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个早上,时间过得格外地快。
安若浑身发软,不得不靠在沈浩泽身上,安若把头埋到沈浩泽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心里格外安宁。
其实,安若很害怕孤单。她是独生子女,常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玩游戏。小时候不觉得,长大后却越发觉得孤独。
被拥抱,被触摸,其实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
她不讨厌沈浩泽。
甚至越来越习惯沈浩泽。
这是一种隐秘而可怕的感觉,安若抚摸着沈浩泽的唇,薄薄的。 ;
薄唇寡情,安若始终记得这句话。
她亲了亲沈浩泽。
一个让人喜欢上亲吻的男子。
安若笑了笑,“沈浩泽,我走了。”
沈浩泽拉住安若,“别走。”
“别闹。”安若挣开他的手,“我得回家了。”
沈浩泽耍赖地埋在安若腰间,坏心眼地问,“我偏不让你走呢?”
“别这样!”安若叹口气,去推沈浩泽,“我们刚吵完架,你有点原则好吗?”
“在你面前,我有过原则吗?”沈浩泽静静看着安若,很是受伤。
安若偏过头,她冷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浩泽诱惑地吻着安若的锁骨,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安若的心浮浮沉沉,她知道沈浩泽喜欢她的身体,却不知道会让他念念不忘,亦或者是她那句“床伴”让沈浩泽几下了。
她抚摸着沈浩泽坚毅的侧脸,把唇轻轻贴了上去,“看心情!”安若笑得妩媚,唇色斑驳,目光柔媚。
沈浩泽紧了紧喉咙,该死的,他轻轻咬着安若的耳垂,“你哪里是药,妳分明是春药!”
春药?安若玩味着这个词,沈浩泽大抵也是春药吧,让她渐渐喜欢上床上亲密无间的运动。
“回家给我打电话。”沈浩泽捡起一旁的衣服递给安若,“我知道你想的,我等着你。”
安若笑了一笑,穿好了衣服,“再见!”她看了看沙发,抬头意有所指,“谢谢你的招待!”
沈浩泽有种化身男倌的错觉,秦安若,你很好!
沈浩泽危险一笑,不置可否。
雨还未停,淅淅沥沥,夹着冷风往人脸上扬来。
安若拒绝了沈浩泽的相送,混乱的一天一夜过去了,所有脆弱被留存在昨日里,现在的她已经变得坚强了,坚强的暂时不需要别人的温暖与陪伴。
说到底,安若始终是在利用沈浩泽的。
她低下头走着,看着地上混沌的积水,异常清醒。她和沈浩泽能走多远,谁也不知道,这不是在于她,而在于沈浩泽背后的秘密。
想起那两只天蓝色的陶碗,安若的心就会缩紧,那是一辈子的约定,是谁呢。那只刻着“L”的女人,会是停车场里的红衣女子吗?
安若摇摇头,她终究如沈浩泽所愿,开始在意,开始计较,甚至有了一些患得患失的心情。
大滴大滴的雨落在伞面上,沉重而响亮的声音荡在耳边,安若闭上眼,没什么大不了啊!
好感不过是一时的,像沈浩泽这样的人,不动心才是奇怪吧。
只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