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无妨无妨。月儿,老夫赤天衡,那时候的人都叫我,衡天圣者,已经好久没人这样叫我了...”白衣老者解释道。
“赤前辈,关于拜师,晚辈想,能否迟些日子,让月儿有些考虑时间。还请前辈谅解。”冷月躬身说道。
“哈哈哈,若魂,你这儿子不得了啊。”赤天衡大笑着说道,随即又注视着冷月,道,“这本就不可强求什么,你现在不愿拜我为师,也罢,老夫倒也乐得清静,就当是来看看老朋友和小朋友,不过,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以来问老夫,老夫很愿意为你解惑,只要老夫懂,哈哈哈...”
“多谢前辈。”
...
深夜,小竹屋中...
冷月不在,冷若魂和赤天衡正在“闲聊”。
“额,老...赤前辈,月儿今日多有冒犯,还请赎罪。”
“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老东西,老家伙,听你叫前辈,愧不敢当啊...”
“还真是...”冷若魂呵呵一阵苦笑,随即心里紧紧接上了后面的话,“够贱!”当然不会说出来就是。
“若魂,其实老夫一直有一事不解。”
“指的可是我要月儿拜你为师?”
“便是此事,老夫心里清楚,想必你也有数,以月儿的体质,正是天凌剑的最合适宿主,而天凌剑又恰好在你手里,对这剑法的修炼你是再清楚不过,为何还要委托老夫收他为徒。若是没有猜错,月儿应该已经学了天凌剑法,只是你还没有将剑交给他,但终有一天,你还是会将这天凌剑交付于他的。”
“前辈说得完全正确,但有一事,是我一直在担心的。”
“哦?”
“关于,天凌剑的最大秘密,剑法第十重。说来可笑,我虽身为天凌剑宿主,对于此事,也是没有半点头绪,而且,默哈的爪牙已经逼近,唯恐月儿受到牵连,所以我才想将月儿托付给你。”
“难道你想...?”
“嗯!”冷若魂肯定得很坚决。
“不可不可,你怎么就这样忍心离月儿而去?”
“我不想离开他,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和怜儿唯一的儿子。但也就因为如此,我不得不这么去做。”
“此事从长计议,答应我,决不可做傻事。”
“...。”冷若魂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罢了,那便先如此吧”
次日,清晨。
“月儿,过来一下。”是冷若魂的声音。
冷月听到父亲叫唤自己,便来到了冷若魂身前。
“赤前辈。”冷月见到赤天衡也在,便打了声招呼。
“嗯。”赤天衡微笑着点了下头。
“爹,你找我?”
“也不算是,是这老家伙有东西要给你。”
“哦?”冷月看向赤天衡,恭敬道,“前辈的意思是...?”
“没啥意思,就当见面礼吧,本应昨天便给的,结果给忘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送你把御剑,可自由变换大小而已。”
“高级御剑?!!”冷月眼前一亮,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多谢赤前辈好意,晚辈修为低微,怕是不能驾驭。”
“你爹没告诉你有御剑认主这回事吗,御剑认主了之后就可不必担心此事。”
“认主?”冷月这表现,显然是冷若魂没说过。
“罢了罢了,真不知道你爹这些年都在干些什么事情。吶,这把御剑以后便属于你了,虽然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不需御剑便可飞行,但对你来说还早,还很遥远。”说完,一柄周身银白包裹,细看隐隐透着淡蓝色氤氲气焰的御剑从赤天衡手掌中慢慢变大。
“月儿,给你的剑取个名字吧。”
当剑出现在冷月的面前,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一股强烈的风的气息迎面而来...思索片刻,冷月认真说道:“御其如风,御风,就叫这个了。”
“好。”赤天衡轻喝一声,以指化刃,再这柄高级御剑上龙飞凤舞几下跳动,冷月清楚的看到,剑身上,刻有“御風”,御风在翻转,冷月又看到另一面,“御剑者-月”。
“这是…我的了?”见此情形,冷月小心的询问着。
“不,还差一步。”说罢,赤天衡气指未收,在冷月眉间一点,一滴精血便从冷月额头透了出来。
精血一出,赤天衡立刻将自己的圣者真气释放,凝作一团,如同淡褐色的火焰一般,汇聚于自己手掌之中。
这团真气包覆着冷月的血,将其融入了“御风”之中。
顿时,御风剑白芒大盛,竟是“锵”地鸣了一声。而冷月随着这声剑鸣,似是产生共鸣一般,轻微颤抖了一下。
“嗯,可以了,你试试吧。”收起真气,赤天衡向冷月点头示意,表示可以了。
“以御剑者-月的名义,御风,回!”冷月心中试探性的默念一句。御风随之变化,缩小,缩小,消失在冷月右手掌中。
赤天衡欣慰地笑了,心中对冷月的心性有了再一次的肯定。
“不错,不错。
这小子,哈哈,老夫没看错人……