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你想好对付慕容义的方法了吗?”
“我挺好奇落儿为什么要叫我云图?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慕云图答非所问,反倒是对她的一头秀发情有独钟,一直不停的把玩着。
河岸边,二人一前一后的相拥而坐,如此恬静美好的二人世界对他们来说真是太奢侈了,可是他发誓以后一定要与她长相厮守。
苏落一个反手将他的手抓在手中,“别乱挠,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觉得单喊一个图字实在是肉麻,而且你不觉得云图更好听吗?”
慕云图的嘴角顿裂了一下,好听吗?慕云是他的姓氏,却被她活生生给拆分开了,能好听吗?
不过,展颜一笑…
“落儿怎么喊都好,关键是得你喜欢。”见苏落的脸上飞过一片淡淡的红晕,慕云图忍不住往那团红云上吧唧了一口,随后一脸得意的说道:“不过仔细想来这反倒变成你对我的专有称呼了,原来落儿存的是这么个霸道的小心思。”
这回轮到苏落的脸蛋皲裂了,这人什么时候学会如此臭屁了?
扭头,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如此没个正经,“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到底要怎么对付慕容义,你知道他手里可是有炸/药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制造出来如此猛烈的炸药,也不知道这分量到底多不多,可是早在她曾看到他手执手枪时就把那人列为头号危险分子了。
可是手枪的子弹毕竟有限,所以她没有那么在意,可是自从得知他制造出来的炸/药导致慕云图的军队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后她就不得不再次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应对这个恐怖分子。
军队里有炸/药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关键是这个时空的炸/药还比较落后,何以能制造出如此威力十足?
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想法,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她对对方了解甚少,至少是不是该了解那人的来历?可是如何才能抓到这个突破口呢?
就在苏落抓破脑袋寻找这个缺口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很快南渝国就给她送来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慕云图不满的抱住她的脑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落儿居然还能分心想其它事。”
苏落也不恼,噗哧一笑,“我只是在想着如何能扫清障碍,让我们的将来过得平静一些。”
“那也不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只能想关于我的事,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会去操劳,我慕云图的女人用不着如此劳心劳神。”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孩子话,可是偏偏出自他的嘴,怎能叫人不动容。
一个女人,无论她内心强大与否,当遇到一个相爱的对方对她呵护备至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总是忍不住荡漾出幸福的波纹的。
“云图,你真好。”
慕云图一愣,将她再次紧紧拥入怀,“这话应该我来说,落儿你知道吗,我无比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人有任何的机会让我们分开了。”
“好啦,我们快启程吧,眼瞧太阳就快落山了。”苏落俏皮一笑,一把推开慕云图挣脱了他的怀抱。
怀中的温柔顿时消失,虽然不舍,但是慕云图的心里却依然还是满满当当的。只要她在他的身边,无论何时都能够拥她入怀。
“我们今晚到前面的小镇住一晚,明早启辰,傍晚就可以达到希姆赛了。”
希姆赛,久违的名字啊,真的好怀念,那么多年未见慕云西亚,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
“二位客观是住店吗?”
“是的,给我们来两间厢房。”
“哎哟姑娘,真是抱歉,小店眼下只有一间客房了,不知道二位是否可以。”
一间?苏落微微一愣,略有尴尬的看了慕云图一眼,又对掌柜的说道:“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您有所不知,咱们这小镇不大,所以整个镇上就只有我这一家客栈,因为平时商旅也不多的缘故,所以客栈里只设了四间厢房,眼下确实只剩下一间了。”
说完这话,那掌柜的便开始打起了算盘算着账。
“掌柜的,就给我们一间客房吧。”说这话的是慕云图。
“好嘞,二位客官随我来。”
开门的瞬间,慕云图只觉得从某个角落射出一股令人非常不舒服的目光,可是转头看去却空无一人。
这样的小店里能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慕云图微微皱眉,方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一直挥之不去。
“云图?”见他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苏落疑惑出声。
“没事。”说罢,便走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也就是在关门的瞬间,不知为何二人竟觉得空气变得稀薄了,甚至就连手放在哪里都不适合了。
蓦地,二人的视线相撞,苏落忍不住‘噗哧’一笑,便化解了二人的尴尬。
“你要不要沐浴?我去看看有没有热水。”
热水?洗澡?蓦地,苏落的脸又皲裂了。
待慕云图反应过来时却是为时已晚,“额,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担心你不舒服想要沐浴而已。”
苏落脸色讪讪,“你才是想到哪里去了。”
见他转身要离开,苏落一把拉住他的手,“别忙活了,你瞧你都有黑眼圈了,早些歇息吧!”
“歇息?”慕云图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朝着屋内唯一的一张chuang看了一眼。
苏落气墩墩的跺了一脚,“你这个人…我睡那儿,你睡那儿。”
她指的自然是她睡*******而他睡在房间一角的木板凳上。
本以为他又会嘟哝几句,哪知他却笑眯眯的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的放在********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说道,“是,夫人放心吧,为夫能等得。”
正当房内的幸福指数径直飙升时,门外传开轻巧的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
房内蓦地熄了灯,两双眼睛齐齐的盯着房门口,慕云图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死东西,看他不扒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