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单架直升机没什么稀奇,有钱人家就喜欢买一辆直升机装装逼,拥有私人飞机的人不是少数,最关键的是她们身后还跟着一架新型战机,这足以让他们神经弦绷得紧紧的,有战机入境,虽然只有一架,但也足以让他们情报局紧锣密鼓的开始分析,上报,制定解决方案 。
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不会视为如同恐怖分子侵袭一般,小心翼翼。这就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岛国能到今天这种成就的一个很重要原因。
如今她们轰了这栋虽然位于较为僻静的办公大楼,他们更是在那些文件上加了十支八支鸡毛吧!所以现在他们肯定是配备着精良武器加足马力往这儿赶来。
“主上,这般轰动的行事会不会不太妥善?”罗成皱眉思绪一会儿开口问道,虽然一般主上的命令他都会照做不误,但如今她这种不太正常近乎疯狂的举动,让他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亚洲有太多的强大势力,我们必须得做一些轰动却对众人有益无害的事来提高知名度。”上官念馨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里也知道,她如此不近人情,疯狂的将澹台毁灭,的确完完全全是为了私心的,为了她的堂。
“可是这样做,政府也必定会搅进来,这样是不是代价太大了。”罗成心里几分清明,美子却傻乎乎的又说。
“我会去交涉,澹台除了当杀手,向来以毒品和病毒销售为主要经济来源谋取暴利,他们政府看在眼里,所以他们不会为了这件事而发动一场战争。一定是讨要赔偿,而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就算贩卖毒品为国家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他们也不会为了他大动干戈,他们永远是唱白脸的那一方,永远等着出现一个红脸,替他们解决麻烦,他们再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这点他们从来都是娴熟至极的。
美子转头看了上官念馨一眼,一向要强孤傲的她竟然有些忧伤,像是面对千万人马,自己孤军奋战的哀伤。
赤木堂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从床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赤木堂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缓过来,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手术过后的麻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所以这种剜心的痛苦他时时刻刻都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强烈的痛楚让赤木堂的头脑从受伤到手术结束之后都是无比清醒的,直到上官念馨的到来,他才微微放松了绷得紧紧的神经昏睡过去。
屋里守着好几个保镖,一见他醒来急忙过来:“少爷,你没事吧?林少爷和南宫少爷都是早上才离开的。”
赤木堂绝代倾城的妖孽脸庞此刻苍白如纸,他起身坐在床上,看到床头有新鲜的水果便知有人来过,只是不知道现在去哪儿呢,是凌?是炫?为什么馨没在他身边?
“我睡了多久?”赤木堂总觉得自己好像沉默了一个世纪一样。
“睡了两天了。”保镖恭恭敬敬说。
赤木堂看着如同他脸色一般苍白的墙壁,出神。
他是极少这样不在状态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上官念馨哭得伤心绝望。他想上官念馨是真真正正爱上他了吧!不过若你知道真相会不会将我抽筋扒骨。
上官念馨终究是太孩子气。
林尚炫走在走廊上,对面病房传来的新闻报道声音,位于日本的拓也大楼在昨日清晨被炸毁,大楼里无一生还,太平洋上的岛屿几乎也同时被炸毁沉入海底……林尚炫驻足,那人烦躁的换着频道,每个频道铺天盖地都是这次恐怖事件,有人猜测,这是不是恐怖组织要再次只要出9。11那种轰动全球的事情……也有人猜测,是不是政府在岛上隐藏着什么丑事,借着恐怖事件掩着……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要爆发了……这种恐慌的猜想又在事发岛屿上被投的硼等保护措施防止辐射危害给打破,如果是恐怖活动,为何又要大废周张的保护呢?于是,世界上谣论四起,总之,每个人都磨拳嚯嚯,热血沸腾。
这些新闻林尚炫早就看过了,从昨天起电视街上都是这个报道,他们不是很清楚,甚至很模糊。但是他知道。
这是一个女人让人感到略微沉重的爱。
此时此刻屋里的赤木堂非常想见上官念馨,拿起床头的手机拨给她,他想要知道她身在何处安全与否。
正好赤木堂打电话的时候上官念馨正和上官爱月一起去与政府代表谈判,手机早就关机离身了,自然就不知道他打过电话。
距离轰炸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天,紧锣密鼓的安排了组织暂居地和各种冲动过后的后续工作。昨晚安排好的今天的会面,结果竟然联系不到孔紫妍,南宫凌说她因为情绪激动晕过去了,所以现在只有她和上官爱月两人带着她座下出色的精英天地璇黄四大护法,正和太平洋临边各国政府联合代表谈判,那些官方他们知道根本拿不下她们,索性也不发出什么没有狗屁用的警告,直接派人上桌子谈判,也就是明着说,掏钱就成。他们要求“怨”赔偿两座岛屿的损失,不只是土地,连同岛屿上的钻石矿,石油资源的账一块儿算上,上官念馨她们也不是好惹的,更不是任由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什么屎盆子都往她们头上扣,那两座山上早就被澹台给掏空了,还有个屁资源,要有一颗钻石。她上官念馨就把头切下来给他们当椅子坐。没有资源就算了,还投放了大量的有害物质,涂碳了以那两座岛为中心几乎方圆五百英里的生灵,她做的这是造福人类的好事!所以她们俩在听到他们要求一百亿赔偿的时候,当即炸了毛,她们炸了那两座恶心的岛,他们不感谢就算了,还把账都算在她们头上,活腻歪了吧!
上官爱月是个天生的谈判专家,她嘴里的话像是毒液一样吐向对面温润有礼的男子,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了,把自己的思想通过犀利传神的谈吐强硬的灌输到对方身上,活生生的把对方思想挖空,篡改了他的意图,最后,对面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摸摸鼻尖,思绪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