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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背影的爱恋

四背影的爱恋

一个星期之后……

即将要迎来校园里新学期的第一场音乐会大赛。这样的比赛在这里像上课一样普通与平凡,只是这一次不一样,学校举办这次大赛而且那么早是为了从中挑出最出众的音乐家,目的是为了一年后可以去到维也纳最好的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当然现在只不过是一场初赛而已,还要经过多次比赛才会选出的。人数也不一定。

因为这场比赛所有的人都不想错失良机,也不想一开始就被淘汰掉,所以没日没夜的日子也就多了,学校本来就不受限制,但是那是有度的,但是现在连那个度也被打破了,同学们可以用奋斗的理由彻夜不归。更有胜者连几天也见不到人影。

萧岚正摸着黑夜从外面往学校赶,她因为同学聚会所以去参加了聚会,但是一个堂堂的女汉子竟然也怕喝酒,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校外的黑风不知是因为校围墙包围得缘故,比校里面冷了不少。萧岚单薄的身子在风里面像大海上左右摇晃的船只随是都有被吹翻的风险。

但仍坚强的向前着。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辆轿车的的汽鸣声,萧岚转身回看时轿车的前置灯照的自己一片雪白,根本看不起里面是什么人。只是自己的眼睛被刺得难以睁开,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依稀知道这是一辆黑色轿车,看起来而且不是便宜货,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从,重要的是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自己。

萧岚被吓得躲过亮光跑到车的一旁,原本想张口就骂的,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骂不出来,因为这车自己似乎很熟悉。

她探着脑袋像要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人,但是因为刚才的一晃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视力。这时里面的人说话了,“快上来,我载你一程。”

他简单又冷漠的语言暴露了自己。萧岚没有想到会是默翾。

萧岚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但是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坐上去,原因之一是真的很冷,另外的原因大家可想而知。

萧岚抱着双手站在车前,终于还是看清了默翾,他看着前方,根本没有看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奇怪的温暖。没得萧岚多想,默翾立马下车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萧岚的身上说:“穿着少不冷吗,上车。”

听起来是用命令的口吻的,但那带有磁性的声音总让人感到心里舒服。萧岚被强制性的送上了车,心里忐忑不安,并不是因为默翾捏着自己的双臂把自己送上了车,而是跟默翾呆在一起,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

“其实我没关系的。”萧岚清了清嗓子说。

“反正我路过,又是同路。”默翾看着前方对默翾说,他的嘴唇看起来动都没有动,眼神很祥和,总让人的心暖暖的。

之后两人又陷入了平静。萧岚说不出的激动和紧张,看着他,沉默着,思索着,就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每次偷偷去看他的时候紧张得会自觉的收回目光,然后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目的是跟刚才的那个自己撇清关系。

在一起转弯的路口,默翾故意似的开了过去,但是当默翾发现时已经快要飞出去了。萧岚叫出声“小心”。默翾才像刚睡醒似的一惊,立马急刹车随后一个漂移,这时车已经开车轨道到了路边的草坪,很显然如果前面是一处悬崖的话两个人就已经丧生了。

萧岚没有系安全带结果一个漂移只有整个身子倒在了默翾的身上。默翾汗流浃背,看起来穿着的黑色短袖已经湿透了,刚才那一刻他一定是因为在想些什么才会走神的。

没等萧岚先说默翾就把自己抱起来说:“对不起。”

原本萧岚还想问默翾怎么回事的,但是看到默翾紧张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心情问了,因为感觉到他很难张开口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只是回答:“我没事,你……”最后她还是停下来了。

默翾微微一笑说:“我没事。”他也不打算解释。就这样他们到了学校的停车场。

默翾先下车然后打开了萧岚那边的车门。绅士般的伸出手对萧岚说:“下车吧!”

