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喜欢我,那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可以吗?”
伏蔚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只要二娘给我一块糕点,不管你问我什么,我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你。”
“那我问你,现在与你们伏家来往的客户还有多少?他们都是些什么地方的人啦?”
伏蔚冈随即就把和伏家有来往的客户大致上向庄孝琴说了一遍。庄孝琴听了伏蔚冈的话,转过身去,就从梳妆台上拿了半块糕点来到伏蔚冈的面前,将那半块糕点仍在伏蔚冈的面前,伏蔚冈立马就弯下腰去,把那半块糕点捡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庄孝琴立马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付良峰醒了,他看见庄孝琴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就叫道:“夫人,我怎么最近老是想吃你给我吃的糕点啦?你这儿还有吗?”庄孝琴嗲声嗲气的回答道:“对不起哦,老爷,没了。我昨天不是给了你一盒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
“就那么一盒,我昨天睡觉前就吃完了。你能不能和你的那个朋友说说,叫他再多卖给你一些。”
“那好吧,我现在就出去给你问去啊。能不能买的到,那可就说不准了。”
“夫人,你一定能买到的。我相信你的能力。”
“老爷,那你就在家里等着啊,我出去碰碰运气。若能买的到,那是你们的福气。”庄孝琴说完就大踏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欧阳铎就带着一个郎中回来了,那个郎中仔仔细细的给孙齐久把把脉后皱起了眉头,龙斌不禁问道:“大叔,他这是怎么啦?”
那位郎中不紧不慢的说道:“依我看,他这是毒瘾发作了。”
一听此话,龙斌就紧接着问道:“毒瘾,什么毒瘾?”
“鸦片,就是他的鸦片毒瘾犯了。这,我是没有办法的,只能你们帮助他,强制性戒毒才行啊。”
周志成也在一旁问道:“怎么个强制法啊?”
“那就是用一根绳子把他绑起来,不准他再去碰那玩意儿。最少要一个星期,当他清醒的时候,你们可以给他一点吃的,给他一点水喝。越到最后他的爆发力越大,你们可不能有半点仁慈之心,否则就前功尽弃。那他的毒瘾就更大了。我所做的就只有这些了。”那个郎中说完就收拾好药箱出去了,欧阳铎也忙护送那个郎中去了。
周志娟切说道:“我说孙齐久啊孙齐久,你说你碰什么不好,偏偏碰上了鸦片,这个东西是那么好碰的吗?至少一个星期,天天就像捆犯人似的把他捆绑起来,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龙斌搭拉着脑袋在床铺上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就往外走,周志娟忙拦住龙斌问道:“龙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龙斌气冲冲的回答道:“难道你刚才没有听见那个郎中的话吗?用绳子把他捆起来呀,我这不是要出去买绳子去吗?”
“真的要把他捆起来啊?”
“郎中的话还能有假。”龙斌说完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一回到二号仓库里,司雅她们几个就睡了,陶新穗怎么也睡不着,这于家有三栋房子,一栋是个祠堂,专供祖宗牌位的;另外一栋是稽查队住的地方;还有一处就是那个日本人住的地方。这日本人究竟把制毒窝点放在什么地方呢?
在佐藤的办公室里,纯子把付良峰父子俩的情况向佐藤详详细细的汇报以后说道:“对不起,阁下,让那个和伏蔚冈在一起的那个小子跑了,不过他肯定也有了毒瘾,我想他是不会跑远的。”
“让他给跑了?你怎么这么大意啊?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对我们太重要了。好了,那个人既然跑了,你也不必自责了,我们也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了。那我问你,和伏家来来往往的客商有多少?伏家的财产找到了没有?”
“伏家的财产到目前为止,我也不太清楚,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和伏家有来往的客商我们也会马上就知道的。他们父子俩已经离不开糕点了。”
“好,那你务必在今天晚上,把这些都给我弄清楚。”纯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庄孝琴提着两盒糕点回去了,她一进大门,海石俊就慌慌张张的对她说道:“夫人,不好了,老爷和少爷都像发疯似的,在房间里又哭又闹的。我在伏家已经干了四十多年了,可从来没有看见老爷和少爷这样过。我已经差下人去找郎中了,我们要不要把他们父子俩送到医院里去啊?”
