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道:“你有何证据,证明不是你?”跪着的楼雪芙抬起头说:“臣妾昨晚宫里并没有食用粥,更没有让小厨房做过粥。,太后可以盘问我宫里的下人们”一边的李答应说道:“自己宫里的人儿自然是会护主的,这又能问出些什么呢?”
楼雪芙回答说:“若太后不相信,那么可以问问喜鹊,昨夜是谁送来的粥,若真是臣妾,那定是臣妾宫里的人,喜鹊尽可指认。”“喜悦,你记得吗?”太后问道。
喜鹊摇了摇头,“奴婢不记得了。”见喜鹊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庄思纯出口说:“喜鹊,若是你诬陷了温妃娘娘,到时候本宫就要拔了你的舌头给其余奴才看看,让他们不能继续搬弄是非。”
喜鹊身形一顿,又说道:“庄妃娘娘,奴婢不敢妄言。”周晴宛笑了笑,“庄妃姐姐如今都是做了母亲的人了,还是这么的狠绝吗?”
庄思纯不想与之争辩,又问道:“喜鹊作为张妹妹的贴身侍女,为询问清楚便随意手下生人给的粥,这不是也太奇怪了些,既然是忠心耿耿的奴才怎么会不洗洗盘问,就给了自家小主呢,更何况当时张妹妹才刚刚小产不久,更应仔细照料着才是。这真是让人怀疑喜鹊到底是怎样的护主?”
喜鹊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回答,周晴宛说道:“张妹妹自怀孕以后,便与楼妹妹有所交往,喜鹊听见是楼妹妹送来的,自然不会多怀疑了,还是将楼妹妹当自家人呢,只可惜如今自家人却还下手了,还真是让张贵人心寒啊。”
周晴宛的话,显然就是完全将脏水泼到了楼雪芙身上,认定楼雪芙就是让下毒之人。庄思纯冷哼了一声:“庄姐姐也别说的那么绝对,就将一切都倾覆在楼妹妹身上。”眼见着两人争执的越来越白热化,太后咳嗽了一声,两人这才停嘴。
太后看了看楼雪芙说道:“此时事关重大,一定要仔细查清楚才是。”周晴宛说道:“那是自然,就算张贵人失了孩子,再怎么说也是后宫妃子,总不能视如草芥,太后,臣妾愿意查个仔细。”
跪着的楼雪芙也明白了此事也有人准备着一石二鸟呢,无论如何先保全自己才是。但是五个多月的肚子,楼雪芙跪着腰一会就酸了,还不得不用手扶着腰。
一边的冰儿很是心疼,跪在楼雪芙旁边对太后说:“太后,咱家小主怀着身孕,还望太后体谅,让小主不要跪着了。”太后还没出言,周晴宛就迫不及待的说:“温妃害死了张贵人,岂能就此罢休,那岂不是认为太后偏袒温妃了吗?还有你这奴才是怎么回事?有你插话的吗?”
冰儿也有些愤怒,顶嘴道:“害死张贵人的根本不是我家小主,周妃娘娘怎能血口喷人。”周晴宛也愤怒了起来,:“你这奴才竟敢和本宫顶嘴,来人,拖下去,掌嘴三十。“
原准备等太后查处此事的楼雪芙也看不过去了,眼见着侍卫们就要将冰儿脱下来,太后也没有说一句话,便直接伸手去拉冰儿。
但是两位的力量太大,楼雪芙腿本就跪麻了,这一下就跌倒了,扑在了地上。一边的庄思纯和尚灵越吓坏了,连忙过来扶楼雪芙,但是楼雪芙却很是难受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
庄思纯看着太后说道:“太后,楼妹妹只怕是动了胎气。”太后也吓坏了连忙让旁边的太医过来,而楼雪芙则是忍着痛意说:“太后,还望太后放过冰儿。”
看楼雪芙那么难受的样子,太后便吩咐道:“放了她。”侍卫一松手,冰儿就赶紧朝着楼雪芙过来了,此时太医也忙着将楼雪芙挪到西偏殿,庄思纯、尚灵越以及太后都吓坏了,张贵人的孩子没了人,若楼雪芙的再没了,那可该怎么办。
一阵慌乱,便将楼雪芙挪了过去,太医也赶紧诊脉,太后则在一边着急的看着,害怕司徒峻浩的孩子再出什么差错。
太医正在诊脉时,楼雪芙一直疼的汗水直冒,一边的庄思纯和尚灵越则是一脸担忧的等待着。这个时候外面却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声音。庄思纯心里也送了口气,至少皇上来了,周晴宛也不会如刚才那般那么嚣张了才是。
刚踏入,司徒峻浩以为会看到张若然,谁知却听说一群人去了西偏殿,赶紧过来,竟看到了楼雪芙躺在床上一脸难受的样子,就连司徒峻浩也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