萧岚看到一只手伸了过来,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到那只手就想起来在图书馆的那一次。还记得那只手没有绅士可言,可以说很强制的把自己的书躲了过去。但是这只手去却那么优雅的想要接自己下车。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她真想掐自己一下证明那不是梦境,但是手伸过来也容不得自己多想。

她也伸出自己的手交替在默翾的手心上,那一刻她感到无比的温暖,就算在以后那也是自己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她从车里面走了出来对默翾说:“谢谢你。”两个人感觉生分的不能在生分,但是简简单单的谢谢还有巧妙的对答似乎像看不见的云雾满满渗透进两个人的内心。

“我送你回去。”默翾的嘴角勾起,比任何一轮月牙都要迷人与亮。

“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已经送我到这里了,我已经很感激了,不如你也回去吧,没事的,这条路我闭着眼都可以走过去的。”默翾脱开默翾的手说。

默翾没有打算放弃,“没事的,我也还不想回去,就让我先送你回去吧,我看到你进去之后再离开。”她一口气说了好长一句,中间的停顿的时间也很长,只是萧岚丝毫没有觉得很烦,到时觉得在听音乐那样好听,这是自己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是在一次音乐会上,当时他弹了一首很好听的曲子。当然是连带唱的。

萧岚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萧岚突然感觉到默翾对自己非常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会很在意自己,现在连回家她都想跟着,放在学校里,那是只有情侣们才会做的事情。

那是萧岚走过最长又最慢的路,很久之后她对默翾说那条路在自己的梦里多次出现过,那是她走过的最美丽最漫长最完美的一条路。两个人沉默到了女生宿舍门口。

萧岚停下来对默翾说:“今天真的谢谢你,我想我该上去了。”

默翾有些不舍,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平常的表情对萧岚说:“嗯,明天见!”

“明天见”,这三个字让萧岚心里非常暖,她以为这次只是一次意外,但是很显然,这不仅不是意外而是一个简单的开始。她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他们还会见面,而且还会天天见。

“额”萧岚移动脚步,虽然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但是真的很不想离开,哪怕在呆一会也可以,她看着前面的宿舍大门没有回头,但是脚步很慢,心里面不知道自己已经回过了几万次头,她想知道默翾那个时候的表情,是不舍还是无所谓,就算自己可以猜出一二她还是想自己亲眼看看。

“记得下次多穿点衣服。”没等萧岚走远就听到了默翾在后面说。也不知道默翾是鼓足了怎样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这句话像吃了一个柠檬让自己立马精神抖擞。她的心有说不出的激动,那一刻她知道默翾在关心自己,那一刻默翾担心自己。直到后来的一次萧岚问默翾,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他说,当他看到孤独单薄的你独自走到道路上,被风吹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萧岚没有回头,她真想马上跑上宿舍楼,到了那里就可以看一看默翾,哪怕只剩下背影,她也想。她一路上前走,嘴角早就已经合不上了,偷偷的笑,用手捂着,笑的傻傻的,但是很可爱。

等她真的到楼上的时候,默翾已经没有了身影,她有些自责没有马上上来,但是她不知道在另外一头的默翾正看着自责的她……

第二天,学校色走廊上像往常一样堆满了人群,他们不是在讨论问题就是在聊私事或者说着各种八卦,还有的就是在谈恋爱了。

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个穿黑色皮衣黑色皮靴的男子,他的发型这次没有中分,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精神,从眼神判断的话看起来像一个特务,但是显然不是,因为他的表情里面还掩藏着一种让人特别舒服的东西。

他笔直的走了过来,旁边的人只有羡慕还有爱慕的眼光。但默翾无视了这一切,他一往的冷漠往往就是对所有人最残酷的伤害,而不是微微一笑就可以颠覆世界。

在高三三班的教室里,萧岚的位置在中间,每个人一张桌子。她的书桌上是一本英语习题本,看起来在做题的她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看起来是已经走神了,被自己困在一个冥想的世界。