“海管家,你也太妄自尊大了吧,这么大的事情,你没有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请什么郎中去了,老爷和少爷这个样子传出去好听吗?你这不是要败坏我们伏家的名声吗?你赶紧的,再派一个下人去通知那个人,就是老爷和少爷没事了,郎中就不要找了。”庄孝琴气呼呼的说完就径直向房间里走去。那个海石俊一想也对啊,就立马又差遣了一个下人去通知那个找郎中的下人去了。
庄孝琴一回到房间里,看见付良峰跪在地上,是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庄孝琴立马就跪在地上。一边帮付良峰擦眼泪一边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闹的。乖,你别哭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庄孝琴说完就拿出一块糕点在付良峰的面前晃了晃。付良峰立马就去抢庄孝琴手里的糕点。可他那是庄孝琴的对手,庄孝琴立马从地上站起来,付良峰扑了个空,扑倒在地上,庄孝琴立马就一脚踏着付良峰的后背上问道:“老爷,我对你怎么样啊?”
付良峰哭哭啼啼的回答道:“夫人,你对我那是没话说。你快点把糕点给我吧,你就不要玩了。我都憋不住了。”
“我知道你憋不住了,那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伏家的财产都放在哪儿?有多少客商和你们伏家有来往?”
付良峰结结巴巴的说道:“夫人,自从日本人入侵济南城以来,我们伏家就入不敷出了,那还有什么家产啦?至于还有哪些客商和我们伏家有来往,我已经好些年不管这些事了,我也不知道啊。”
“好。好你一个不知道,那你就给我好好的等着吧。”庄孝琴气冲冲的说完就出去向伏蔚冈的房间去了。她一到伏蔚冈的房间里,只见伏蔚冈横躺在地上,嘴里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糕点,我就想吃糕点。二娘,你怎么还不把糕点给我送来呀?”
庄孝琴立马就跪在伏蔚冈的面前说道:“蔚冈,乖,你怎么睡在地上了?这样会着凉的。你要是病了,我这个做二娘的会心疼的。你快点起来啊。”
伏蔚冈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他看见庄孝琴就跪在他面前,立马就有了精神,问道:“二娘,我要糕点,你给我把糕点带来了没有啊?我就爱吃你给我买的糕点了。”
庄孝琴拿出一块糕点在伏蔚冈的面前晃了晃,然后问道:“蔚冈,我问你,二娘对你怎么样啊?”
“你是我二娘,就像我亲娘一样对我好。”
“那既然我对你这么好,那你对我好不好啊?”
“好,好好。只要二娘肯把糕点给我吃,那就更好不过了。”
“你想吃糕点,是吗?我会给你的,但你必须告诉我,和你们伏家来来往往的客商还有多少?他们都是一些什么地方的人啦?和我们伏家做些什么生意啊?还有,我们伏家究竟还有多少财产啊?那些财产你们都放在什么地方?”
“二娘,你问的这些都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管了,好吗?”
“那我要是就要管管呢?”庄孝琴说完就从地上站起来,就往外走,伏蔚冈一把抱住庄孝琴的大腿,苦苦哀求道:“二娘,你不要走,你把糕点给我,好不好?”庄孝琴哪里还管那个伏蔚冈的死活,一脚把伏蔚冈踢开,就向门口大步走去。
龙斌出去不一会儿就买了一根绳子回来了,周志娟看见龙斌手里的绳子就惊讶的问道:“龙大哥,你们真要把孙齐久给捆起来呀?”
就在这时候,欧阳铎也回来了,他也买了一根绳子回来了。龙斌没有回答周志娟的问话,他们几个男人一起动手,用一根绳子把孙齐久捆了个严严实实,并且用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了,用另外一根绳子,把孙齐久捆绑在床铺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司雅他们都醒了,陶新穗对他们说道:“你们都说说,这个毒品窝点究竟在于家什么地方?”
