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蒙着眼,听着他在耳边慢条斯理的解释,只觉得浑身发抖:“要我怎么做,才肯放了我。”
男人嘴角勾着邪佞的弧度,呵呵的低笑:“你以为做我们这行,有那么好说话,拿条件换条件?没有条件,跟我们谈条件的人都在地底下。”
女孩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人往往在这个时候豁出去了,发抖的嘴唇渐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样,身败名裂?你以为被别人睡了,变成破鞋,就会让一个女人屈服?我就会事事听你们摆布?”
男人听她这么说,倒是挑起了一丝玩味:“呵呵,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是定好了主,也许还能在我那混个压寨夫人。”
男人扯过她头上的黑布,将床头的灯打开,打量起脸色惨白的女人,精致的妆容有些花掉,但完全不影响美观,倒是真有些倾国倾城,“焦小姐的长相确实略有倾国倾城,也配得上我的压寨夫人,可惜干你这一票可是收了大价钱,你如果有妹妹可以介绍给我。”
她总算适应了这样的灯光,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很瘦也很受,“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喜欢女人,我妹妹看不上你。“
男人鼻梁上架着大大的哈雷镜,看不清长相,嘴角挂着桀骜不驯的笑,对她说的话丝毫不在意,拿起她的一旁手包,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点,“还有二十分钟,焦小姐,好好享受。”
来不及她出声阻止,男人动作太快,啪。。。一声闷响。
手机被他狠狠的摔在钢化玻璃上,发出清脆爆裂的声音。
五星级酒店的玻璃没有任何裂痕,男人出了卧室带上房门,焦乐再也绷不住了,渐渐有知觉的身体想往手机的方向挪,但被玻璃反弹回来的碎片让她意识到根本不可能,渣渣都不剩了,还能打什么电话。
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胸口的焰火如千万只蚂蚁向四肢蔓延,绳子在她的扯动下似乎越绷越紧,意识迷离,连咬紧的牙齿都在打颤。
浑身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的她又怎么懂得这种欲望是不可抗力,这种感觉让她着急的想哭,其实她根本没察觉她的泪水已经沾湿床单,唐夙,他会不会察觉到什么,有没有可能来救她。
床头的桌角有些锋利,她摇晃不稳地蹭到床头,闭了闭眼,一头撞了上去。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门外的说话声她没有听到,屋内发生的一切外面也听不到,温长林进门,对那两个男人摆摆手,像是一种默契的交接。
温总依旧有些油光满面,身上还有些刚应酬过后的酒味和菜味,房间的灯开着,那两个男人离开,屋内只能听到女人微喘的气息,轻柔撩人,轻盈的布料包裹着较小的身躯倦缩一团,温长林轻轻走过去,满脸油光变得更加生动跳跃,本想今天白送来饱餐一顿,但这样的身材发型让他有种恍惚的熟悉,女人的长发遮住面孔,他几乎是微颤的撩开她的长发,半张脸露了出来,脑门处又一片淤青渗血的痕迹,放在这张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敢惹的女人脸上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