突然一个女生从背后吓了她一跳她才反应过来。

“萧岚,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允诗怀疑说。

萧岚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捂住自己的脸蛋解释说:“哎呀,我能有什么事,没有发生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一定是想多了。”

萧岚这样的回答,根本就是在自招,自己不承认并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

“没有发生什么事你脸红什么呀!……哎呦呦,你一定是谈恋爱了,说,对方是谁……给我如实招来。”

“我说了真的没有什么……”

正当萧岚忙着解释的时候,教室的门口已经传来了一个声音。“萧岚……”。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还真是吓了一跳,因为是默翾说的所以自己特别清楚。默翾说话的气息和口味都会发生明显的变化,听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

萧岚立马站起来看着默翾,她不清楚他来找自己做什么,昨天之后还可以看见他,而且这么早就可以看见他,说真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心里的那团止不住的激动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默翾走到萧岚的面前说:“今天放学之后我在树林等你……记得别迟到。”

萧岚只有傻傻的看着他又离开。

旁边的允诗已经按耐不住视觉带来的激动。这才明白萧岚心不在焉的原因了。她兴奋的跳起来到萧岚身边说:“原来是我们学校的男神啊,看不出来啊萧岚,看来你已经成功成为本校所有女生的公敌了。”话里还夹杂着嬉笑。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的,你就别往歪出想了,才见过几次面啊……”萧岚立即反驳。

“好好好,你说没有什么就没有什么,只可惜了,难堵悠悠之口,反正你成为公敌已经变成事实了,没办法了。”

萧岚一个人看着前面,但是默翾的背影已经消失,但是她似乎看不尽那个背影,隐隐约约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周围的人有的投来羡慕的眼光,有的嫉妒不已,不过萧岚都不在乎这些,因为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在某一瞬间被某个陌生又熟悉的背影给侵占了。

虽然已近深秋,但有的时候,这里的太阳烈得让人不太敢直接走在大路上,特别是中午。不过这个时候的大剧院外的两列枫树下的木椅上的人也是最满的。

不是在讨论各种问题的就是在讨论未来生活的,他们的世界里永远有讨论不完的话题,永远有说不尽的梦想,永远有看不完的风景。

一个短发飘逸的男子走过一条小径,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招呼声,“慕容殇……”。

当他回头看时背后的女子勾起月牙一般的微笑朝自己走了过来,她的白色的校衣被她的大部分头发掩盖,几乎看不到什么白色的了,但是他的神气比之前的每一天都要好得让人少见。

“是你呀?”慕容殇看见姚婕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美丽又活泼可爱。

“你一个人打算去哪里呀?”姚婕问道。这条小径是通往校外的路,所以姚婕多半也可以猜得出慕容殇要出去。

“我下午没有课,所以打算去看一看我妹妹,今天是她的生日我不想她一个人过。”慕容殇也走了过来停在姚婕的面前,眼神看似要把这个人看透是的。

“我下午也没有课,不然我陪你去吧,其实我也想开心一下,如果可以借一借你妹妹的生日了。”姚婕说话的时候有些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她费劲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她不过是想和慕容殇多呆一些时间,至于要开心一下之类的也不过是自己闭着眼睛瞎说的借口,因为自己在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放下了,或许自己的天真真的受到过伤害,但是这样的天真绝不会因为一个腐败的人而让自己彻底滥下去,在慕容殇抱着自己上车的那一瞬间开始,其实在乎她的人不止一个。

慕容殇笑哼了一声说:“你能来的话,雪儿,一定会很开心的。”

有的时候这样的距离有了之后突然间觉得两个人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次重新开始,每一次的开始都决定着下一次见面。

他们两个人明明默默地很关心对方,却每一次都会客客气气的说让自己难以说出的话,每一次的相遇都似乎上天还在酝酿他们的未来该怎样继续,但是姚婕感觉到以前的那个自己傻到可以把所有的天真毫无保留的送该自己认为在乎的人,丢回来那些没有颜色的言语才知道原来自己失去了那么多。

