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拧了拧眉心,对待现在的局面有些力不从心,是不是早晨的开启方式有问题,他恨不得把这女人塞回被子里重新启动,“先回答我的问题。”
“先把手拿开。”她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了男人片刻停顿的手臂,嫌弃的瞪了眼男人手里洒了一半的水杯,拿过来喝了几口,“现在是在哪儿,我的稿子东西还在酒店,那里面有我今天要带的东西。”
“。。。。。。”
焦乐绕过仍站在原地思索的雕塑,转身进了浴室,“这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吗?”
唐夙不知道她大清早搭错了哪根筋,这是唱的哪一出,只好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闻声进了浴室,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沉声问道:“我没恶意揣测你,你这是在对我抗议,不满?”
焦乐照着镜子将头发梳理了一番,眼睛弯弯,嘴角挂着浅浅迷人的弧度,“知道你没有恶意,我也没有不满,不过唐先生可能搞错了,我离不离婚,跟谁在一起你好像没权利干涉,还有,我今儿个给谁下毒了,明儿个勾引谁谁谁,跟谁商量,你也管的太宽。”
唐先生依靠着门板,半眯着眼盯着女人看了几秒,“我跟许暮承和顾酌比,难道最差劲?”
女人挤牙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低头仔细思考了一番,又扬起笑脸,“某些方面看似是的,唐先生人品不怎么好,对女的上来就动手,相比之下那两位要好太多。”
唐先生放弃跟她对话,不讲理的女人。
“你洗澡,一会儿送你去片场。”男人转身,直径出了房间,脸上挂着一丝挫败和疲惫。
浴室门关上,焦乐腿下一软,坐在地板的瓷砖上扒着盥洗室的橱柜,她刚刚仅仅是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面带红光锁骨处青青紫紫显示了昨晚的激烈。
不敢再看,太刺眼。
她也是疯了冲那男人那么说话,明明他动动手指,她就什么都没了,但她没别的办法,这样的场景,三年前的那一次,还有上次在医院,她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出卖身体的感觉,无关对象是谁,那种后怕她发誓再也不会有,但事与愿违,还总是摔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怨不得唐夙,她只能怨自己。
这一个月没人打扰,她想就这样开始新的生活,挺好的。
偏偏天公不作美,一夜打回解放前。
唐夙去客房洗漱,率先收拾好,正好赶上助理送来早饭和女人的衣物,顺带着把她放酒店的东西都拿了回来。
这帮保镖不敢乱动,几乎是直接把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双手捧着送过来,箱子没有关严,男人蹲下身,将翻折的箱盖打开,女人的馨香粘着在衣物上,箱子小,但能体现出女人的居家本领,整理的井井有条,万事具备。
这一个月,她生活的有滋有味,在剧组也颇受喜爱,他忙着处理事务,所以才没有出现,当然也让另外两个人没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焦乐出浴室,床上已经放好了新的衣物,是她箱子里的东西,一眼就认出来了。
慢悠悠的穿上,想起箱子里有一件东西,焦乐赶忙穿好,冲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