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杉两天没有去上班,餐厅里也没有人来电话,大概是因为老板老包知道这件事,已经交待了下面,桐杉觉得餐厅她去不成了,大概老包也是样觉得的,可是她这一个月快要干满了,还有一个季度的奖金,她没有理由这些全不要了。于是打起精神梳洗一通,还是去了餐厅。
领班一见处理不了,就把经理叫了出来,经理是老板的亲戚,真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料,穿的人模人样,说的话却十分恶毒:“你还好意思来要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都传着咱们餐厅里的服务员卖yin?你把我们餐厅都毁了,还有脸来要工资。”
桐杉对于他的话是十分惊讶的,她开始寻找那天晚上和她一起去送餐的男服务员——那个人站在一帮服务员的后面,在桐杉的目光看过来时低下了头。
桐杉见如此也不值望他会帮自己说什么话了,就对经理道:“你说话要有凭据,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侮辱?”经理笑:“你别侮辱‘侮辱’这两字了。”
桐杉气的全身抖颤,声音都不平稳:“你别太过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干那种事了?”
经理呵笑着,拨开人纵,把人群里的男服务员拉了过来:“小王,你过来说,你那天看到了什么?”
小王抬头看了一眼桐杉,看到桐杉一脸怒容,马上就把脸低下去了,半天吱唔着说道:“我那天和桐杉姐去送餐,桐杉姐说让我在下面等她,我就在下面等着了,过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突然听得乱哄哄的,我就跟着人往里面看,看到一群人被拷了手拷,让人拉着往外走,这里面就有桐杉姐,我吓坏了,听到旁边人说,这帮人是卖*yin*加*吸*毒,抓他们的是警察,我一听就赶紧回来想着告诉领班……”
他说完了经理抽着烟笑看着桐杉。
桐杉说:“我是送错了房间……”可是她自己觉得解释起来很难,说出来大概也没有人相信,于是看着一周围惜日的同事,这些人一个个看好戏的看着她,有往日关系不错的就低了头,那些平时见面三分笑的同事,如今还是维持她们一惯的模样——带着微笑,不过这笑容在桐杉看来是很刺眼的,它包含的意思太多了。
桐杉突然觉得自己做人的失败,亲人,友人,同事,没有一个交心的,有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替她说话,可是卖*yin这话太重了,她是个女人,这样的风言风语持续下去,她还要怎么工作?怎么生活?
她猛然间想起老包来,他是知道始末的,大概他出来说一说大家也就信了,只要以后别有人乱说就好了,工资她不要了。
“我要见包老板。”桐杉说。
经理说:“你见谁也改变不了实事。”
桐杉这会倒十分冷静,说:“好,你说我毁了你的餐厅,那我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来一个客人就给他们讲一遍我的事,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么强硬的话来,说完了,脸烧的像碳一样热。
经理瞪起了眼睛,这时听到有人说道:“这倒不需要你这么做,找我什么事?”
桐杉一回脸,正看到包老板站在人群后面,正微笑了朝这边走,她犹如见到救星,急切说道:“包总,你可以给我作证,那天是你把我从警察局保出来的,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包总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对大家说:“小林说的没错,确实是我和宋之恒过去了,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不过你真应该谢一谢宋先生,这可是他的助理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保你出来,”包总点了只烟拍了拍林桐杉的肩膀继续道:“那天晚上,你们到家很晚了吧?”
他的话一说完,周围人又乱开了,桐杉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包,他是什么意思?桐杉捕捉着大家的声音,有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这个宋先生才是她的金主,不过还好是卖给一个人。
另一人又说:之前还说她的男朋友甩了她,现在看来是她为了攀高枝才甩的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