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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放肆的姿势,让丛珊瑚反感地直皱眉头。
哪有这样不拘小节的人,这里是会议室呀!又不是你况大少爷的私人卧室。
“总之,你爸爸的事,跟我没关系!”况铭浩望着一尘不染的日光灯,爽朗地说,“所以,你也不许再迁怒于我!”
哼!你奶奶,也跟你没关系吗?你奶奶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迁怒到我爸爸身上的。
不过,满腹牢骚的丛珊瑚,并不打算再反对他。
她只是奇怪,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学生会的那些会长、部长、班长们,怎么一个也没有来呢?
她的头,不自觉地转向会议室的门。
“你看哪儿呢?”况铭浩突然伸出手,把她的脸,强行扳了回来。
“你干什么?”丛珊瑚一扭脖子,厌恶地拍下他的手,“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
死丫头,还跟我假正经!况铭浩翻了个身,悠闲自在的,摆出一个侧卧的姿势。
可盯着丛珊瑚的目光,却如火如炬,“你老实告诉我,那天在医务室,姜启凡爬到你的床上,干什么?”
“什么叫爬,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难听?”丛珊瑚已经养成了,反驳他的习惯。
沸沸扬扬的传闻,早就让况铭浩,和谢无天一样坐不住了。
性,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即神秘莫测,又遥不可及。若是在美国,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有这方面的经验,倒也屡见不鲜。
不过,在中国……特别是懵懂无知的死丫头,她会这么开放吗?
“那你们俩躲在病房里,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如果他的腿没抽筋,他肯定第一时间,就踹开医务室的大门了,“尤其是窗帘,为什么还要掩人耳目的拉上?”
“拉上窗帘,是因为我要换下湿衣服。”丛珊瑚怒火中烧,拍案而起。不是!是差点拍着况铭浩的肚皮而起,“麻烦把你们脑子里,那些龌龊的东西,都丢出去吧!我们只不过坐在床头,聊了一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