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奈踢了踢躺着的赤木堂:“死了吗?听不下去了?还是知道真相不想活了?”
“道奈,你简直有病!”上官念馨简直没办法相信怎么会有这种大贱人,她的堂啊,她那么高傲的堂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怨离?”道奈诡异一笑,上官念馨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她明明一向行事小心。
“你也是个傻瓜,你真以为赤木堂这贱种是利用你的身份地位帮他报仇?”道奈轻笑:“他活着就是带了满腔的仇恨活下来的,你的父亲和我还有澹台一整个组织都是他报复的对象,你想把我们的皮,喝我们的血,拆我们的骨头,他接近你就是为了取代你的组织,连带着毁掉你,让上官天感受到切肤之痛,把当年上官天联合着我们炸掉他父亲整个油轮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痛加倍还给上官天,你这傻丫头一头往他的套子里钻,自以为用情至深,为他甘之如饴,可能在他眼里指不定怎么笑你是傻瓜呢!”
就算上官念馨身体受到了伤害,但是脑子是清明的,他怎么可能被他的胡言乱语危言耸听,她智商那么高!
“怨离,你和你父亲都愚蠢!”
不知道什么时候道奈就离开了,上官念馨躺在地上等着麻药作用过去,赤木堂早就昏死过去,刚刚暴戾的脸此刻安静的如同新生的孩子,安静美好。
上官念馨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回到中国第一次遇到赤木堂,那么桀傲不驯的他,后来有目的的跟她表白霸道专制的他,再后来因为凌雪拼命救她却被她误会但是却什么都不说傲气离开的他,还有在深海里为了救发疯透支体力的他,在岛上风趣幽默给她安全感的他,在杀手偷袭时用命去去守护她周全的他,知道她为他涉险对她发脾气的他,那么多疼爱她的他,她就不相信他没有一刻是真心的,她就不相信他没有一刻是想要和她白头到老的,她就不相信他真的可以为了仇恨遮蔽自己的眼睛……
上官爱月简直要对鲁卡斯这人称奇了,竟然随身带着面具,他假装带着她去试衣服,结果就在试衣间里两人变了模样,光明正大的从那几个人眼皮子底下出去,上官爱月看着一个比较帅的还对他放了电,弄得那人都脸红了。
二人来到林尚炫的古堡,鲁卡斯啧啧称奇,说竟然能在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买下一座古堡真是了不起。
问过佣人,说林尚炫已经出去好几天不曾回来了,上官爱月让他们打电话给他,拨了好一会儿,他才接通。
“喂。”电话里林尚炫的声音都是疲累的,让拿着听筒的上官爱月鼻酸了一下。
林尚炫觉得奇怪家里的电话打过来怎么不说话却突然听到轻微的声响,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林尚炫还是轻轻喊出了他几乎想一辈子时时刻刻辗转在唇边的名字:“小月?小月是你吗?”
“炫是我,我在你家,你回来我好想你。”上官爱月听出他在开车,强忍着和他多说几句话的冲动。
鲁卡斯见上官爱月挂了电话,过来:“可以告诉我那条项链是谁的吗?”
上官爱月抓住端着茶盘过去的一个男家丁:“就是他的。”
鲁卡斯仔细看了那男人一眼:“他配不起这样的项链,你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老实点,做人可不能这么做,我帮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发誓是真的。”上官爱月把他带到更前面对他说:“你跟这位先生说这项链原本是你的。”
那家丁莫名其妙又畏于上官爱月以后极有可能是他们的少奶奶,立刻点头:“是啊是啊,是我的。”上次这姑奶奶来对宅子里的高级女佣竟然评价出她们是淘宝的活,并且不许他们少爷多看她们一眼,第二天少爷就把她们都辞退了,现在整个古堡里都是男仆,没有了漂亮养眼的女仆,这感觉也不是特别好。
鲁卡斯从刚刚看了他一眼之后就都不带正眼瞧他一眼的了,只是问上官爱月:“你倒是说说那项链怎么到你这儿了?”
上官爱月谎话信手拈来:“上次我们赌牌九他输给我了。”
“小娃娃,你没听过说谎鼻子会长长吗?”鲁卡斯好像根本就知道她在忽悠他,也不恼她,依然是云淡风轻的笑着。
“我不看外国的童话。”上官爱月松开那个冷汗涔涔的家丁,她搞不懂他怎么一直纠结她手上的项链,既然他那么想知道,她就不能轻易告诉他,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你倒是不用遮遮掩掩,我只是觉着你手上的项链做工精细又高端大气上档次,手里闲钱也多就想捞着一条出去长长面子罢了。”鲁卡斯这番话说的让上官爱月面红耳赤的,弄得她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这些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我曾经在美国,一个基督教教徒觉得我漂亮送我的。”虽然上官爱月觉得这让她小家子气了并且面红耳赤,可是没关系,她脸皮厚着呢!
鲁卡斯也不再纠结那个话题看了一眼周围赞叹道:“这房子倒是挺漂亮的,是你男朋友的吗?”
鲁卡斯人生得极美,就像一瓶漂亮包装的香槟酒,系着优雅的蝴蝶结,让人一看就能从千千万万瓶其他香槟酒一下看重他。
就像林尚炫一样虽然优雅美丽但是却不会被认为是女人,因为他一看就是无比自信又强悍的男人,女人家,谁会有这种逼人的气势,还有这种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孤傲之气。他们几乎都是人中龙凤,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绝对是百分之一百惊艳全场的男人,他一站在那里,全世界都好似成了陪衬,他成了唯一的亮光,连刚刚招待他们的几个男家丁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虽然他是很漂亮,可是上官爱月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尺度的人不会轻易被美色引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