万雯第一个回答道:“依我看,就在那个和我们交手的日本姑娘住的那栋楼房里。”
陶新穗随即问道:“理由呢?你说说。”
“理由就是,那儿人少,要是有人想去那儿捣毁制毒窝点的话,若是我们这样的人,那个日本女人也可以对付我们一阵子,若一旦响起了枪声,稽查队赶到那儿也不过三分钟的时间。”
司马菊切反驳道:“照我说呀,那个制毒窝点应该在稽查队住的地方,我和贾俊春在那里不是看见有些房间没有灯光吗,那些没有灯光的房间肯定就是制毒厂房,一来呢,可以监督工人干活;二来呢可以预防有人来捣乱。”
陶新穗切说道:“我在于家只找到了一个供奉老祖宗牌位的祠堂,那间房子不大。你们说说,那个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密室啊,制毒窝点会不会在那里啊?”
贾俊春切说道:“陶大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要是那里就是制毒窝点的话,应该有干活的工人啊,我们首先和稽查队干起来了,后来又和日本人干起来了,怎么就没有看见一个工人跑出去啊。要是我是个干活的工人,一听到枪响,那我肯定跑到比兔子还快。”
司马菊切反驳道:“那要是稽查队用铁锁把房间的门给锁上了呢,那些工人不是想出去也跑不出去吗?”
贾俊春好像有点不服气的说道:“那我们应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陶新穗立马就说道:“贾俊春说的有点道理。”
万雯继续说道:“陶大姐,你是不是也认为于家根本就不是制毒的窝点,那日本人的宪兵队和皇协军干嘛要去支援那里啊?要是于家不是制毒窝点,那么日本人的制毒窝点又在什么地方呢?日本人又为什么要稽查队守在那里呢?我想不明白。”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陶新穗说道:“我看这样,我们五个人,还是万雯和司雅一组;贾俊春和司马菊一组,你们两组负责夜晚,万雯和司雅负责上半夜;贾俊春和司马菊负责下半夜;我一个人负责白天。我想,日本人既然把鸦片藏在糕点里,那他们生产出来的毒品是不会就放在工厂内部的,而是要运出去的。这些天我们就在于家好好看看,看看有没有人从里面拉东西出来。制造糕点起码是要面粉的,看看有没有送货的进去。那里究竟是不是日本人制毒的窝点,我想很快就会明白的。另外,你们白天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出去转转,但前提是不影响夜晚的工作,还有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就五个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不想我们再出什么差错。”
一连几天的折磨,伏蔚冈终于把和伏家有来往的客商姓名和所在地全告诉给了庄孝琴;当庄孝琴向伏蔚冈询问伏家财产时,伏蔚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二娘,我接手的时候,日军已经占领济南城了,我们伏家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在我接手以前都是爹管理的,至于我们伏家还有多少财产,你去问我爹好了。”
当庄孝琴向付良峰询问伏家财产的时候,没想到付良峰毫不隐瞒的回答道:“我伏家和霍家是几代人的交情,我自然而然要把钱存放在他那儿。可哪知道,他们家已经让那个叫什么欧阳铎的人给骗了。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从他那儿拿回一个子来。”付良峰的回答更让庄孝琴大吃一惊。
一大早,庄孝琴把海管家叫到她的的房间里对海石俊说道:“海管家,你都看见了,现在老爷和少爷都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懂商场上的事情,今后我们伏家就依仗着你了。我有个同学,听了我家的情况以后,非常的同情我,就给了我一些糕点。虽然这些糕点的利润非常的低,你就带着家里的一些下人出去卖去吧,听我那个同学说,这百步峡谷不远处就是国军所驻扎的地方,现在,济南城内的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他们那里很有钱买零食吃啊,就辛苦你,天天带着下人,拉着这些糕点去军营里去卖,只要一天能够换回来一些米面和一些小菜就可以了。”
“二夫人,你就放心吧,我会带领下人去百步峡谷走街串巷去卖的。我在伏家已经干了二三十年了,从没有看见老爷和少爷这样过,真是苦了你了,在这个时候,你还能不离不弃的守候在老爷和少爷的身边,实在是伏家老爷和少爷的福气,也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福气。现在能有个东家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天三顿饭吃,一碗水喝就不错了。我先在这儿替我们老爷和少爷,还有我们这些下人谢谢你了。”海石俊说完就泪流满面的跪在庄孝琴的面前,庄孝琴立马就将海石俊扶了起来,说道:“海管家,能年纪你比我大多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在外面就多辛苦一点,每天多卖一点,若卖的好的话,我就再跟我的那位同学说说,让他多给我一点货。”
海石俊听了庄孝琴的话就将仓库里的糕点分别装在三辆马车上,然后就向百步峡谷走去。
一个星期过去了,郝浩去了孟年生那儿,他一去不复返,肖学文就知道事情不妙,每天都愁眉苦脸的,这天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孟年生就带着警卫员赶到肖学文的驻地,他在团部门口下了马,然后就气冲冲的往团部闯去。一听说国军来了,肖学文立马就出来迎接,不料他们二人在大门口撞了个满怀。肖学文立马就自我介绍道:“我是这儿的团长肖学文,请问你是那一位啊?”
