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虽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不得不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是出现问题了。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从兜里摸出了一个根烟,“啪”的一声按下了打火机,矩时缕缕烟香便是弥漫在屋中。
半年之前,我还是不会抽烟的良好青年。可是,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我却突然爱上了香烟。它里面的尼古丁的味道,可以短暂的麻痹我的大脑,让我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我不知道,你们对于死而复生这个问题怎么看待。但是,我却认为凭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没有人能够完成这一伟大的壮举。
有人会问,我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个问题?其实,这四个字,对于那件事有着直接的关联。
每天,每时每刻,大大小小的地域国家,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人的死亡。
医学上判定一个人的死亡分为两种,一种是临床死亡。意思就是心跳,呼吸停止了,但组织细胞还没有停止,这样的死亡可以通过急救措施,恢复机体的基本功能。
第二种死亡称为生物死亡,或是真死亡。这种死亡一般会是在临床死亡5到7分钟之后,细胞和组织出现不可逆转的坏死,也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生命的终结,那就是你不在有思维能力,不在有行动能力。完完全全的是一个死人。
可是当一个死亡很久的人,在某一天突然的活了过来,且还有思维的去杀人,这件事就变得非常离奇。
说真的,我极其不愿意回忆那段经历,可是,它却像梦魇一般每晚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沾满粘稠血液的白骨头,一条条被撕扯出来的青筋,和那一张满目疮痍的死人脸。
“嘶”
我猛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从嘴中缓缓吐出一圈圈白雾,身子也是逐渐向着沙发上靠去。
死人复活本身便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去有意识,有思维的杀害他人,这更是不可能。可是,我所认为的不可能,却是真真正正的发生了。
或许对于警方或者大众媒体来说,这件事情或许已经结束了。而对于我来说,却仅仅是一个开始。
围绕在这个死人身上还有太多太多难以解释的东西。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在我回忆的这段时间里,这房子倒是极其的安静,我耳边也没有再听到那鬼声。
靠在沙发上,依旧是没有一点睡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就这样,我对着天花板发呆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有些想睡的意思,矩时也是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
这一眯,也是到了七点半,才被我的手机闹钟吵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我便拿起电话给小依打了过去。
“喂,天问哥!”电话那头传来了小依甜甜的嗓音。
“丫头……”我一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是被烟呛哑了。
矩时,我也是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烟盒,发现里面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根烟,想来昨天不知不觉中也是吸了不少的烟。
“天问哥,你……你还好吧?”小依听着我的嗓音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丫头,你现在事务所吗?帮我个忙!”
“我在那,你说吧!”
“这样,你帮我查一下北郊外环林镇这片区域是哪个施工单位修建的,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当时盖房子的设计图纸!”
“哦,好的天问哥,我这就帮你查查看!”
“恩,要是找到了直接把图纸发我邮箱里!”
“好!我知道了,哦对了天问哥,今天有一个说是你大学同学的人来找你!”
“大学同学?”我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发蒙,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已经很少在跟这帮同学联系了,怎么会突然找上我那?
“他叫什么名字,有没有说找我干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他说他叫王凯,只留下了一张名片,说等你回来了一定让你联系他!”
“王凯?”我重复了一遍这个人名,脑子里倒是有这个人的印象,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长什么模样了。
“好,我知道了,先去办你的事吧!”
“恩,那我挂了,天问哥!”
“好!”
“嘟嘟~”随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小依挂断了电话。
矩时我也将手中的电话,放在了桌子上,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三年没有联系的同学,为什么会突然联系上我?难道是要结婚了,想要份子钱?这也说不定啊,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还是有这样的人存在。
只是在我印象里,好像王凯这个人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
挂断电话之后,我开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自己,撤小依那面还没有消息,我也是再去那发出鬼声的卫生间寻找了一圈,结果依旧没有什么发现,无奈只得上楼等着小依的设计图纸了。
这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邮箱里终于传来了小依的文件。我急忙打开那副电子图,矩时这片区域的结构图纸便是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开始仔细比对那图纸中标注的房子位置,找到我所在的这栋房子后,我开始查看这房子的排水管道,以及连通其他地方的一些预埋设施。
我的手一边沿着这房字的下水道划行,一边寻找着与这下水道相同的几个房间管道。
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指着图纸上管道相交处,兴奋的说道:“问题就在这里!”
虽然我还不敢肯定究竟是不是传导音频的问题,但是这个原因却是对于那鬼声最合理的解释,这一切都会在不久之后得到验证。
“咔嚓”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楼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
“张侦探?张侦探你在吗?”我一听这声音,便是知道那妇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