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承脊背一震,绅士的对周围的人点头道歉,低头对怀里的人解释道:“我不该让她出现在这儿,是我不对,我们出去说。”
“我只想让你别这么抱着我,很难理解?”焦乐声音不大,除了冰冷之外还是冰冷,似乎对他没有别的话要说。
男人固执,“麻烦各位让让路。”
落依伊手攥在一起,盯着从刚刚到现在半秒钟都没看她一眼,给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咬紧的牙齿突然一松,不受她控制的咆哮道:“许暮承,她让你放她下来,你怎么这么贱。”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焦乐能感觉到没个针扎在她身上的暗芒。也有了半分心虚,那男人连一条领带的醋都要吃,一个晚上都没联系她,现在在哪儿。
旁边的绅士看不过去,怀里的美人不情愿,站在一旁的正妻更是恼怒,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绅士走过去,看了眼焦乐:“先生,要不然你先顾好你太太,我带这位小姐去休息室整理。”
“呦呵,诶诶诶,田家二少爷,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正牌许太太,哪个是小三。”许烟挑挑眉,慢慢悠悠轻佻的走到绅士旁,将整个会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唯恐天下不乱,她的音调又极高,坐在雅座上下着象棋的男人手上一顿,布好的棋局被自己手抖的一步棋打破。
厉澈抓住将要起身的男人的手臂,“怎么,又是哪家姑娘,你要去多管闲事。”
唐夙勾勾嘴角,放下手中的棋子,英眉轻挑,冷硬的轮廓线条让他看起来怒气半分,声线更是冷酷无情:“看来不是别人家姑娘,我老婆。”
十年,厉澈觉得这哥们颜值又回到了最高峰,上次是十年前他们打的那场二对四十的群架。
男人一米八八的身高,穿梭在人群中,很快抵达事发现场,酒杯破碎的声音,抱着的女人被夺下,长臂一挥一个拳头,周围人群的惊声尖叫,厉澈拧拧眉心,他看着都疼,说好再也不打群架的男人,显然在动粗。
唐夙怎么说都是在控制范围内,被夺下的女人被他拽到身后,一拳已经够得上警告,就停了手。
她侧面,瞄了他一眼,能看到他确实生气了,先顾不上其他,焦乐抖抖肩膀,不察觉的将肩膀上许暮承的衣服抖落。
许暮承被打落在地,碰上地上的碎片,手指划出一条血印,落依伊扑上去,看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顾不上其他,起身就扑向唐夙,拳头直接不怕死的挥在依旧处于冰封状态的男人,“你他妈凭什么打他,你知道他是谁。”
旁边的人发出轻声低笑,她现在撒泼的状态滑稽,赶不上她话中莫名的自信滑稽。
仅仅几秒,宴会厅齐刷刷出现20多保镖,将落依伊拉开,方圆3米将唐夙跟周围人隔离出一条隔离带。
看到自家老板被来路不明的女子攻击,他们真是觉得眼泪快滴落下来,被雇佣到现在,成天吃着软饭,却一点儿没排上用场,现在老板处于水深火热中,他们怎么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