孟年生气呼呼的吼道:“我是国军的军长孟年生,怎么啦?”
“原来你就是国军的军长孟年生孟军长啊,那快进屋去吧。”孟年生和肖学文一进到肖学文的办公室里,肖学文就把大门给关上了,孟年生的警卫员就站在大门口守着。
肖学文亲自给孟年生倒了杯茶放在孟年生面前的桌子上,还没有等孟年生问,肖学文就把那天左大佐来他们团部的事情向孟年生说了个一清二楚,孟年生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真的?怎么会这样呢?那天是他一个人来的呀?而且我的部队也没有听说那个士兵失踪了呀?倒是你们八路军不仗义。”
一听说八路军不仗义,肖学文立马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我们八路军怎么就不仗义了?”孟年生随后就把那天发生在他军部枪战的事情向肖学文说了个明明白白。
肖学文听完孟年生的话后立马解释道:“这也奇了怪了,怎么我们俩都碰到这样的事情了,那个郝浩到你那儿已经去了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回来,我就知道他肯定出事了,果不其然。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照我看,一定是小鬼子耍的什么把戏,想让我们俩相互残杀,斗个两败俱伤啊。”
“我看有这个可能。你的意思是•;;;•;;;•;;;•;;;•;;;•;;;?”
肖学文还没有问完,孟年生就抢着回答道:“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我想好了,既然小日本要我们俩来个窝里反,那我们就来个假戏真做,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肖学文说完就又问道:“那些毒品的事情,你解决的怎么样啦?”
“最近两三天,我们那儿又来了一批卖糕点的人,可我听他们的口音和看他们的举止动作,不像是日本人,倒像是本地人。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没有问什么。不过他们到我那儿卖的那些糕点我全部买下来了。”
“你明明知道那些都是毒品,你还买它干什么?”
“这日本人想让他们到我们那儿去卖糕点,不就是想削弱我的战斗力吗,那我就干脆来个将计就计。我把那些毒品一小部分分给士兵吃了,绝大部分我都锁在仓库里;只要战斗打响了,我就把这些毒品拿出来,分给士兵们,让他们吃个够。我的那些士兵吃了这些糕点,肯定有精神。”
一听此话,肖学文就低下头说道:“孟军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的这个军就毁了。到时候,他们不被日军打死,也会被你害死的。”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讲这些干嘛?这日军挖空心思,想出这么一个诡计来害我们,我想他们这次的行动一定不小,到时候,我的那些弟兄们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其他的还用得着去管吗?我这次来还得提醒你一句,我担心那些卖糕点的人,一定会找到你这儿来的,你就带着你的一个团赶快离开这儿吧。免得到时候我们俩都中了日本人的奸计。你走了我就放心了,起码,我的那些兄弟们战死疆场以后,还有你的这些兄弟里帮我们收尸。”
“孟军长,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没事的。”肖学文说完又问道:“那你们就没有打听到日军最近有什么行动吗?”
“我已经派了一个人去济南城内打听去了,可眼看半个月快过去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的心里也急呀。”
“我的那个连长在你那儿还好吧?”
