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他家电网都是他来修,男人走在前面,她小心的跟在后面,别墅里很多雕塑艺术的摆设,她万一一个不小心,会不会碰倒几个。
“要去哪儿修电网?”手电筒照在走在前面的男人身上,依旧是同款的格子睡衣。
“肯定不是跑到外面修电线。”男人说话依旧冷冷冰冰,侧身等她跟上。
确实,她走在后面,手电筒的光都打在他身上了,他还哪儿看得清路。
转身上楼,三楼角落的房间,就是别墅的控制处了。
唐夙蹲下身,鼓捣着电线,机箱,她只好跟在他身后打着手电筒照明。
不一会儿,男人改了几个电线的接口,重新拉上电闸,走廊的灯一排亮起,灯火通明,连窗外花园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焦乐起身,将控制室的灯按亮,将手电关好立在一旁,看向依然背对着她深蹲检查线路的宽大的后背,淡淡的道:“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了。”
男人手上一顿,起身走到她面前,准确的说几乎将她笼罩在下,十足的压迫感。
“你又想干什么?”焦乐向下低了低身子,总感觉他的下巴要贴过来。
男人薄唇掀起,“不干什么。”
手臂越过焦乐将身后的门大力关上。
没有下一秒,焦乐直接被拉过拽到门板上,男人手臂撑着门板,粗重的呼吸依然压在她头顶。
唐夙压制着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怒火,依旧语气淡淡,带着一丝冷冽的开口:“当年下药那么有勇气,跟许暮承结婚也那么爽快,捅刀子的时候也没见你犹豫。现在,我跟你示好,你打算这么晾着我?”
“我没有。”手臂被男人牢牢的扣在手里,焦乐将头撇到一旁。
“不是晾着我?“男人挑眉,低头贴紧她小巧的鼻尖,逼她跟他对视,粗哑的嗓音继续蛊惑她的神经:“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受我?”
焦乐哑口,男人好像很执着于她接受不接受,按理说,他们最初碰面的两次,无论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都直接滚上了床,算她抢占他一次,接着他抢占了回来,她以为只是欲望使然,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
三年前。。。
焦乐眨巴眨巴眼睛,磕磕绊绊开口,除了这个,她实在找不到他执着于要她的原因。
“唐夙,三年前,该不会是你的初夜,被我占了,找我来报仇。”
“我的初夜?”唐夙看着憋在她怀里东躲西躲的女孩,一字一句接近咬牙切齿,这女人就是来挑战他的世界观,说的话也来越不像话。
焦乐自然知道他生气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堆笑道:“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我睡你一次,你睡我一次,我们现在正好扯平了。”
“扯平了?”唐夙靠的更近,似乎想把她嵌进门板,慢条斯理扯了扯衣服的扣子,“我看你编剧别当了,这么写剧本,能把整部剧写黄。”
“是,我写的不好,能不能起开,我要去睡觉。”焦乐将他的手甩开,她写的不好,他看过?一言不合就戳脊梁骨。
唐夙低头能看清她扑闪的睫毛,每个生动的表情,每一份情绪都是他以往不曾拥有。
啪。。。
控制室内的灯被男人抬手熄灭。
焦乐马上双手捂住嘴唇,有过一次经验,果然训练有素。
男人黑夜中视力很好,何况她动作那么大,这样近的距离,她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大手将小手握在手中,男人直接拽过她有些泛凉的手贴上滚烫的胸膛。
焦乐手指一颤,这样的距离让她无所适从。手指的温度告诉她他身体的热情。
“你说,没有我同意,不能碰我。”焦乐低叫,手上推捏男人上前的胸膛。
睡衣的扣子被扯开,撕裂的声响,男人埋首在香肩亲吻这脖颈的肌肤,她衣服都换了下来,里面什么都没穿,男人的胸膛于她之间只隔着她的手,再上前,就再也逃不掉。
“唐夙,放手。”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