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少爷做的事却是有欠考虑,但我想这肯定是事出有因的,上官小姐,你别责怪他了。”
“苏姐,你可真是会讲话,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你是赤木堂的人呢!”上官念馨倒是想得开,能外面在还为自己主人辩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坏人。
苏姐笑了笑便没有说话了。
倒是上官念馨还在想,刚刚苏姐说的只有赤木堂请的动的人是谁,听起来好像很大牌的样子,可是这A市不就是只有那么一个警官是跟上官云轩一个血型的吗?难道赤木堂做了她想做的事,把重伤的警官带到这里来了?想一想赤木堂还真是做的出来,他一向那么残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上官念馨才猛地站起来。
有几个医师出来了,上官念馨迎上去抓住一个医生就问:“医生,怎么样了?我哥他没事吧?”
那个医生很怪异的看了上官念馨一眼,然后才说:“手术很成功,只是还需要修养,只是……”他看着上官念馨一直没说话。
“只是什么?”
上官念馨歪着头身子略微低下去看着他,一直期待他会说什么,结果等了半天,那医生竟然摇摇头就走了。
上官念馨直起身子,怒瞪着眼睛:“靠,那医生自己就有病吧!”
苏姐过来:“上官小姐还是先进去看看上官少爷吧。”
上官念馨这才想起来,朝苏姐点了一下头就进去了。
苏姐站在门口,想了想他们是同胞胎为什么血型却是不一样呢?
上官云轩先推进病房,接着又推进另外一个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就算躺着也很威严的中年男人,床后面跟着一排保镖,上官念馨觉得他有些眼熟,脑袋迅速转起来。
这个人不是A市商会的会长吗?上次出现在道奈的生日宴上,那时候他可是一脸孤高,不屑与黑道上那些靠打打杀杀的人靠的太近,却有不少黑道人事跟着他套近乎,当时上官念馨可是看仔细了,连被叫做黑道之王的道奈他似乎都是给足了面子对他屈尊降贵才到他生日会上的样子,今天怎么会在这儿呢?
苏姐跟着进来,看到上官念馨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病床上的程晋天了然的说:“这就是少爷请来给上官少爷献血的人。”
上官念馨一听就觉得自己受了欺骗,继而炸毛。那那个该死的医生说只有那个即将嗝屁的警官才是RH阴型血!要知道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血源,她是强抢也得要抢过来啊!害得她现在欠赤木堂这么大一个人情。
真是!她要发火了!
苏姐看她一会儿一个表情,以为是怎么了,赶紧问:“上官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心绞痛……”上官念馨摆摆手垂头丧气。
佣人一直都在,上官念馨自打听到上官爱月失踪的事就心急如焚,想出去找,可是又不能失了礼数,尤其这人还是赤木堂找来的,更何况他是商会会长,要知道他上官天的儿女对他不屑一顾,对上官天发难,她可担当不起。
一直闭目养神的程晋天醒了,想坐起来,身还未动,他的保镖就先动了,迅速过来扶起他为他腰上垫上枕头。
苏姐见他醒了,站到他旁边:“程先生醒了,感觉身体还好吗?要不要让医生瞧瞧。”
“一觉醒来,竟然都出手术室了。”程晋天朝她摇摇头,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和袖口。然后瞧了眼身旁的上官念馨和躺着的上官云轩,笑道:“这不是上官的爱子吗?怎么?难道我输血的竟然是这小子,真是巧。”听他这语气似乎还和上官天的关系还不错,如此一来,上官念馨倒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朝他微笑道: “这次多谢伯父救命之恩,下次我们一定和爹地登门拜谢,以后要小辈我做什么,都万死不辞。”
程晋天哈哈大笑:“不过就是区区一点儿血,你程叔叔身强体健的,多吃点猪肝都补回来了,不过没想到这小轩也是跟我一样的熊猫血,以后程叔叔有事可得靠着你们了,这样我坐在马路上就不怕车祸一个不小心让我大出血了。”
“那是一定的,那就谢谢伯父了。”上官念馨假笑着,这程晋天可真是个老狐狸,虽然嘴上说着不碍事,还拿自己打趣儿,但是暗地里又讨要了一层便宜,这上官云轩还没醒呢,都已经成为了别人以后活生生的血库了,不过上官念馨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程晋天把上官云轩从鬼门关拉回来,提供血倒也不过分,最主要的是,他跟本就是赤木堂请过来的,却绝口不提赤木堂这三个字,如果不是苏姐先跟她说了他是赤木堂带过来的,上官念馨还真以为他是个大善人神马的。程晋天把一切有利可图和光环都套在自己身上,想来也是一个精明至极的生意人,这么一来,他刚刚说的好似与上官天很熟识的话也叫上官念馨怀疑了,估计是一看到上官云轩,脑子里就开始打着活血库的主意了,果然越有权有势的人越怕死,估计他说出门怕车祸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后来寒暄了几句,程晋天在保镖的搀扶下离开了。
苏姐也在程晋天离开了之后看了一眼上官念馨,有些为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见她:“上官小姐,我们家少爷好像生病了,今天没去找你,是因为……”
上官念馨冷笑了一下打断她:“他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会生病!”
苏姐看着她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就离开了,上官念馨看着苏姐离开后交代好佣人好好照顾上官云轩以后也飞速离开了。
不知道罗成查有所获没有?她们身上都装着追踪器,如果上官爱月失踪了,一定可以找到她,只要她没有被抽皮扒骨,皮下组织的追踪器就不会消失。
信心满满的上官念馨却在罗成告诉她追踪器已经没有讯号了的时候感觉脑子里的弦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