下午的森林开始绽放沁人的气息,它的穿透力强到穿过每一个细胞都不会觉得有任何阻碍,更为重要的是没有人会拒绝它的到来。

默翾坐在枯木上,看着高大的树挺拔着身躯,俯视一切,自己也快要陷了进去,可他的犀利的眼神又一次打败了一切,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眼睛动也不动,那一刻风吹得再大一点也恐怕不能撼动他。

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可是萧岚的影子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他不知道恋爱是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些神秘,但是他明白男孩子等女孩子应该都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提前一个时辰来到了这里。

可是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如果放在自己的公司里面,有人可以迟到,哪怕一分钟也好,那个人第二天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但是现在换他等萧岚的时候心里除了满满的期待,他没有任何不满。

正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从森林的另一头跑了过来,那样的跑法是专业的而且相当快,他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可以这么随意又很快的跑过来,显然不是因为怕别人久等了,而是他的确是一个全能的人物。

萧岚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宽大的外套。一件未过膝盖等我白色裙子,头发随风吹着气喘吁吁的跑到默翾面前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默翾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很好笑,自己好没有承认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倒是认真了起来。“没关系,而且我也刚到。”

默翾没有问原因直接就原谅了她等我迟到。其实萧岚会来晚是因为自己下午有一个测试,只是默翾来找她的时候自己也忘了,而且默翾只是说放学后来找他所以也没有在意。

默翾不懂拐弯抹角,直接从裤兜里面拿出一部白色的手机对萧岚说:“你的手机。”

萧岚看傻眼了,这一部手机跟之前自己的那一部一模一样。“这是什么?”她不懂默翾的意思。

“你不是说我欠你一部手机吗,现在还给你。”默翾把手机递过来交给萧岚说。

这时她才记起那天在湖心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原以为他沉的要死,但是现在看来那天的事情他都听在耳里。想到这里再也不敢想下去,那天,她直接拉着默翾在地上拖着,而且还这样说话,这么糟糕的自己暴露在默翾面前无非就是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一巴掌。“那天你只是昏迷,所有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对吗?”

默翾不否认,更何况那天自己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哪有那么容易昏迷,只是太累睡着罢了,因为太痛他挣扎不了,醒来时耳朵旁边传来叽叽喳喳等我声音,不小心听到的。

萧岚的脸色很难看,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就怕连老鼠也不肯收留自己。

就在萧岚的神魂飞在森林之外的时候,默翾已经拉住她的手说:“陪我去个地方。”

还没有等萧岚答应,双脚就已经不听使唤的跟他走了,她的娇小竟然在默翾面前暴露地那么彻底这是自己想都没有想到了,更想不到的是他们还可以这样去约会了。

爱情有的时候真的不需要说些什么,他的脚步比秋天里的风要让让人更吃一惊,让人更吓一跳。可是自己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里面了。

在学校的顶楼上一对男女看着远方,虽然尽近在咫尺但却看不到对方。太阳已经到了城市的另一头,或许那里的人们已经迎来了第一丝曙光,但是这座城市却将要陷入黑暗。

“你知道吗?原来默翾喜欢萧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还真不相信。”允诗转过眼神看着季磊说。

“我知道啊,自从那天晚会之后我就知道了,我们家这个默大少爷没想到也会有动心的时候,不过我还真是大吃一惊,人世间的事都很难预测的。”季磊转过身将允诗抱在怀里。“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到现在为止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还不知道,浑浑噩噩那么久总该找一找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了……我不会怀恋过去,因为你我的生命才刚刚被点燃,我希望就算是燃烧也可以有你陪我。”

允诗露出辛福的微笑,在光辉的照耀下,他们的这一刻早就被天地印证,早就已经可是点燃了。不管以前是怎样,每个人的未来仍需要自己去创造,仍充满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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