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道奈说的一切并非是空穴来风,赤木堂竟然就是冲着报复上官天来的,而并非是得到她的势力,得到她们的势力只是顺便的。
只是顺便的!这件事说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她自以为一开始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却不知道一开始自己就错了,错的那么离谱。
她没有任何可以做以让赤木堂放弃杀她爹地的筹码,赤木堂,她有些无能为力……
上官念馨接到林尚炫家里打来的电话,让正想把上官爱月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去北美瞧瞧的上官念馨放宽了心,知道她有了计划就不担心她了,吩咐好青冢和危如月二人代为监管组织之后,又威胁着沈流云死活不论的欺负死道奈之后带上美子,头也不回直接去了北美。
上官爱月和鲁卡斯回到道奈的宅子,道奈知道护卫很丢了,故意在鲁卡斯和上官爱月面前训了他们几句,鲁卡斯轻描淡写的将他打发了,他说他不喜欢被别人跟着。
道奈脸色并不是很好,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鲁卡斯正在饮茶,上官爱月也没有回到那房间去,道奈出乎意料的没有管她。
上官爱月便缠着道奈问当年她母亲的事,道奈见鲁卡斯在并未多说,只是说她母亲是他师傅的女儿与他算是青梅竹马,最后很自然的在一起了,后来的就不愿意多说了,可是上官爱月知道哪里这么简单,见道奈不想说,就没有再多问,免得道奈烦了把她关起来就不划算了。
鲁卡斯见道奈和上官爱月说完话就过来和上官爱月坐在一起开始胡绉今天去了哪儿玩。
“我觉得你穿那件无袖碎花裙很好看,你为什么不买!在我们哥伦比亚女人的身形都比你们中国这边的大一些,可穿不出你这种韵味儿。”鲁卡斯说的煞有其事。
上官爱月觉得鲁卡斯不去演戏都是电影界的一大损失,简直是影帝级别的人,虽然觉得很好笑,可是她上官爱月怎么说也是一个资深演员,怎么着也不能输给他呀,于是也开始吹牛皮:“鲁卡斯你那什么眼光,我穿那件裙子明明就是像披着窗帘,大得要命,一看就是适合你们哥伦比亚的胖女人穿的,你怎么不说我看到的一个混血儿和你就挺般配的,你死活不上去狂吻她一顿。”
鲁卡斯饮了口茶似笑非笑的逗着上官爱月玩:“今天早上我可是第一眼就觉得你美艳不可方物,是不是我也应该上去狂吻你一顿?”
道奈见二人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可能鲁卡斯这种人就是天生反骨不喜欢别人看着罢了,他是不可能会带着他女儿去见别的人的。于是便起身离去。
待道奈走了,鲁卡斯才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女孩,竟然对着你男朋友说这么伤人的话,我倒是小看了你,残忍冷酷。”
上官爱月觉得鲁卡斯说这话就太过了:“我哪里残忍冷酷了?”
“你哪里不残忍不冷酷了?”
上官爱月默默的喝茶,怎么这外国佬也琼瑶……
道奈站在书房里阴测测的眼神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对身后的爱德华说:“你去查查鲁卡斯的货到哪儿了,顺便盯着点沈流云那边的动向,这人虽然年轻,却是个人精,不妨着他点,指不定会掉进哪个圈套里。”
“是,老爷。”爱德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底都是幽幽的冷意,看起来也有些可怖。
“还有在上官天身边的人应该也可以成事了吧。”道奈摸摸唇边的胡渣渣,他这次就要让上官天永世不得翻身!
沈流云这几天过得可闹心了,因为他剿匪有功,上上头给他特等功,本来上上头要亲自过来嘉奖他,不过沈流云是什么人,才不在乎这种场面活动,所以拒绝了上上头兴师动众的活动,上上头大惊他的清正廉洁又低调谦虚,又给他申请了嘉奖,自从沈流云这么轰动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其他城市依葫芦画瓢的各种大活动缉毒打黑,后果不佳反而损失惨重则是后话,再者就是沈流云整天接巴结恭喜的电话都手软,沈流云干脆让它停机了,好家伙!立刻有人冲了十万话费过来,还问他:您老话费再也打不完了。沈流云就记下这个人了,决定以后遇着他就一番整治修理!
嘉奖闹心只是其一,更让他闹心的是那个女警,总缠着他,像一千只鸭子一样几乎没烦死他!整天唧唧歪歪喊他沈流云沈流云,和他在一起做的任何一件事唯一目的就是引诱他犯罪!沈流云再饥渴也不会对她这种媲美一千只鸭子的女人下手!他又不是活腻歪了!
“沈流云。”一千只鸭子又来了!
沈流云正襟危坐假装办公。
花子雅直接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然后一个优美的转身,扫开他桌上所有办公的东西,两条大长腿妩媚的斜躺在办公桌上,她今天穿着的并不是保守的衣裤,而是上面制服下面是一条军绿迷你短裙,两条腿光洁纤细,光是看她的腿就让人把持不住,更何况花子雅身材火爆,面容更是好的没话说,一头长卷发披在肩头,媚眼如丝,活脱脱一个绝世妖精的转世。
沈流云保持刚刚办公的动作不变:“鸭子,你弄掉了我的东西,请帮我捡起来成吗?”
花子雅一通暴怒,坐起来:“都说了千万次了,沈流云,我的名字叫花子雅不是鸭子!再胡乱说信不信灭了你的根!”
沈流云一咳,这种女人他敢要吗!
花子雅也咳了咳复又妩媚的躺好,就像没发生刚刚的事情一样,一双秀手搭上他的肩抚着他耳后的红痣:你就不能正眼瞧瞧我吗?我好看吗?美吗?你有反应了吗?嗯?”
沈流云打掉她的手:“很痒!”然后站起来佯装正派人背着手士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自己都不好好爱自己,别人怎么会爱自己,鸭子,哦不,花子雅你说是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