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时间好似有一分钟的凝固,最后还是站着的唐夙打破了沉寂。
“焦小姐,弹大提琴的手,用来拿水果刀伤人,真是不带一丝犹豫。”男人的语气不咸不淡,声音内敛沉稳,标准男低音着实好听。
”先生,这一刀我伤错了人,当时不清醒认错了人。”她磕磕盼盼的开口,希望他能听出她的歉意。
男人听她说完,脸上的笑更浓了,不动声色走到床边,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带着嘲笑和冰冷:“哦?那如果焦小姐哪天睡错了男人,也是因为一时不清醒?焦小姐如果经常这样,来我们海湾医院看看为好,这种事老弄错,当白莲花当久了会被人烦。”
红颜轻怒,焦乐抬手打落他的手臂,抬眼看清眼前的男人,一身高贵,粗密的眉毛带着愈加紧逼的气息,都说她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但从校花再到女神,许暮承很少带她逛这个圈子,顾家也几乎不带她出门,唯一说她是上流社会的人,大概就是三年前那场婚礼被记者载入报纸的那天吧。
她可以肯定从来没见过他,难道男人被伤了一刀就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前有许暮承,男人都一般,她该预测到这种情况。
三年,恍若隔世。
“我伤先生在先,有错,但先生不必这样诋毁我,你我无冤无仇。”女人声音不冷不热,这种反驳看似严谨有力。
呵,无冤无仇,把他睡了,嫁给别的男人,这般淡定,小瞧了她。
男人俯身,把她笼罩在阴影之下,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听说你们没结婚,那有没有过夫妻之实?”
女人缄默不语,静静地盯着他,丝毫不畏惧,最后轻声谈吐道:“我们有夫妻之实,最近好像随意践踏我的人特别多,看来我和先生想的不一样,先生想肉偿,我们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倒时候法院让我赔你多少,我尽数送上。”
唐夙冷哼,愈加阴冷,带着居高临下的怒火:“你以为你赔得起,整个城市都不敢跟我作对,焦小姐你想亮哪张牌,许太太,还是顾家伪千金?”
看来不做点儿什么,她想不起来。
“你不要太过分。”焦乐抬手一个巴掌就想扇过去,半路被男人的大手截住,双手被压过头顶,这种手段跟许暮承如出一辙。
“唔……放开我。”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带着粗重的呼吸,她趁机咬破他的嘴唇。
都是贱男,她又何必做信女。
男人暂时离开,嘴角冒出来的血显示了女人的反抗有多强烈,他不急,依旧双手压住她手腕,让她不得动弹,居高临下,透着鬼魅的妖冶。
唐夙的眼神中透着瞄准猎物时的步步紧逼,焦乐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喊破喉咙继续叫喊,男人直接捏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吻,让她说不出话,下巴太疼了,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男人扯过沙发上的领带,将她的手绑在头顶,撕拉……本以为做工柔软舒服的病号服还能撑一阵,在他手下堪称白纸,甚至让她觉得,这个病号服也是他设计的吧,一点儿也不耐撕。
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呢喃,逼着她就范,逼着她染上情欲:“乖,你不说实话,我自己来验。”
身下的声音带着哭腔,频频躲闪他凑到他耳边的薄唇,着急的解释道:“我没撒谎,我们有夫妻之实,而且,而且我有病,会传染你的,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