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睛雪很干脆回答:“没有”
没有还那么自信,息红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以为你是王妃这个身份,就能请动他,身份这东西,兰陵王不承认,你是皇后都没用”
息红泪这么一说,还真让宫睛雪亮了眼睛,她左思右想正在发愁怎么和君绝谈,这下灵感来了
“我还就是以身份和他谈,不是这个身份,我能和他住在一个俯里?”
真是败给她了,她是怎么嫁到兰陵王俯的,该不会忘了,真不想打击她,息红泪还是忍不住提醒她:“身份这东西对兰陵王来说根本没用,更何况还是别人强迫娶的,你总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是他自原娶的吧”
“王妃我是不是他自愿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这样来说我们的关系吧,我如若脱光衣服在街上跑,丢脸的除了我之外,一定是他,我们的关系,紧密相连,懂吧”
“这种关系你也能说出来,脸皮够厚,”息红泪坚起大母指,由衷说:“我突然相信你能做到了,我还有件事好奇,传言你爱慕兰陵王,才选择下嫁的,是不是真的”
“传言,倾乐坊的老板息红泪与兰陵王有染,你有吗?”宫 睛雪反问
息红泪果断摇头“绝对清白”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传言这种东西基本不可信
“还有一个传言不知真假”宫睛雪突来一问,一脸正经的问息红泪
“什么问题”息红泪头皮开始发麻,警钟拉高
“你脱光光被君绝从房间里仍出来过”
“假的,绝对假的”为表传言是假的,息红泪声调升高,再三保证
“假的你那么激动干 什么?”
“我哪里激动了”
前面的两个女人边走边聊,世上有几人敢在背后谈论王爷,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
厢房内,倾城轻抚琴,君绝就坐在他对面,君绝这次过来手上多了一排牙齿印,他问过,他什么也没说,也没任何解释。君绝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问他不想回答的事。他没继续问了,可他的心里不舒服,君绝喜欢他,宠他,他明白,他也习惯了,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兰陵王妃,他以为没事,可君绝手上的牙齿印,让他很介怀
想的太投入,以至琴弦断了伤了手指
啊。。
倾城抬起受伤的手指
君绝比他还快,抓住受伤的手指“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伤到手指了”
君绝的担心,让他很开心,一切的愁云慢慢散了“没想什么,肚子饿了”
君绝看了夜华一眼,夜华便出去吩咐了
君绝从不多话,细心包扎着他受伤的手指,心中有石头压着,那怕君绝如此呵护他,他还是情不自禁说出
“听说,兰陵王妃来这了”
嗯
君绝什么也没说,只嗯了一声
也许就是君绝的从不解释让他心中总那么不踏实“听说,她很漂亮”
君绝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假装很镇定,可心脏不规律的跳动还是出卖了自己,他也不想这样的,他相信君绝对他的爱,可就是莫名想关注宫睛雪的一举一动,总把宫睛雪当成假想情敌,总害怕她会从他身边抢走君绝,梦里好几次,君绝为了她放开了自己的手,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这样,他和君绝走过最坚苦的岁月,为了君绝他放弃的太多,太多了,就在他心中无限纠结,难已自控时,君绝开口了,话不多,却让他很感动
“倾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重要,包括兰陵王妃。”
“谁在说我”宫睛雪人没到,声音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