“你放心好了,他好着呢,我是不会让他沾上那个玩意儿的。我的那个团长就是性子急,说起话来没大没小的,打起仗来那是没的说。特别是让他干侦查,那可是他的强项。我把他放你这儿,我放心,这样他就不会沾上毒品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也该回去了。”
“你这么大老远来,就为了这件事?要不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我家里还有事呢?午饭就免了吧,等我们俩把鬼子这才行动粉粹了,要是我俩都活着,我一定来你这儿玩它个三五七八天的。到时候你可别赶我走就行了。”
“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怕你不来。”
孟年生又问道:“除了这件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吗?”
“那我们俩的这个戏怎么个唱法,我们俩总的合计合计吧。”随后他们俩就将嘴巴贴着耳朵,耳朵贴着嘴巴,耳语了几句后,他们俩就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肖学文一出去,就向他的警卫员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把那个国军叫来,就说他的长官来看他来了。”
肖学文和孟年生慢腾腾的往大门口走去。左大佐一听说有人来看他来了,就急急忙忙往大门口跑去,在大门口他见到了孟年生,孟年生一见到左大佐就训斥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到这儿来了,也不知道回去,还要我亲自来接你啊?还不快跟我回去。”
一听说孟年生要带左大佐回去,肖学文立马就拔出枪对着孟年生气呼呼的吼道:“好你个孟年生,你以为你是什么国军的军长就了不起啊?他在我这儿犯的事还没有说清楚,你就想把他带回去,我的那些弟兄们就白死了?我看没那么容易吧?”
大门口的哨兵一见到自己的团长拔出枪对着国军的军长,也就一哄而上,将孟年生、左大佐,以及孟年生的警卫员给团团围住了,孟年生指了指肖学文说道:“好,算你狠,你给我等着。”孟年生说完就垂头丧气的和他的警卫员上马飞快的走了。左大佐望着孟年生远去的背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肖学文立马就对他的警卫员命令道:“你们还不把那个国军给押回去。”于是,肖学文的警卫员押着左大佐向后面走去。
肖学文和孟年生的争吵,都让夹杂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千代子看的一清二楚,她连忙跑回到毛万田的家里,将自己看见的,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给了百合子,百合子听后笑嘻嘻的回答道:“好,这一下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每天白天,陶新穗就在于家祠堂的房顶上守着,每天晚上,司雅她们四个人轮流在于老板和于香玉住的那两栋楼房上面守着,她们一连守了一个星期,可她们除了在院子里看见那些来来去去的,没有一点活力的稽查队队员以外,其他什么人也没有发现。陶新穗心里不禁想到:这里一天到晚冷冷清清的,难道这里根本就不是日本人制毒的窝点。那么,这里既然不是日本人制毒窝点,那么,日本人的制毒窝点又会在哪里呢?
陶新穗垂头丧气的回到二号仓库里,对司雅她们说道:“今天晚上,你们就不要去那儿了。一个多星期,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既没有看见他们运东西出去,也没有看见他们运东西进去,那里肯定不是日本人制毒的窝点。”
万雯立马就问道:“陶大姐,那既然于家不是日本人制毒的窝点,那他们制毒的窝点会在哪儿呢?”
“你问我呀,我也不知道。”陶新穗说完,她们五个人都唉声叹气的坐在沙发上叹气。稍微过了一会儿,司雅说道:“陶大姐,你不会真的要我们把济南城翻个底朝天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估计日本人把咱中国人全害死了,我们也找不到他们制毒的窝点在哪儿。”
“是啊,济南城这么大,日本人肯定不会明目张胆的挂着招牌制毒,我们不能就这么盲目的找下去了。”
万雯立马就问道:“那怎么办啦?难道我们要去日军司令部去问那个佐藤司令官,叫他告诉我们,制毒的窝点在哪儿啊?他会告诉我们吗?”
司马菊立马就说道:“你说什么呢?我们有这么笨吗?”
