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耐以前,我听过一首歌
唔知你仲记唔记得,今**同我天各一方
你有你既生活,我继续我既忙碌
但系假如有一日,我地真系在路上,偶然甘撞到
我地会点下头,问候一下,然后已经唔知讲咩好啦
因为你会发现,我已经改变左
正如,我可能会再认识你,但系,哽其实有咩关系呢
我只系知道,系呢一刹那
我系几哽想念你
谁令我能情深一片,令我轻柔如水清澈
令我心灵回复恬静,令我抛弃来生牵挂
重拾往年纯洁美梦,让我心灵重得安慰
让我安躺于她
其实咩野先至系真实恒久既呢?
或者,我应该就哽保存呢份希冀同埋渴望
痹我相信世上有一幸福系垂手可得
但系永远系掌握之外
有时激情抓系手里面,会化为灰烬
反而藏系心里面,可以历久常新
贪求思慕,只因痴
一切眼泪和思忆,都系徒然……”
其实,况铭浩不太听得懂粤语。
不过,最近,他好像非要听着这首歌,才能睡得着觉。
如果,不是气流,让飞机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他肯定不会在“刘天王”淳厚深情的歌声中醒来。
他懒洋洋地拉下耳麦。
越过童童的身体,俯瞰了一下窗外。
白棉花似的云朵,和他上一次醒来时,没什么分别。
“几点了?还有多久才到?”他随口问道。
童童没理他。而是,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把她染的金毛狮王似的后脑勺,送给了他。
他自讨没趣地坐回来,又戴上了耳麦。
他知道,童童在为什么生气。
昨天晚上,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突然闯进他的卧室。
说要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他,因为,昨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哈!
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上床**,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已经禽兽过一次。
所以,绝不会再做一次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