咕着青芒的名字,却是眼角边流下了眼泪。
“处理!全处理了!!”赫连权的手指拂过容锐的脸颊,邪魅的眼睛满是温柔,如果说容御风为了秋景初会坠入魔道,那么他就是万劫不复。
“权少,老爷在等着了,那个宾客……”
“都可以吧。”赫连权勾唇一笑,不管是不是爱情,他都那么的缱绻年少无知的勇敢,他想放弃,却仍旧孤单的眷恋。
深夜两点。
容锐睁开眼睛,不熟悉的环境,是昨晚又到了哪个女人的家吗?
Shit!
赫连权就这么坐在靠椅上看着他,模样有些熟悉,可他容锐一年到头要看那么多的人,撞脸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很喜欢女人?”
什么奇怪的问题,自己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容锐在心里诽谤着,脑袋很晕,大概今天的飘飘欲仙还没有缓过劲来,跌跌撞撞的。
“你今天招惹了我,你可知道?”赫连权站起,嘴边的微笑残忍,嗜血,眼前的这个人他爱了二十年,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
竟然那么爱女人,多招惹一个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我并没有问你拿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他想碰一碰都没钱,容锐的眼神里闪烁着不解,可在那朦胧间,他又明白了,这些酒吧鱼龙混杂,什么人没有,他难道喜欢男人。
妈的!
容锐没有几步,猛地被赫连权压在落地窗旁,赫连权的声音十分狠厉,“你招惹了我!没下次,就是现在!”
“不……”
赫连权的力气很大,几乎像只不知靥足的豹子,他不理会容锐的错愕,更是在他的面前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月色如华,容锐几乎不敢相信,今晚的这一次让他痛恨,一次残忍的意外造就了很多不可挽回的舆论。
容家。
“姐姐,姐姐,现在叶羊长得很大了。”容家耀兴奋的说着,孩子一般的指着在水族箱里几乎成静止状态的叶羊。
“青芒这几天有去你那个学校吗?”秋景初问到。
“青芒?”容家耀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在他看来,青芒总是一个人,所以他更愿意像个朋友一样的陪着她。
“姐姐,你觉得我不一样吗?”
秋景初一愣,摇了摇头,手掌放在了他的头顶上,“一样,一样,家耀和弟弟都是一样的,像容锐,又像容御风。”
说起容御风,她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其实他们三兄弟都一样,像个孩子。
“姐姐,你笑什么?”
“想到一个人。”
“谁啊?”
“一个像家耀一样可爱的人。”
容锐这几天都没回来,她好吃好睡,今天容鸿祥让刘嫂给容御风打电话,让他回来好好聚聚,而让她感到欣喜的是,他并没有拒绝。
门口剧烈响声,放眼望去,容锐回来了。
“你,给我过来!”他怒吼到,声音带着嘶哑,衣领下的痕迹尽显糜烂,他痛苦,他受尽折磨,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强迫干那种事情。
疯了!
她往门走去,窗外的风呼啦呼啦的吹起了她的衣角,容锐追过去,猛地将她砸在床上,“我只想证明一些东西,我只想证明一些东西!”
秋景初一怔,她知道怎么了,她利落的爬了起来,容锐的力气更大,“现在,你配合我,我只想证明一些东西!”
“你疯了,你疯了!你想证明什么!”秋景初退到窗边,满眼惊恐,她无法忍受这让人害怕的气氛,这让她想起那次所谓的家暴。
“容锐,你听我说,你先冷静冷静,好吗?”
容锐哪里听,满眼血腥,抓住了她的脚踝,大腿直接被分开,她害怕,耳边总是听见那醉人的铃铛声。
“容锐,容锐!”
她惊恐的叫着,容锐只是不断的亲她,衣服几乎被撕碎。
“啊!”她猛地推开他,窗户越来越近,她纵身跳了下去,满是花瓣的花园里,迎着血腥的味道,花儿正在吸嗜。
容锐,对不起,妻子所谓的义务,她无法做到。
容御风,对不起,她懦弱的用死来证明这一切。
风儿静静的吹着,容锐站在窗边,双手无力的抓着,仍旧没有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下面的女子身体满是鲜血,这里有四层楼高。
容御风错了,没有停止的向她奔跑过去,她说想让自己和容家的人和睦相处,拥有一个像爱她一样,爱他的父亲。
她说,她爱他,所以在这段关系里,她一定会做得比他好。
她说……
这一切都掩藏在了匆忙的救护车声中,很近,却又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