陶新穗则说道:“对,万雯说得对,我们就去日军司令部,去问那个佐藤,他肯定知道,日军制毒的窝点在哪儿。”
陶新穗刚刚说完,其她四个人的“啊”的惊叫起来。陶新穗则吩咐道:“万雯,你和司马菊一组,负责上半夜;司雅,你和贾俊春一组,负责下半夜,给我紧紧地盯着日军司令部大楼的人,给我记住经常进出司令部大楼的人,那些人肯定是佐藤身边的红人,他们一定是和佐藤密谋好这次计划的人。这些人肯定就知道日本人制毒的窝点在哪儿,只要我们悄悄地跟着他们,就一定能够找到日本人制毒的窝点在哪儿。”
贾俊春这时才说道:“我就说吗,我们的陶大姐一定会有办法的。”
孟年生窝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军部,就在当天晚上,孟年生就集合好队伍,悄悄地来到肖学文的防区边上。自从孟年生走了以后,肖学文就安排人在当地老百姓家里买了五十只鸡,到了下午,肖学文就带领部队在他的防区和孟年生防区交界处埋伏好了,他知道那个孟年生没有把那个左大佐带回去,肯定不服气,一定会来找他们的麻烦的。
孟年生一进入到肖学文的防区就隐蔽起来了,不一会儿,就听见对方的喊叫声:“喂,你们是那一部分的?”
孟年生也不回答,就随即命令道:“对面就是八路军,他们扣留了我们的左团长,又派人打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该我们报仇的时候了,给我打。”
那些国军听了孟年生的命令后,立马就开枪射击。可那些国军一个个都是鸦片鬼,那有精神打啊。肖学文则命令一部分战士们开枪还击,另外一部分战士们将买来的五十只鸡全宰了,将鸡血滴在地上,然后把鸡送到厨房炖了又送到战场上让战士们吃了,鸡骨头撒了一地。又在他们的背后空地上挖了一个个大坑,垒砌一个个坟墓来。半夜以后肖学文按照他和孟年生的约定,他命令一个营长带领大部分战士从他这儿撤走了。就这样,共军和国军噼噼啪啪的打了一夜。第二天拂晓,孟年生就率领国军撤回去了,肖学文则带领剩下的战士们回到八路军团部去了。
昨天夜里,外面响了一夜的枪声,第二天天刚刚亮,千代子就和樱子找到昨天夜里,八路军和国军交战的地方,她们俩仔仔细细的察看了哪儿,只见地上有不少的鸡骨头,地上还有斑斑血迹,那些坟上面的土也是新鲜的。就立马跑了回去,将她们俩看见全禀报给了百合子。
百合子听了千代子的话后笑呵呵的说道:“好,很好。八路军和国军已经结下了梁子,那他们以后就免不了相互打打杀杀。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走,回去。”百合子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彭银梅的衣领,将坐在椅子上的彭银梅给提了起来,随后就一只手紧紧地掐住彭银梅的喉咙,那个彭银梅的双脚在地上蹬了几下就没命了。
百合子随即命令道:“千代子,你马上赶到百惠子那儿,告诉她们,将她们住过的地方打扫干净,然后就撤出去,我们在百步峡谷出口处见。”千代子随后就飞快的向百惠子她们那儿飞快的跑去。
千代子刚走,百合子就和樱子将彭银梅堆在外面的柴火抱进屋里,堆在彭银梅的尸体上,百合子就将柴火点燃了,她们俩看见彭银梅的尸体慢慢的被熊熊大火吞没了,房子也烧着了,这才急匆匆的离开了。
千代子飞快的跑到百惠子那里,将百合子的话转达给了百惠子,百惠子笑嘻嘻的走到肖冬芳的身边,肖冬芳一见到百惠子那凶狠的目光就一步步往后退,并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我男人呢?你们把我男人弄到哪儿去了?”
百惠子恶狠狠的回答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的男人在哪儿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男人在哪儿?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百惠子说完就对着肖冬芳的胸口就是两拳,那个肖冬芳那是百惠子的对手,一时就口吐鲜血,摔倒在地上。就在这时候,肖冬芳在床铺上睡着的孩子醒了,并在床上叫喊个不停,菊子立马就跑进屋里,一把就把那个孩子给掐死了,然后把他抱了出来,摔在他母亲是身边。随后她们三个人就爬到屋顶上,大显身手,没几下就把那个茅草屋给掀倒了,可伶的肖冬芳被砸在下面,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